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慕做得痛快,快感来得强烈,不由得失声呻吟。
那腰肢一摇一落,底下旖旎春光,尽数落入楚北渚眼中,崔慕把他那根滚烫硕大的性器磨得淋漓湿透,肉色赤红,他主动套弄着它,让它在股间进进出出。
而崔慕自己那一根也胀得厉害,硬得一颤一颤,他却全然不顾,忍耐与欢愉同时出现在他脸上,眼中隐隐有了泪光,眼角一点泪痣,几乎要滴落下来。
这一幕把楚北渚刺激得呼吸粗重,应和似的跟他一声声急喘起来,只盯着崔慕那双动人的眼睛看,舍不得移开目光。
崔慕落下,他就挺起,性器毕露,玉腰轻荡,全凭本能追逐着原始的快感。
崔慕把他吃进去的时候有多饥渴,他就能把他的媚穴填得有多满足。
因着饥渴得到满足,崔慕身下小穴咬他咬得柔媚,性器与媚穴湿润地摩擦,顶合,快起快落,全都是赤裸裸的媾合感觉,赤裸裸的快乐,交合之时,挤出来流出来的感觉清晰而鲜明,无比欢愉,又无比淫荡。崔慕啊啊叫着,快要受不住了。
楚北渚的手指用力抓着船板,被他坐得欲仙欲死,头皮发紧。
他仰头喘息着,赤裸胸膛急促起伏,深邃好看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艳烈的情欲,饱含欢情地看着在他身上狂乱扭动的崔慕。
在崔慕长长呻吟着落下时,楚北渚胯下猛然一耸,龟头直顶上去,狠狠戳中一处媚肉,崔慕发出一声荡漾的惊呼。
“嗯嗯啊…………北渚……呜……”
这一下进到深处,崔慕竟然不敢动了,只紧紧含着他,柔软地叫着他,身下快感之强烈,令他情不自禁落下一滴泪,身子几乎向前软倒。
楚北渚接住他的手臂,变换姿势,跪在船尾,常年练武的身躯刚健有力,稳得像一座碑,将崔慕赤裸的雪白身板摁在身上,扶着他半湿的腰肢,把他托起,又将他按下,同时胯下有力律动,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极急。
这期间崔慕无需出多少力气,只需抓紧他,敞开双腿,后穴就能尽情吞吐楚北渚胯下那根性欲旺盛的肉棒。
崔慕简直要被他顶穿了,一声比一声难耐地叫着,眼角一点泪痕未干,眼睛荡漾得几乎滴出水来,下身被楚北渚大幅度抬起,再深深落下,肉棒顶得快了,甚至拍出了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
崔慕本能地含紧进来的东西,每坐一下,都给楚北渚带来无比紧致刺激的愉悦快感。
满湖的风环绕着他们,赤裸的身体此起彼落,此间刺激快乐,除却他们二人,再无他人知晓。
楚北渚伏在崔慕肩头喘息,胯下情欲如怒江汹涌,激得他纵情驰骋,顶胯挺腰,在崔慕那一口水软媚穴里上上下下,不顾他的破碎叫喊,只想把他操得淫水横流,操到天荒地老,以慰平生寂寥。
这是情意最浓的时候,他们最隐秘的部位以最亲密、最原始的姿势交合在一起,深咬浅磨,顶合律动,湿漉漉地吞入,又湿漉漉地拔出。
性器入到深处,铃口穴心相抵,方一缠绵又决然离开,一瞬荡漾的快感还未过去,又被抓着一撞,将媚穴深处击得淫水淋淋,收缩紧致,快美滋味深入骨髓。
这等痛快淋漓的感觉,崔慕许久未享受到了,此刻纵情起伏,被楚北渚贯穿得无怨无悔。
楚北渚操得性起,干脆单膝跪地,让崔慕一条腿架起来,好方便他把性器一下下往崔慕媚穴里送去,那东西根本不知餍足,崔慕几乎是把他抛起来,又被他用硕大性器接住,每一下都顶弄得极深。
崔慕被他快速顶了十数下,从后穴到腰窝那一段彻底软了,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楚北渚手臂和那一根粗硬性器上,下面那一处孔窍被移山填海似的满足着,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淫爽欢愉里颤抖。
他完全被楚北渚顶弄开了,上面那张小嘴叫出来的声音淫媚之极,圣人听了都要喘息勃起。
他紧紧缩着身子,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下面那张嘴却还不放过他,一口一口吞着楚北渚的滚烫巨根,被楚北渚撞得筋酥骨软都舍不得那根铁棒出去,非要让它一直撞一直撞,撞出水来,撞出浪来,最好连魂儿都给撞出来。
楚北渚他、他怎么会如此大力……崔慕呻吟着,自己都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他低低叫着“北渚、楚北渚”,要他也承认他的淫荡。
楚北渚不理他,只是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在自己巨大的性器上,凶狠地贯穿他,在他秘穴里美妙地搏动,滚烫灼热地烧着他,坚硬无比地戳弄他。
他把崔慕瘫软的身体彻底撑开了。
崔慕爱极了他这股狠劲,媚软地缠着他,感觉只差十几次,他就能在这凶猛的韵律里攀上高峰,不,他要那一刻欢愉来得更浓烈,崔慕放荡地绷紧了下腹,穴心坐得更低。
楚北渚猛一下操进去,崔慕嗯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穴里面的灼热,楚北渚却不动了,从旁边拿了个东西,一挺腰把他带起来,就这么插着他,托着他饱满的臀肉,迈步走到舱门边。
崔慕被他这几步走得腿都软了,穴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