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样也很快乐,何必苦苦纠缠那些,我是答应好的,你不能让我难做,除了这事,我们未必不能快乐,好不好?”
玉檀奴不等何行远恢复理智,就给了点甜头,将阳物浅浅地送了一点到饥渴的小洞里。
“哎呀……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前面说的话是哄我的么?这种事情都不肯依我吗?”
何行远下意识地全心全意地关注着浅浅插入体内的阳物,从身体里滚出炙热的呼吸,脑袋一热,忙不迭地亲吻答应,同时试图压下腰部更深地吞入。
玉檀奴笑嘻嘻得掐着何行远腰部的软肉,泄了对方的力气,再不留情地抽出阳物,在对方的臀缝间大力冲刺,将白浊尽数吐在已经变凉的水中。
喘息着平复情欲,玉檀奴伸手推开对方的身体,狠狠拧着对方的胸口,把手指摊开,在对方的眼前晃动。
“把我的手都泡皱了,冤家,今日你就别想进我的屋。”
说罢就轻轻扇了何行远一巴掌,从浴桶里走出来,带着恼意喊人。
“你们这群小贱人,怎么敢如此大胆,恨不得你公子床上都躺着人,累死我是吗?一个一个的,还不过来替我穿衣梳洗,真指望舔着我的阳物等我肏你们吗?想得美!”
何行远摸了摸脸颊,空虚的肉洞发狠地收缩着,居然连点好处都没有讨到,等到陈数回来,说不定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只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为什么天是蓝的?”
“为什么水总是往东流?”
“为什么你总是要跪下来?”
玉檀奴伸手扯着男人的头发,看着讨好吞下他阳物的人努力地压到深处,因为兴奋而低低地喘息了一阵。
“为什么欢喜宗的圣子要做这些事情?”
一旁的祭司回复说,“欢喜圣谕,自是怜我世人困苦,欲赐无上欢愉,渡人前往彼岸。”
“那彼岸又是什么模样?”
玉檀奴抓着身下男人的脑袋,涨红着脸前后动作,一旁围着他的教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阳物,小声交谈。
这是欢喜神赐予圣子的圣物,是神的恩赐,任何人都可以在圣子的身下得到神恩,得到无上欢愉。
祭司面含赞许,“圣子你可以待会问问他,问他看到什么样的世界。”
玉檀奴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抽插着,身下的男人几乎要翻着白眼窒息过去,最后被他射满一嘴,软倒在地上。
玉檀奴伸出脚踢开对方的身体,果然看到对方下身一片狼藉,用力踩着湿润的某处,还能感受到对方止不住的发抖。
“你看到了什么?”
玉檀奴踩着男人的下身问着,高大威严的祭司已经匍匐下身体,扶着他的大腿,伸出身体舔着他的阳物。
艰难吞咽着他的白浊的男人湿润着眼睛,潮红着脸,像是发痴一样紧紧盯着玉檀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慢慢地回复说,“是一片虚无,只剩下满足的世界。”
更多问题纠缠上玉檀奴的心间,重新被舔硬的阳物被祭司吐出,一个激动的教徒从人群中走出,激动地跪在地上向玉檀奴走过来。
“还有多少个呀?”
玉檀奴有些抱怨地嘟起了脸颊,他几乎是祭司一手带大,此刻看着舔着唇瓣,肃穆威严的脸上多了几分色气的男人,撒着娇一样握着对方的手。
“如果您肯在教徒体内播种,我也愿意向其他祭司提议,稍稍满足您的愿望。”
男人伸手撑住玉檀奴软过来的躯体,低下头亲吻着玉檀奴主动迎上来的唇瓣,“当然,您的意愿是唯一的旨意,我们必然不会违背,只能祈祷您能怜悯世人的苦痛。”
玉檀奴一边抽插着教众的嘴巴,一边揉捏着祭司高大健硕的身躯,笑眼盈盈地注视着对方越发火热的眼神,迎合着对方与恭敬的言词完全不同的凶狠亲吻。
“那我再想想,这毕竟是无上恩赐,可不能这么儿戏。”
玉檀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床上有个人伏在他的腿间吮吸他的阳物。
他之前的生活里,这种事情不过是个小儿科,有时候他还要检验教众的功课,看着一群男人在他面前弯腰抬臀,露出湿漉漉,红通通的肉洞,仿佛催逼着他去肏一肏那些男人。
他摸着身下人的脸,黑暗里瞧不太清楚,试探性地发问,“陈郎,是你吗?”
往日里也有陈数外出几日不回,一回来基本上是深夜,必定是先去沐浴,然后过来吃他的阳物。玉檀奴在这里除了吃就是睡,有时候被啜醒了,还会拉着陈数颠鸾倒凤,恩爱一番。
对方没有出声,玉檀奴却放心下来。他最喜欢的就是陈数这幅,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从骨子里催逼出对他的淫态,有时候却还会莫名其妙地羞耻的模样。他装疯卖傻地扮可怜,露出风骚来勾引也更有趣些。
“你才知道回来。”
睡得浑身发软,声音也含糊不清,玉檀奴却已经开始演上,“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