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定南王 撕破脸皮后,六月,黎坞被以避暑的名义送到皇家园林,朝政大权彻底落到黎耀文手里。
事情到这一步,黎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唯一疑惑的不过究竟是谁策划了那场谋杀?自从被圈禁在这小小的院子里,身边时时刻刻跟着孔武有力的宫人,别说逃跑,就是如厕也有人不错眼盯着。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一步步走到这个阶段,没有一件事可以被他左右,那要他怎么办?要他去死吗?他死了有什么用?
不过更合别人心意。
夜里,黎坞总是无数次在想,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当时是不是选严忝旌会更好一点?
不过仔细想想,无非也是前狼后虎,他这许手中没有半点实权的傀儡,唯有任人摆布罢了。思及南唐后主,或许自己尚不及耳。
这避暑一直避到了深秋才有来信要接黎坞回宫,令他没想到的是,来人竟是刘成申。
与这两人撕破脸皮后,黎坞脸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完全不管刘成申如何,自顾自坐在廊下欣赏秋月的菊花。
进入深秋以后,降了好几次 霜,这一簇顽强的菊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开得灿烂。
待宫女太监都走光,刘成申走到他身后,没有半点对帝王应该有的尊重道:“皇上这段时日可安好?”
黎坞头也不回,“托将军洪福,朕有得吃有得喝,不能更好了。”
刘成申哈哈大笑两声,然后一脸意有所指,“皇上就不像知道定南王接你回宫为了什么?”
黎坞侧头看他,面无表情,“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分别吗?”
刘成申绕过石桌在另一张石凳上坐下,摸着他的光头,憨厚的脸上真诚无比,说:“那自然是有所不同的,如果皇上愿意付出一点点代价与臣交换,那臣自然站在皇上这边。”
经过这么多事,没有人比黎坞知道这张憨厚的脸下藏着的人有多狡猾,没有人比他更知道什么叫做与虎谋皮,“将军以为朕还会相信你?”
刘成申拿起桌上的梨咬一口,梨丰沛的汁水顺着他的嘴流到衣襟上,他一脸无所谓,“相信不相信的,皇上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黎坞宽大的袖筒里,拳头死死攥这,指甲深陷掌心,“将军想从朕这得到什么?”
刘成申突然身子越过石桌,脸凑到黎坞眼前,“臣要得不多,只要皇上让臣睡一次,臣必定心甘情愿将这大邺江山双手奉上。”
说完还望黎坞脸上吹一口气,强烈的口味夹杂着梨清香的气扑面而来,引人作呕。
“滚!”
冲天的愤怒烧掉黎坞的理智,手拿着果盘里的重重砸在刘成申脑袋上,果肉细腻又汁水充盈的梨瞬间爆开,溅得到处都是。
刘成申摸了一把被砸的地方,一看,手指上沾着血迹和梨汁。
“朕不同意你这无耻至极、恶心至极的要求,给朕滚!”这是黎坞第一次对别人动手,看着他头上流出血,心跳快得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刘成申看清手上的血,憨厚真诚的脸一沉,露出两条深深的法令纹,一把掐住黎坞的下巴,“这种事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干,装什么贞洁烈女,臣的床可比严忝旌那个死太监的床好爬多了。”
被人解开戮心的伤疤,羞愤激得黎坞没了理智,手摸到果盘,照着之前的地方狠狠又砸下去。
果盘是厚底的琉璃盏,砸在刘成申头上直把他砸得头晕目眩,还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血立刻流顺着头皮流到脸上。
“哈哈,好得很,”刘成申怒极反笑,掐着黎坞的下巴把人拖到身前,“陛下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臣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一手拂去桌上四处滚落的梨,将黎坞按在桌上。
黎坞挣扎着掐打刘成申的手,但钳住下巴的手仿佛钢铁不可撼动,下颌骨被捏碎一般疼痛,后背被砸在石桌上,疼得黎坞忍不住躬身。
刘成申一只手死死掐住黎坞的下巴,以逗弄宠物的眼神看他挣扎,欣赏够这副姿态,扯住他的衣襟一撕,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和胸前一点红缨,舔舔流到嘴角的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美好的风景。
黑黄粗糙的手从细瘦的脖颈往下抚摸,最终停在粉嫩娇艳的地方,大力捻起顶端瑟缩的一点拉扯碾弄,“这地方严忝旌是不是摸过,他舔过吗?”
黎坞脑里不受控制想起那些事,可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几个月了。
刘成申不需要他的回答,油亮的脸上全是急切的色欲,配着一脸血,简直狰狞得令人害怕。手直接大力扯断腰带,拔下内里的亵裤,眼睛盯着腿间风景挪不开眼。急急忙忙解开腰带,握着恶心的玩意儿就想往里冲。
想到接下去的遭遇,黎坞终于开始崩溃大哭。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恶心的东西仿佛一根沾着狗尿的棍子一次次插进下体,窄小的地方瑟缩得紧,进出间内里被撕裂、被剐伤。
往后无数的日夜,黎坞总会因为这个美丽的深秋中这日发生的事从噩梦中惊醒。
等严忝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