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初俯下身子去解他的运动裤。
不可否认的是靳嘉澍的身材真的很好,胯骨上方两条深深下陷的性感人鱼线一路向下延伸,那根巨物早就立起来了。亦初先将侧脸的碎发拢至耳后,然后用手扶住靳嘉澍的侧腰,只隔一层内裤的布料用口含着慢慢舔。
“嗯……”
她的手指那么凉,触及到靳嘉澍皮肤的瞬间,竟使他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僵硬的倒向身后的椅背。橘黄色的路灯透过车窗,正好落了一小块在亦初裸露在外的白皙后颈上,她仅仅将头发乱糟糟的束了个马尾,看起来着实碍眼。
她太狡猾,仿佛故意折磨靳嘉澍似的。舔的动作又轻又慢,欲望扶摇直上正要触及顶峰时却又忽然停止。那只放在他身上的手也不老实,原本就是腰间的敏感地带,她却丝毫不愿意使出一点劲。那样略显生疏的贴近,触感反倒柔软又冰凉。
口水很快濡湿了那层布料。
靳嘉澍将窗略开了道缝隙,抖落烟灰,然后抓住亦初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亦初生的很漂亮,乌发雪肌。虽然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类型,却胜在纵身一股令人沉沦的清纯气息。她的眼皮很单薄,婴孩似的眼睫因为太过浓密,总向下直挺挺的铺落着。亦初留一头齐腰长发,露出从饱满的额头直到鼻尖的精致曲线。
她高挺的鼻梁应该随了爸爸。靳嘉澍曾经远远见过林父一面,与亦初长得实在是像。尤其那副自命清高的气质——她明明那么脏,看起来却仍像个一尘不染的小白花一样。
“你给我哥也是这样吸的吗?”他故意这样问,眼睛直盯着亦初看。
亦初的眼中闪过一丝愠色,却又很快淡去了。靳嘉澍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向前倾去狠狠吻上她的嘴唇。
对方的攻势那么激烈,撬开她的齿关一路掠夺,舌面好不容易已经愈合的伤口由于粗暴的蹂躏再次绽放血气。亦初无处安放的手也被靳嘉澍抓住向下探去,直到终于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他捏着她的手腕,引导着她上下套弄。
亦初被安全带勒得难受,只有搂着靳嘉澍才能勉强维持这个姿势。靳嘉澍的另一只手已然沿着裙子的下摆溜进了她的胸衣,毫不温柔的肆意揉捏着。
亦初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敏感的尖端很快在靳嘉澍的拨弄下服从生理本能坚挺起来。
她想要挣扎,又被靳嘉澍扯咬着下唇,鼻尖相摩,车内瞬间被二人充满情色的粗重呼吸所淹没。
“滴——”
“滴——滴——滴——”
一连串急躁的车鸣打破了由欲念全盘支配的气氛,亦初“嗯”了一声睁开眼睛,原来交通灯早就由红转绿了。靳嘉澍抵着亦初的额头,骂了一句脏话才放开她,回应似的一拳击在鸣笛按钮上,踩动油门。
亦初的左手还埋在他的内裤里。
她的嘴唇微微肿胀,眼中覆上一层淫纵的水汽。裙子被掀开,内衣也被掀至领口处,露出一条白色的蕾丝花边。靳嘉澍表情阴鸷的吸掉最后一口烟,将烟蒂随手丢出窗外。
“怎么撸还要我教你吗?”他说。
亦初的手根本圈不住那根肿胀的硬物。她只能沿着底部向上套弄,再用拇指轻轻摩挲顶端。靳嘉澍单手扶住方向盘,褪下那条碍事的内裤,然后覆上亦初的手,主动控制她的动作。
“周末回趟家吧。”
“回不了。我和同学约了要做小组作业。”亦初的口气冷冰冰的,惹得靳嘉澍没兜住笑出了声。
“你当我这是在请你回去?”他挑眉,“上次加我微信的你那个舍友还天天雷打不动的准时给我发早安晚安呢。”
“林亦初,”靳嘉澍叫她的名字,“你是个婊子的这件事,是不是非得闹到人尽皆知你才肯乖乖听话?”
亦初愤怒地抬眼瞪他。
靳嘉澍其人在大学城有些名气。他是校队的大前锋,代表学校曾在不少友谊赛上亮过相。他很高,身形修长,长得又好看,皮肤是被晒过的小麦色。有人拍下一张他撩起球衣擦汗的照片上传到论坛,结果后面一连半个月的时间,占据热帖榜首的都是靳嘉澍的腹肌。
学校里的同学原本不知道他和亦初的关系,直到某次深夜被人发现他们共同出入某家酒店。几天的时间里,事情辗转经传过无数人的嘴里,被改的面目全非。就连亦初的同班同学都在追问靳嘉澍究竟是她的什么人,亦初不知道为此解释了多少次。
最后实在闹得无法收场,亦初去找靳嘉澍,他倒好,一句“林亦初是我的女朋友”堵得众人无话可说。
经过此事,靳嘉澍从此得了清闲。亦初却免不了被人偷偷议论,从长相到身材,再到学习成绩和家庭条件,无一例外都要被人拿出去比较,对方末了还不忘添上一句酸溜溜的:“这么普通,真不知道靳嘉澍喜欢她什么。”
亦初:……不如您去问问靳嘉澍?
靳东昂的公司距离大学城不过几分钟的车程。靳嘉澍将车停靠在亦初宿舍楼下的僻静处,然后关上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