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枫广听到对方无奈的叹息,接踵而来的嘲讽笑声很是刺耳。
“一个小实验,就能说明一切。”
于是两个情敌就这样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并且气氛和谐。
“他说了什么?”狐盼芷虽然很享受情敌低气压的挫败。可这么哀怨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你,任谁都会吃不消。
“没说什么。”师枫广嘴硬的喝着手中加双倍奶,双倍糖的卡布奇诺。这么甜的饮品,含在嘴里,还是带着一丝丝苦味。
“哦~你知道的,如果继续这么僵持下去,谁都讨不到好。”狐盼芷也是纯属死扛。比财力他远不如男人,比人脉不如师枫广.他知道男人是如何打算的,无非拖死他。
可师枫广就是那个变因,二十八岁的青年也许在工作上充满干劲,可老谋深算还远不如摸爬滚打多年的古肖匡和狐盼芷.就算狐盼芷棋差一步,这么多年在男人的熏陶下。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
“呵呵,最惨的是你吧。”青年听到狐盼芷自以为是的“好意”,不客气的嘲讽道。
“你以为你就守得住他?”狐盼芷一句话就让师枫广不屑的表情僵在脸上。
“师老爷子还没坐实你们之间的关系吧,相亲这条路你是非走不可,就算你态度强硬。古肖匡呢,你肯定,他也和你一样?”
“”师枫广无话可说,前段日子狐盼芷还没弄那么多事,男人就开始对他疏远。打电话如果不是公事,说不上三句话。邀约一起吃饭,男人也是左推右推。特别是那天早上,男人突然带上他送的眼罩就在狐盼芷爆出怀孕的前一天。
多么让人心痛的巧合,想要装作不知道都难。
“古肖匡那么坚决的要和我离婚,和我是男人有一定关系。”狐盼芷最后爆炸性的言论,将师枫广的“防备”夷为平地。
他看着青年恐慌的黑眼仁,满意的笑了。
古肖匡想不明白:狐盼芷折腾了三个月,没理由还能持续。难道有人支持他?思来想去毫无头绪。
还没有输入密码,师枫广公寓的门就打开了,“你回来了。”
看着师枫广许久不见的笑容,男人浑身疲惫的酸痛,有些许缓解。这样干净的笑容,就该挂在他的脸上,早上阴狠毒辣的说辞,不该出自他口
“要不要洗热水澡?”师枫广拿着男人的换洗衣服走到浴室门口,就看到古肖匡喝完桌上茶杯里的热水。
“我狐盼芷是不是来过?”这份熟悉而又诡异的“贤惠”正是狐盼芷的风格。口舌之间奇怪的干涩,热水里有其他东西。古肖匡难以置信的看着低头站在浴室门口的青年,虽然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发生,现在他要做的是离开这个屋子。
狐盼芷那个神经病绝不会让他好过。
古肖匡摇摇晃晃走到玄关处,还来不及换鞋,迫切的想要打开房门。却被门口的人用重物击中,最终陷入黑暗。
狐盼芷拥住高壮男人的身体,出言责备一动不动的师枫广。“如果不是我出现,你是不是打算放他走?”
真是白痴!古肖匡眦睚必报的性格,绝不会放过这样对待他的人。
“没有”师枫广只是吓傻了,那么大的计量,加上热水促进吸收。男人居然还能保持清醒,并且移动,他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留住古肖匡.
“别说废话,还不过来搭把手!”狐盼芷美艳的容貌,在脱力前显得有些狰狞。
当男人移到床上后,癫狂而又痴迷的笑容,更加恐怖。
番外(二)
步帆炯被麻布袋子套住,丢到市最边缘的地方——贫民窟。
想他虽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可也没如此落魄过。对那个将他打压如此的人,他也只能无奈的仰天长啸。师枫广的背叛情理之中吧。师枫广和男人暧昧不清的相处模式,他早就看出端倪。
这也是他对狐盼芷如此执着的缘故,本就不牢靠的婚姻,想他出色的容貌,必定抱得美人归。可惜狐盼芷的心不向着他,当然古肖匡的自身实力也不容小视。
总之,输得心服口服。
步帆炯拖着虚脱的双腿,一天没吃饭的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如果再找不到能施舍他的人,步帆炯会饿死在这里。
果然会死在这散发着阵阵恶臭的狭窄小巷里,就算腐败发臭,也不会被人发现。
“喂~要死死远点。”野蛮的拉扯,明明听声音是清脆的女声,可推动他的力气,却异常大。
“饿。”步帆炯努力睁开一条缝,祈求的语气。确定真有人搭理他,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向来人拼命扑去,死死抱住。
好单薄的身体这是步帆炯陷入黑暗的最后念头。
嘴边甜腻的味道,将步帆炯从沉重的睡梦中叫醒。他环视四周想要找到任何可以喝的液体,口腔带着微酸的干涩,让他无法出声说话。
“醒了,就赶快滚蛋。”还是那个熟悉的粗鲁语气,看清来人,皮肤黝黑的女人,一脸嫌弃的瞪了他一眼,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