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星尘到星晚的院子,想找与她一同用早饭。可是,敲了许久不见妹妹开门,也没人应声。他推门而入,发现床上被褥整齐,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星尘心往下沉,昨晚刚说过不要招惹至尊、封相,她权当耳旁风。就连自己主动献身,都没能留住她。
此刻,星晚在哪里,已经不言而喻。星尘本不想冒险去探个究竟,只是思绪太过翻涌,心里想着事,脚下不由自主走到封相寝院。
当他回过神时,已经站在院外。星尘刚要转身,却听到一声若有若无黏腻沙哑的呻吟。他愣了愣,这声音是那个强势、高高在上的封相发出来的?想象他雌服在妹妹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星尘不知该做何感想。是与有荣焉,还是该伤怀心爱的妹妹被别人占据。
房中,星晚抱着封相仍在睡觉。虽然昨晚连续好几次,封南逐因为将要临盆,早上还是晨勃了。他俩紧紧贴在一起,封相身体发生变化,星晚第一时间被戳醒。
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小腹上有东西顶着自己,眼睛还没睁开,便含上封相含苞待放的乳首。
封南逐胸口一麻,半梦半醒中,忍不住低吟一声,而后慢慢回应。有了昨夜的水乳交融,星晚再吸他茱萸,他便会抬起腿蹭她身体。吸到激烈时,封南逐干脆环上她的腰。
星晚笑道:“昨夜还不够?相爷,你体力真真儿不错。”
封南逐闭着眼,睫毛翕动,语带喘息,“嗯……用不了两三日,萧桓便会召你回去。”届时,再见面不知何夕。“要你,还要赶时辰么?”作为男人,他并不矫情,完全能够直面自己的欲念。况且,男子随着产期临近,本就欲望强烈,这个没什么可遮掩的。
星晚:“当然不用。相爷如有需要,星晚自当莫敢不从。”她将封南逐翻过身,从后面进入他,徐徐律动。昨晚太激烈了,她怕封相受伤。
一场温馨舒缓的性爱,开启美好的一天。
日上三竿,宰相大人神清气爽的起身,沐浴更衣。然后同星晚一起用早膳。
伺候的下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敢多说,亦不敢多看。谁不知道,这位贵人昨日随至尊一道前来,被他家相爷使计生生留下。敢在至尊虎口夺食,普天之下非他家大人莫属!
饭后,封相命人在院子里摆上躺椅、小几、茶水、瓜果,他被星晚扶着,躺着晒太阳。
两个人絮絮说了一会话,星晚越凑越近,最后,枕上他的肩膀,揽着他的肚子。
封南逐:“困了?别在这睡,会着凉。”
星晚“嗯”了一声,抬手拈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
封相盯着她水润的双唇良久,“我也想吃葡萄。”
星晚拿了一粒,刚要递给他,被封南逐按着后脑,与他唇齿纠缠在一起。
封相卷走星晚嘴里的葡萄肉,心满意足地说:“很甜。”
星晚眼眸一暗,低声道:“吃完饭,应该活动活动……”
封南逐垂眼看她,“我走不动,腰疼。”
星晚失笑,“腰疼是因为纵欲。”
封南逐也笑,“你也太小看封某了,才几次,就纵欲……”
星晚手指在他腹顶画圈圈,“你说,若在院子里来一次,会不会被很多人偷看?”
封南逐抬手捏捏她的秀鼻,“你呀!”随后,扬声道:“所有暗卫听令!向后退一百步,不经传唤不许近前。也不许人打扰!”
紧接着,几十道声音齐声称“诺”,整齐得如同一人。
星晚“噗嗤”一声,“这么多人啊,幸亏我方才没有直接上手。”
封南逐费力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现在可以上手了。”
肚子上的玉指划向胸口,星晚抬头含住他的耳垂,“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封相如此可口。”
封南逐低低地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本相可口……”所有人都惧他怕他又疏远他,靠近他的人,都是有所求。
星晚隔着衣服,对他胸肉又捏又抓,嘴里含着耳朵,像是吃蜜糖。
封南逐身子起伏,“嗯……嗯……”他扣住星晚的后背,想要将他揉进身体。
星晚见身下人,红了脖颈,那只可怜的元宝耳,被她吸得水淋淋的。她悄悄起身,坐在躺椅搭腿的尾端,抬起封相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腿上。
封南逐喘得毫无规律,努力抬起上半身,“裤子……还没脱……”
星晚隔着下裤描摹他分身的形状,曲指扣挖捻揉潮湿的洞穴。
封南逐骤然落回躺椅,“啊……”越是向里延伸,亵裤便勒紧玉茎,使得前后快感不断。他伸手摸索自己的腰带,但手抖得太厉害,竟一时没能解开。
星晚坐在他身下,将他下半身情态尽收眼底。此刻,已有三指插进产穴,分身顶端的布料被泪滴浸湿。
封南逐挺起高耸的肚子,快要被自己的裤子玩到高潮,“不……呃……郡主……啊……求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