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彻夜未眠,与青年在床上厮缠,天未明时又怕安白来寻他,被瞧见了此间情形,忙赶着让青年速速离去。
‘明夜你再过来,我总在这里的。’小耳哄着他,腿上也蹭磨着青年腿侧。
‘上面说着赶我,下面却吸得紧。’
‘这般弄着,怎么还说紧?’
‘我在里面时自然是紧的,我出来了才会松些。’青年说着果然抽离了去。
小耳穴口张阖,粉艳吐沫,一时心绪不太分明。小耳痴痴瞧着青年坐起身来,如他说的,就要离去。
‘等我再烧些水来。’
小耳补了些汤水,泡在热水桶里洗澡,青年已收拾了床上铺盖,这一夜间不知沾染了多少可疑体液,小耳垂了眼,又瞧着青年进出忙活。此时安白却跑了进来,‘你怎么又要洗澡?你尿床了?他怎么给你换铺盖。’
‘是那床被子久不使用,已经不太好了,害得你小耳叔叔昨晚一夜没睡好。’青年已经回屋,‘走,跟我去吃早饭。’
青年带孩子也有一套,一日里各项吃耍憨玩,乐得陈安白立时就与青年亲密无比,乃至日头将过,小耳提醒他当日的修炼功课,才安生下来,静了一瞬,自去补做。
再到与青年单独相处,两人皆有默契,不提何时分离,也不问此后如何打算,只活在眼下,关了门就黏在一处。
‘今夜你再发大水,我可没有被单换了。’青年笑着将人搂坐在腿上,又玩又剥着将人脱光了。
‘那怎么办?’小耳摸扯着青年胸膛衣衫,塞了手掌覆住青年心口,心脏跳动强劲,震动传至手心。
青年笑着不答,将人放平在桌上。小耳掰开双腿,大亮着门户,自知青年在注视着他。
‘摸给我看。’青年站定,背手而立,一时不打算碰他。
小耳抬头瞧了青年一眼,见他笑嘻嘻地,不肯上手,知他要玩一玩,便也陪着他玩,小耳闭了眼,一只手摸在自己胸口,一只手向下身探去。
……
‘唔…’屋里似乎只有小耳一人,他低声呻吟着,一手在黏湿穴里搅弄,一手捋着玉茎不停撸动,他侧过头去,双目紧闭,明明心神都在自己身上,不能感知其他存在,却又明知自己是在青年注视下行淫自渎。
‘呃…’小耳轻喘着,一注精液喷出。一手压着玉茎肉头施力慢抚,一手还在穴里,却不大动了,由着穴肉吞绞,腿根颤动,一时间无力自淫。
‘啊!’小耳低声呵气,青年终是贴过来,吮吻着他下身穴口,将穴周和手指淫水都舔净了,又腾转往小腹胸膛上舔去,一路扫净了精水,再舔返回玉茎逗玩不几下,最后又细舔着葱玉手指。小耳瞧得羞涩,不忍再被这样舔,收扯回手,却被青年抓住,手指根都舔了一圈,仍被含住,又嘬仔细了,往小耳身下穴口放去。
‘继续。’青年说。
小耳被这般舔了一番,心里已是盼望如火,此时却见青年再次负手而立,只乐得看他自淫。小耳也不多说什么,只这回再不闭眼,一双眼火燎一般落在青年身上,两手十指都在自己穴口边掰弄打磨,亵玩出内里一片风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他渐渐喘得甚为淫浪,四指都入了穴,玉茎更是挺翘着,随着腰身不住向上挺摆,倒向是他正要cao弄什么人一般。
小耳看青年的目光极为淫邪诱惑,嘴角挂着一丝轻笑,偶有鼻音应和,懒洋洋地插弄着自己。
青年终是动身,却只扯低裤衫,露出硬胀肉根,也当着青年的面自赎起来。小耳再不顾其它,忙起身跪地,伏在青年面前吞含起来,饱涨直顶深喉。
是夜,小耳终还是发了大水,只是多落在桌上,椅上,地上,身上,嘴里,手里,倒是将就着省了一床铺盖。
天光由深见浅,小耳背身靠在青年怀里,肉贴着肉,汗混着湿,再没有多动一动的力气。青年却神勇异常,阳根不时还会再在他穴里插动几下。
‘嗯?’青年摸着小耳胸口问他。小耳只是略摇摇头,不知道两人究竟是指什么。只青年继续在穴里捣了捣,便缓缓抽出了,依旧硬涨着挺在小耳臀缝上,搂紧了小耳身体,两人竟安安生生地歇了一会儿。
如此这般糊涂日子,小耳带着陈安白在青年处过了一旬,终到一日连安白也呆不住了,又闹喊着要回山里去看师傅,小耳才与青年告别,两人却也利落,毫无留恋之态,更无约定往后事项,就此径直分离。
带着陈安白走了半程,又在猎院里歇脚三日,小耳收整院户,更是要收整收整自己满身的淫态。不知何故,小耳不想让道长知道他此番下山的境遇,更不知何故,小耳觉得道长皆是知晓的。小耳收敛心神,每日皆要过一遍自己修炼的心法,再想起这几日与青年的火热情事,竟觉诸多情热皆似前世经历一般缥缈无着,时而有几分真切,时而虚幻如梦潜驻无究心底。这几日情热之时他不知有多少次在心底里念着道长,在床上唤出来的恰是李裁的名字。
安白见了师父,好一番问候夸耀。又说起小耳叔叔带他住在一位很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