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错!”
玉檀奴掩面啜泣着,软着声音求饶,可是男人又接着大起大落几回,夹得他魂飞天外,还掐着他的脸蛋,扯开他的手,逼着问他错在哪里。
玉檀奴在心里叹气,陈郎啊陈郎,你可曾想过你的小淫娃,是多么被受煎熬又一本正经地拒绝胡搞,连小檀奴起来了都要夹紧双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何行远是陈数的堂弟,听说自己的堂哥不久前挑了欢喜宗的场子,解救了不少人,还似乎抢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叫奄奄一息的欢喜宗顾不得隐蔽起来,正像是疯狗一样追着咬。
果然,接下来就没办法作妖,只能在对方的体下婉转哀鸣,抽泣着直至无法射出。
玉檀奴见着陈数眯起眼睛,对着他冷冷一笑,感觉到江湖中传闻中,白衣剑客对着敌人的那种压迫,仿佛下一刻,那柄冷如霜雪的宝剑就会割去他的生命。
“昨日一时贪欢,颇丢脸了些,还望行远莫怪。”
“不敢,不敢,檀奴是我堂兄心尖上的人,我巴结还来不及了。”
何行远装模作样地感慨几分,又闭着眼睛嗅了几下虚空,才含着笑,眉目风流地看着玉檀奴。
时光难挨,他喊了童子行酒赌对,内院里没一会就喧闹异常,吃了酒的小童也衣衫不整地或坐或卧,香艳淫糜的仿佛什么妖精洞。
蹲在墙上的何行远尤为认同。
虽然他们床上各种折腾,可是陈数并不觉得玉檀奴会随便与人嬉闹,顶多是有点会让人怒不可遏的风流场面,这与玉檀奴自小的环境有关,相反,在那种环境下,玉檀奴在和陈数解衣交欢时,能够把第一次献给他,已经是让陈数极为惊讶。
玉檀奴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面前这个人知道他骨子里是怎么骚浪放荡,只要可以,就可以在一张张床上不停地换人。只是此刻他却用雪白无瑕的衣衫,将一身艳骨紧紧裹着,连点可以窥探的地方都没有。
“还请檀奴不要见怪,我实在喜欢这香气,不知道有何办法,可以染得一身?”
“檀奴错在……错在不该对着别人发骚……呜呜……檀奴真的知错了……檀奴没想着被大夫抱着……没想着陈郎不在给人摸着手腕调戏……没想着被人骑着骂……”
玉檀奴抖着身体呜咽了几声,讨好地顶着贪婪的肉穴,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多多谅解。他星目含泪,顶着被捏得变形的人,呜呜地回复着。
玉檀奴是混不吝的性格,当然也没有守节的念头,只不过他挑剔任性,觉得喜欢陈数的同时,没必要招惹那些不够上乘的人。
他推开了门,对着已经在用早膳的何行远微微一笑,尽洗他那些含羞带怯的勾引,清清爽爽得不见半分狎昵,温声问候对方。
“檀奴这样子的可人儿,居然让我堂兄拿下了,真不知道该羡慕谁。”
言词清清白白,衣衫整整齐齐,两个人更没有挨着坐在一块腻歪,却又好像已经抱做一团,逼着玉檀奴把满身香气沾满对方的身体,连最为私密的地方,都要浸满这香气。
“连这香气,饶是我见惯许多妙人,也比不上。”
玉檀奴的体香是一种暖香,更确切的描述就像是勾勒他肉体的奇妙气味。仿佛是用鼻子陷入他柔软的肌肤内,嗅到到那股醇厚而暖和的香气。
玉檀奴轻笑出声,连连摆手。如果是陈数是天上的冷月,是高傲的剑客,何行远就是人间的富贵客,花丛中的负心人。如果是往昔,玉檀奴指不定要摇着细腰跌倒在对方怀里,巴着对方的胸口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说着什么心已经归了对方,不求天长地久,但求一夕欢好的鬼话了。
这种攥着香气的说词,像是找到他的弱点一样,全身都被舔过一片的羞耻骤然袭来,让他拿着筷子的手都微微发抖。
只是没有几日,陈数有事就离开了。
陈数原本还有点高兴,却越听越不是个滋味,愤怒得充血的眸子往下一瞪,淫浪的玉檀奴就娇羞怯懦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指尖。
他忍不住一抖,玉檀奴就攀着他的手掌,摊开掌心舔着他的老茧,“陈郎如此人物,小时候也是刻苦练剑,玉檀奴怎么会趁你辛苦,做别人身下的小淫娃?”
玉檀奴有本事将衣服穿得松松垮垮,春光外泄,自然也有本事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露。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仿佛被舔到最私密的部位,疲惫至极的时候挨着柔软的被榻,可是却带着酸胀,像是期盼已久的果肉里的一点不尽人意。
他摇了摇扇子,觉得有趣,就从墙上翩翩落下,对着满脸酡红,醉眼迷蒙的玉檀奴行了一个礼,“鄙人何行远,陈数正是在下堂兄,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
陈数努力绷着脸,压着身体乱动的小情人,酸胀的肉穴饥渴地收紧,忍不住摇着臀瓣又重重落下,叫这小妖精哇哇喊了几声。
索性榨干这个小淫娃,让他就算给人抱着舔着,也硬不起来,看还怎么给他添堵。
“檀奴知错了,檀奴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