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时日,这一行人已经抵达英格兰安顿了下来。奥汀到英格兰的头一晚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泡个澡,来的路上和爱德华呆在一个车厢里,动不动就要被爱德华cao,实在是为难奥汀这样冷情冷性的小殿下,然而和奥汀预想的背道而驰,他来到安排给自己的宫殿里的浴池旁失望地发现,池子里没了鲜艳的月季花瓣,更不要提当日的鲜奶了。奥汀小殿下在马车上已然委屈一路了,现在只是想泡个澡尚不能让他满意,他一时兴致都减了半,旁边的宫女眼见着这个身量纤细的法兰西皇子步履急急来的浴池,当时脸上虽说神情清淡,却不难看出眼角眉梢都躲着笑,只是来浴池旁瞧了一眼,小殿下的嘴唇便抿了起来,恢复了冷清样子,宫女眼见着这位小殿下欢喜着来,结果一下子又变的疏离淡漠了。
奥汀在一旁自然想不到宫女的心理活动,他看着蒸汽腾腾的浴池最后还是娇气占了上风,奥汀转身去找爱德华,想让爱德华提高一下浴池的待遇。奥汀出了寝殿一路走到爱德华处理公事的书房,爱德华书房门口的守卫看见奥汀就自动放行了,奥汀一路进去都畅通无阻。进去了之后,爱德华正在捏着笔给大臣回复,奥汀于是坐在桌子前的沙发上等着爱德华批示完,即便是坐着,奥汀也端直了脊背,脸上挂着清清淡淡的神情,法兰西的皇室礼仪无可挑剔,任谁也想不到这位小殿下心里正想着如何向爱德华要求给浴池里添鲜奶。爱德华批完大臣的来信后,搁了手里的羽毛笔放在一旁,懒散地向后倚靠在高背椅上,招手让奥汀过去身边:“过来。”奥汀站起身走到爱德华身边,爱德华直接拥过奥汀抱坐在腿上,虽然和爱德华在马车内胡天胡地好几回了,奥汀看见爱德华还是有些不自在,坐在怀里拘谨的厉害。爱德华伸手扳过奥汀的光洁下颌,看着奥汀一反之前有些急切的神情现在反而又是那副不爱说话的调调。奥汀还在等着爱德华开口问,爱德华却闲散地伸手描摹着奥汀的眉眼,并没什么说话的意思,爱德华心里清楚得很,这小殿下浴池里没了鲜奶指定要来求他,顺手收点好处再哄哄小殿下,何乐不为。
奥汀抿着嘴见爱德华没有张嘴的意思,只能先开了口:“爱德华。”奥汀有些犹豫,没干过求人的事,自然不清楚流程,只是清凌凌地喊了声又在爱德华怀里彳亍着,爱德华不甚在意地回他:“嗯?”奥汀那张矜持的面容上露出了些羞赧,耳垂透出些粉,像兔子耳朵,显出些乖:“爱德华,可不可以给我的浴池里加点鲜奶?”爱德华捏揉着奥汀的耳垂,轻笑了声:“小殿下现在是我的贴身侍从,哪有侍从泡澡用的是鲜奶兑的水呢?”爱德华故意提点着奥汀,让他记着寄居人下的现实,果不其然爱德华刚说完,奥汀便僵直了身子,脸庞白了下,又恢复了那副清淡样子,像是为了掩饰难堪。
爱德华存着逗奥汀的心思,改了调笑的口吻,沉了声线道:“自己把袍子解了。”奥汀抬眼看着爱德华,见爱德华又拿起笔翻阅下一封回信,仿佛浑不在意,奥汀抬了手细细地解了衣扣,丝绸内里滑腻得很,贴着奥汀顺滑的皮肤自动向两边敞开了。爱德华又吩咐着:“腿张开。”奥汀便把腿打开,挂在爱德华两边的大腿上。爱德华书桌上摆着的蜡烛光晕恰好洒在奥汀身上,白腻的肌肤在烛火映衬下显得像上好的玉石。爱德华仍低头看着回信,只是一手揽着奥汀揉弄着奥汀的粉嫩乳头,奥汀因着在马车上被爱德华来回调教着显得越发敏感,低低地溢出声音。爱德华听到奥汀的低喘仿佛才回过神:“我的小侍从好骚。”说着捏着笔头一端,用柔软的羽毛轻轻扫着奥汀的小奶头,虽然羽毛柔软,但那种似离非离得触感实在引出酥麻难耐感,更不用说越发敏感的奥汀。奥汀咬了下唇,不想溢出难堪的低喘,爱德华却变本加厉,探出手揉弄着奥汀的嫩穴,边揉还要刁难奥汀,问着:“之前教你的,这里叫什么?”奥汀微仰着头,被揉的情动,顾不及回答,爱德华便揪住逼肉拧了一圈,那嫩穴仅仅只是揉捏着乳头便已经湿润了起来,更别提爱德华伸手拧了,奥汀忍着尖叫:“嗯——”汁液喷涌挂了爱德华满手,爱德华紧逼着:“叫什么?”说着又拧弄了逼肉,奥汀受不住找回些微清明:“叫骚逼,爱德华好疼,骚逼好疼”。爱德华将奥汀抱坐在面前书桌上,将奥汀两腿挂在自己肩上,埋头吸吮着奥汀的汁水,屋内静谧只有奥汀细细小小猫叫般的闷哼以及爱德华吸吮出的啧啧水渍声。
爱德华探着舌头将小小阴蒂勾弄了出来,又轻轻咬了下去,奥汀猛然并紧了腿,将爱德华的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双手后撑在桌上拖出长长的尾音,勾的爱德华喉头发紧,奥汀双腿间猛地喷出汁来,爱德华直起身,书桌上已然淌了一滩晶莹,忽然有宫女敲了书房的门,奥汀尚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自顾自颤着,乍一听到敲门声慌张着一时无措,爱德华贴着奥汀的耳廓轻笑着道:“乖点,钻到桌子下去用上面的小嘴把大鸡巴吞进去。”说着把奥汀抱到了桌下,自己又在桌下敞开衣袍下摆,这才叫宫女进来。
奥汀有些无力的坐直了身子,又伸手抚了抚爱德华性器的前端,伸了舌头细密地舔着,宫女递了新的一沓信笺,奥汀看着爱德华硕大的性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