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观的瞳孔缩了一下,里面立刻蓄满了液体,“主人……”
纪怀止淡淡的低头看他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晏观抿着唇松开了,他仰起脸,看着快要哭出来了,“不是…我不是故意要瞒着。”
纪怀止继续往前走,晏观仓皇着追了上去,“我可以洗干净的…”
“可以洗干净的,我每天含两次好不好,主人。”
“别…别不要我。”
纪怀止停住了,他掏出通讯晶石点了几下,回头碰了碰晏观的眼角。
“别哭,没不要你,先回去吧,让影青送你。”
晏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校门,怎么坐上的车,他浑身发抖,手臂紧紧的环抱住自己。
影青坐在车里,看着他的样子道“想哭就哭,忍着难受。”
晏观摇了摇头,头偏过去靠在了窗子上,似是魔障了一般,喃喃道“好脏啊。”
影青抿了抿嘴角,掀开帘子出去了。
晏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了屋子,没一会儿影青敲了敲门,转身离开,晏观把门打开,看见门口放着一碗清汤面。
他真的饿了,端进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喉咙就开始发出呜咽声。
妖者,谓妖冶,谓妖邪。
可是他明明也会饿,也会哭,也会…也会痛。
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这一身的原罪,只因这骨血?
他不明白,可是他已经没了假装无辜的资格。
他所有的狼狈,所有的不堪,都已经被那个最不想看见的人看见了。
夜幕快要降临,晏观在床上突然坐了起来,跑到洗漱间拉开了抽屉,里面是排的整整齐齐的高浓度洗剂。
晏观把它们拿了出来,一瓶瓶的拧开。
可以的…可以洗干净的。
他一口一口的含进去,然后在颤栗之中吐出来,不知重复了多少回,口腔已经疼到麻木了,连浅处的喉咙都是刺痛。
他甚至说不出话来。
晏观又打开了一瓶,缓慢的,从自己的脖子处浇了下去。
“啊……”凄厉的声音响起,血丝泛起,薄薄的皮肤越发的吹弹可破。
晏观却笑了,他脱光了衣服,看着透明的液体一点点的从身体流下去。
他又想到了什么,弓起身体,跪趴在地上,把瓶口插进了…插进了后面。
穴口驯顺的打开,却因为恐惧不住的发抖,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手却用力的挤压。
晏观咬破了嘴唇,终于体会了什么叫,连呼吸都费力的痛。
那痛感延续到了他的每一场梦里,那痛感折磨他,在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时刻,悄悄的钻出来,让他想要逃走,想要哭泣。
在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里,他不能看到和洗剂形状一样的瓶子。
但是他也只是照常的站着,笑着,没有人知晓。
夜色温凉,他听到了外面响起人说话的声音,然后又归于寂静,晏观咽了咽口水打开门,一步步的踏上了二楼。
茗辛捧着杯子披着浴衣和影青小声的嬉闹,“影青,你看嘛看嘛,我今天刚学的,这个可是术法很难的。”
“好好,你特别厉害。”
“哼,敷衍我。”
茗辛余光瞥见了一道人影,吓了一个激灵“啊……我的妈。”
他拍着胸脯喘气,“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晏观低了低头道“对不起。”
影青把茗辛拉了起来,推回了屋子,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门,晏观抿着嘴说了一句谢谢,慢慢走了过去。
他没有敲门,轻轻的打开,看见纪怀止半靠在床上,已经闭上了眼睛。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纪怀止动了动耳朵,睁开了眼睛。
就看见了全裸的晏观正踢掉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
白皙的身体在四面晶灯的照耀下越发的透亮,绿色的心脏在胸口砰砰的跳着。
一下,一下,像是无声的引诱。
他走到床前,轻轻的跪伏在了地上,抬头看着纪怀止。
此刻他像是美妙的,不谙世事的小精灵,第一次跑出丛林,就遇见了他的宿命。
那神情认真而又虔诚,渴求而又羞赧。
晏观抱住了纪怀止的膝盖,轻轻蹭了蹭,发撩动着。
纪怀止听见他说“主人,阿晏洗的很干净,求您用用我,好不好。”
他也许已经干净到连一点死皮都不剩了,但是只要纪怀止觉得他脏,那他就永远都是肮脏的。
纪怀止动了。
他抬起手,捏开了晏观的嘴,晏观顺从的大张开。
纪怀止能够看到他舌头的全貌。
舌尖是微妙的三角形,可以想象到它的灵巧,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松开了手,满意的看到身下人失落的神情。
他拍打了几下晏观的脸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