第十一章 憾事

    ‘是，小耳明白了。’道长自觉尽了力，不觉有憾。

    散仙人带着小耳，正是一副得道高人模样，在这坠星之地，再一一寻着此前他留下契口的三户人家拜访，却发现那许是天人降世的两男一女的三个小娃娃，已经夭折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小娃却连一个灵台也未能长出。倒也不奇怪，寻常人若有机缘，三五岁里可长出灵台，十岁上下能长出灵根，甚至可晚到十二岁，诸多情况都是有的，便借此机会续存着契口，筹划着过两年再来寻访。

    青年抱起小耳，两人身肉相连，赤着身往溪水里走去。

无妨的，正该如此。’

    转眼又到小耳出山的日子，他换了些茶盐背入山，路过猎户小院时，天光渐暮，稍想了想，绕了一绕，从院子后面偷入了进去，却是空的，小耳心中也是一空，并不高兴，在竹椅里歪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来，正到了无牵挂时，听见外面有了动静，忙藏身躲在柜子里。

    小耳坐了好一会儿，山林里风过无痕，无牵无扯地吹到人面庞上，似爱人的手拂过。小耳往自己衣衫里摸去，华儿，他微闭了眼，摸松了身上衣衫，形容不整地歪趟在一处坟包旁，裤腰也垂到了脚跟。华儿，小耳无声地低语着，一只手往自己私密处揉去。

    ‘另有一事交待你谨记，炉鼎之躯一事，你不可与他人知晓。此前只你我二人在此山中盘亘，以后却不同，日常行事，更需小心谨慎。’

    ‘岂能这般不计机缘，打扰凡俗人的命数？’

    架风凌云，小耳背对着道长站得挺直。

    ‘啊！’小耳叹憾，闭实了眼，不瞧四周。

    ‘再生多少变数，也是天意如此。’道长此时却并无一丝憾恨。

    ‘啊…啊…啊…’，小耳胯坐青年腰腹处，肉臀含着巨阳吞吐，他已脱力，却还是被顶弄颠伏。身后浑圆雪白的臀肉抖动着正对上郑华的坟茔，身侧还有王六的墓刻。小耳倒在青年身上，两腿松垮劈开搭在两侧，任由捣弄。

    进屋的人，正是那说了会来寻他等他的采药青年。

    ‘好。’小耳高兴地应着。

    小耳面上毫无表情，心中却恍惚想着怎么以前自己带着华儿御剑的时候，也是他站在前面，如今道长带着他御剑，却还是自己站在前面。风从他的耳边呼呼地吹过，几缕没有梳拢的碎发向后飘扯着。

    一双雪白翘臀正夹了玉葱般三根手指，肉浪微抖，溪水有声，小耳哼吟着寻到自己最惬意的密处。

    ‘可这般珍贵的徒弟，道长不早早收罗了，不怕再生变数吗？’小耳还记着道长见了那夭折娃儿的一家时，实是遗憾痛惜的，万一那与道长有大机缘的人，便是那夭折了的孩儿…

    ‘怎不能在这里？’青年不听，巨根肉头已入了洞。

    此时光影猛地一暗，一个矫健的身形不知从何处来的，大喇喇地压下来，直将小耳笼在身下。小耳惊急中一瞧，正是那采药的青年，他已捉按了小耳腰胯，不知几时已硬到灼人的阳物，直刺刺地就往小耳密穴里捅去，那里方才还含着三根玉葱似的手指。

    晨光暖融，小耳与青年在溪边洗漱了

    ‘上来吧。’道长已招出灵剑。

    ‘他们都是你的相好？’青年渐渐慢了下来，揉掰着小耳臀肉问他。

    小耳轻笑，又嗯一声，像是懒得与青年理论。

    ‘嗯。’

    ‘华儿，华儿…’小耳唤着埋在地下的道侣。

    ‘你不肯和我好，是怕我也死了离你而去吗？’

    ‘别在这里。’小耳忙低声说。

    小耳守着两个小坟包，坐在地上，眼看着那两块木牌，是他手刻的字，小耳摸了摸，木质还是好的。

    青年却并不打算莽撞作歹，入了个头部就不急切了，掰着小耳的脑袋索吻，身下亦是温柔坚定推进，抬着小耳一条腿胯在自己后腰，缓缓抵着入洞。直至啪啪肉击之声渐脆渐响，声声入耳，口中更一条狡舌纠缠吮涌，小耳再不能无动于衷，抱着青年激烈回应。一如往常情热，半月未见，他想入骨髓。

    两座坟包之前，小耳被青年肏弄的髻发散乱，眼角湿润，口涎外溢，不多时便精水尿水皆出，穴里更是湿意喷涌，浑身上下再没一处干爽。

    ‘你放心，我便是离你而去，也不会如他们一般死在这里。’

    小耳窝在柜子里，等着青年在屋里歇了一夜，到第二日天光大明后收拾走了，才从柜子里钻出来。他将茶盐吊在肩上，一路出了小院，往山中走去，却不是往道长洞府的方向。山路走没了，绕绕拐拐，又是一程，直到一处离溪水不远的平地旁，密林围绕，小耳才停了脚，正是当日王六的葬身之地，也是后来小耳埋葬郑华骨灰的地方。

    ‘道长何不将那两个孩童都收了做徒弟？日后若没灵根，再送返了便是。’回程时，小耳问。

    ‘是，小耳省得。’小耳面上一紧，心中更疑道长恐是诸事皆都明了的，他若知道自己方才在水池中释精，会不会也知道这两年里自己每每出山时便与人通宵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