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正卿不知夏父为何约他在一处茶楼的密室相见。
按理来说,夏月的名声已经被毁了,简家自然要退掉这门亲事,只是他心心念念着据说夏月貌若天仙,身姿婀娜,倒并不愿意完全放弃这么亲事,毕竟正妻做不成了,做个侍妾用来解决一下性欲还是可以的。
简正卿喝着茶慢慢等,他生得眉目温润,身姿颀长,如此看来倒也有几分高华气度。
夏父匆匆赶来,命仆役将一口箱子抬进茶室,然后便挥手叫仆人下去,房内唯余两人和一口箱子。
夏父将箱子掀开,里面正是被洗剥干净后只穿一件赤红薄纱的夏月。
夏父有心用夏月的身子勾引简正卿,倒还做了一番打算,没有把女儿赤身裸体地抬来,而是披着一件薄纱,似露非露,欲拒还迎,倒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
“我知道小女近来有些不好的传闻,只是小女生得貌美,若是不能聘于简家,倒也让简公子不快,不如简公子先看一看,再决定。”
简正卿知道简家出的钱多,夏父其实只是舍不得这笔钱,只是箱中的夏月实在瞧着肤白貌美,倒也值得一试,便假意推脱一番,直到夏父再三提请,才应允下来,答应试一试这美人的身子。
夏月清醒着被亲生父亲当做母狗奸淫了一番后,已然羞耻万分,几乎昏厥过去,后来又被嬷嬷和侍女洗刷干净,泡在热水里的工夫,已然累到昏迷了,此刻正沉沉地睡在箱子里。
为了方便简正卿试用,夏父便先出去了。
简正卿将夏月抱出来,看看左右也没有床,茶室里除了桌椅以外就只有一个卧榻。
想不到这端庄的闺秀美人被精心饲养了十几年,被未来夫君试用的新婚之夜竟不是在简府发生,而是在一间临时定下的茶室之中。
简正卿先检查了一番昏睡的小美人。
事发紧急,夏父取来了府中最好的药物给夏月涂抹,不到一天的工夫,再加上年轻,不到一天的工夫,身上的淤青竟然全部消去,仍旧恢复了一身白嫩的皮肉,此刻简正卿摸在手里,细腻光滑,倒叫他爱不释手。
他扒开夏月的小穴看了看,虽然仍然粉嫩,但是处女膜的确已经不在了。
已然是残花败柳了,简正卿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论姿色仍是上乘,倒值得试一试。
夏月一身皮肤雪白晶莹,简正卿懂得赏玩,便先用口舌和双手将她浑身上下抚摸亲吻了一边,美人的皮肤比上好的绸缎还要柔滑细腻,并且触手生温,直如美玉一般。
全身被抚弄,夏月也慢慢苏醒过来,刚一醒便看见身上压着个男人,有些惊慌起来。
“美人莫怕,”简正卿温言安慰,“我是你未来的夫君。”
“夫君……”夏月怔怔地问:“我还能嫁给你吗?”
简正卿叹口气:“嫁与我做正妻怕是不可能了,但做个侍妾还是可以的。”
夏月有些失落,但自知名节已毁,还能有人要已经很不错了,便只是问:“那夫君带我到这里是要做什么呢?”
“是你的父亲将你带来此地,实不相瞒,我虽怜惜于你,但是你名节尽毁,原本连我的侍妾也是不配做的,是你的父亲央求我试用一番你的身子,若是可以,便将你留下。”
简正卿话里话外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还将这绝色美人的身子贬损为贱卖皮肉的下贱货色。
即便被简正卿这么说,夏月也没有办法,她甚至只能希望简正卿能够试用得满意,好让她能有个去处,不然家里也留不下她,她也许只能被卖去妓院了。
“希望公子不嫌弃小女子……”
夏月越说越羞,声音越来越低,这便是摆明在请求简正卿使用自己了,只是她终究这么多年接受的都是培养一名闺秀的教育,说起这种话来实在是羞耻不已。
“既然美人请求,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简正卿假模假式地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经过前几日几番的淫弄,夏月的身子早就被开发了一番,先前被简正卿抚弄时,小穴已然悄悄分泌出淫水,此刻简正卿便可以直接将鸡巴插进去了。
甫一插入,简正卿便觉得夏月的小穴是他用过的女人里最为紧致的,而且极会吸裹,鸡巴一插进去,小穴便主动地绞紧,柔软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似的舔吮着鸡巴。
“美人,你真紧……”简正卿夸奖道,一边胯下用力奸淫着未过门的美人,一边准备再羞辱她一番。
论夏月的姿色和家世,本来是可以做他的正妻的,而且还要花掉他家好大一笔钱,可是如今虽然身子让人操过了,可这身子的美妙滋味不减分毫,反而更见风韵,但家里却可以少出许多钱,而且还可以将如此绝色美人养在家中做侍妾。
许多淫弄女人的方法,对正妻是不好做的,但却可以对侍妾下手。
一想到可以将这具美妙的身子随意淫玩,简正卿就兴奋不已。
刚看见夏月时,他便决定收下她了,只是眼下淫辱美人的机会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