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简正卿把夏月身上的三处洞眼轮番用过后,夏月已经高潮数次,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简正卿用美人柔软的奶子擦干净鸡巴后,才整理仪容,人模人样地走出茶室外,向夏父表示同意这门亲事。
只是夏月身子被破,采花贼放出的传闻中她又与夏家父子有染,实在伤风败俗,只能在原价上打两折卖出。
夏父讨价还价,最终只谈到两折半,勉强便也卖了。
本来简正卿现在便可将夏月重新装箱带走,但是他说夏月的出身与教养摆在那里,无论如何也要正式迎娶。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但简正卿心里想的是夏月如此貌美贤淑,淫玩这样的美人实乃人生一大乐事,若再添上出嫁的新娘这一身份,玩弄起来更是刺激。
更何况夏月名节已毁,简家却仍然要她入门,摆明了就是谋色,若是在新婚之夜将她淫辱一番,再大肆宣扬出去,人们定会赞他简家高风亮节,接如此淫贱女子入门只是为了帮助别的男人惩罚训诫她淫贱的身子。
而当晚淫辱得越厉害,夏月的名声就越坏,人们都去讨论夏月了,自然也不会再揪着简家不放。
夏父岂能不知简正卿的心思,不过他一来不想再与简正卿争辩,免得卖价变得更低,二来夏家若是肯让简家淫虐夏月,说明夏家也与这个淫贱的女儿划清了关系,夏家和他自己的名声也不会受损了。
如此,夏月的出嫁日便定在三日之后。
这三日里,夏家的嬷嬷和侍女们忙进忙出,为夏月准备出嫁事宜。
别的新娘出嫁,都是备嫁妆,夏月却不用,她是以侍妾身份嫁入简家,说白了不过是个性奴,主要作用是卖钱,用不着出钱。
但既然是性奴,那这具身子便要保养好。
嬷嬷和侍女们使出了看家本领,几日来为了保持身体的敏感度,夏月几乎时时被红绸吊着,脚不沾地,以使娇嫩的皮肤不受多余的摩擦,喂食排泄一律由侍女侍奉。
夏月浑身涂满保养的药膏,白嫩的皮肤油亮亮的,小穴与屁眼更是涂满了药膏,白色的膏体被体温烘得化开后,不时便滴落下来,看起来如同男子的浊精一般。
就连舌头都被红绸缠住拉出来,分别在舌头和口腔上涂满了淫药,使这张小口也可作淫弄之用。
夏月嘴张着,口水也滴滴答答流了出来,面上又是一副用了药而恍惚痴呆的神情,看起来愈发像个发泄欲望的人形娃娃了。
如此用药物腌制了三日后,夏月这块美肉几乎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小穴不停地流淌着汁液,身子娇弱而敏感。
简家既要让别人都知道他让夏月入门是做淫辱之用,新婚路上自然也大张旗鼓地安排了一番。
简家要将夏月放在木马之上,沿街游行,让曾经最为端庄文雅的闺秀沦为比娼妓还要淫贱的罪女,供世人唾骂意淫。
既然存心羞辱,夏月便也不必穿喜服了,从红绸上解下来,只盖了一个红盖头,便赤裸着押出了夏府。
夏家当然知道夏月羞耻万分,不愿赤裸出门,所以干脆找了两个家丁,分别按住夏月的肩膀和手腕,如同押着罪人一样,逼她上了停在夏府门口的木马。
路边早已围满了行人,女人羞于见如此淫贱的场面,所以基本都是男人,他们都想一睹这曾经端庄,如今却香艳而下贱的淫女,好能一边大饱眼福一边唾弃她。
夏月被压得上半身前倾,肥嫩的奶子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走起路来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一对奶子一晃一晃,虽是无意,但却又淫荡又风情万种,一下子就看硬了不少男人的鸡巴。
那木马如真马一般大小,马背上有两根雕成男人阳物形状的木棒,柱身粗壮,龟头硕大,让人看见就不禁幻想起它会把马背上的女人操成什么样。
夏月被男人托着大腿和屁股,对准了那两根木棒坐下去,木棒进得很深,将两处肉洞都往体内又顶了一截儿,顶得夏月直挣扎,旁边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将她的两只脚踝绑在马身两侧。
粗糙的麻绳绑住脚踝,越发衬得白嫩的小脚如玉一般。
将夏月的两只手也交叉绑在马背上后,木马启程了。
随着行进,这匹木马的可怕之处才真正显露出来。
木马一动,两根木棒便一伸一缩,如同男人打桩一般,最要命的是,这两根木棒极长,去势又猛,每顶一下,都会将夏月的屁股顶弄得生生弹起来,再顺势落下来。
屁股若是被外力抬起还好,但此刻从内部生生顶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要命了,要达到这种地步,必要顶得十分用力且凶猛,夏月觉得自己的两处肉洞几乎要被捣穿了一般,没两下两腿之间就淋淋漓漓沾满了淫水。
简家特地为夏月设计了这样的木马,就是因为普通木马虽然也能操女人,但是木棒不够长,女人的身体没法被顶起来,旁边的人就看不到木棒操逼的样子,而如此设计,沿途的人们都能看见木棒在夏月体内一进一出的样子,无疑十分刺激。
眼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