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变成痛苦一样把他咬得死紧,玉檀奴伸手捏着瞿修的脸,亲着早就湿漉漉一片,自责得不得了的人,亲热地咬着别人的鼻尖。
“是我逼你,对不对,瞿哥哥?”
瞿修睁开眼,他的眼里一片迷茫。他待玉檀奴如亲人,知道玉檀奴深陷淫窟,行事难免放浪,于是越发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自己为了欲望勾引对方。
可是他的双腿还紧紧缠着玉檀奴的腰,双臂也圈着对方,更不要谈及可耻的下身,只恨不得时时刻刻与玉檀奴亲密无间,与他自责,痛苦,悔恨的内心一片撕扯,乍听见对方如此亲密地贴着他说着这样子的话,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虽然我记不得了,但是肯定是我馋哥哥,逼迫了哥哥,你看,我现在还肏着哥哥,哥哥反倒一脸不情不愿的,难道不是我逼奸你吗?”
瞿修有心争辩,可是玉檀奴攻势不清,他扭动着身体迎合,一时半会也忘记了说话。
“你看,所以是我逼他,奸他,肏他……”玉檀奴抱着瞿修看着何行远,喘息着继续说到,“而不是他诱我,奸我,逼我。”
何行远如同被焦雷劈了一般。原先被陈数托付着照顾玉檀奴那点旖旎的想法尽数消散,只剩下几个血泪大字,含在嘴里,想要质问,却被堵了个严实。
“瞿哥哥,檀奴要给你了。”
檀奴咬着瞿修的耳朵,满面含春地加大力道,逃避着陷入情欲的男人扭着腰迎上来,背部在地上磨得生疼,却觉得在欢愉中,理应承受更多的痛苦,才能勉强抵偿自己的过错。
玉檀奴冲刺了许多下,才软软地倒下,他眼珠子一转,对着何行远露出个腼腆笑容,好似这会才懂得了害羞。
瞿修给他打理了一下身体,又沉默寡言地诊断了一会,就匆忙跑走了。玉檀奴也不追,只是在床上捂着肚子笑。
何行远呆了一阵,忽然上去扳着他的肩膀,“为什么……”
他像是被自己的软弱惊到,一下子住了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凭什么……我哪里比不上?只有……只有我这样子被你糟践吗?”
何行远初来时,风度翩翩,自信迷人,他一开始觉得玉檀奴是迷人的妖精,想要扒出他的真面目来。不知不觉动了心,行事也越发认真,若不是玉檀奴总在最后关头拔出阳物,时时刻刻不肯与他共赴云雨,他几乎忘记,他们不是耳鬓厮磨的爱侣,而是应该避嫌的尴尬关系。
玉檀奴不觉有些可怜他,翩翩公子竟然不自信到这种地步,看着他拔掉无情,甚至与他偷情都不屑一顾,红着眼睛逼问他的,居然就只有这些而已。
他凑上去亲了一下冰冷的唇瓣,男人一下子愣住了,忍不住红了眼眶,似乎愤怒到极点,连嘴唇都在发抖。
“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傻瓜。”
他捧着何行远的脸颊细细亲吻,温柔得不可思议,对方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忍不住含住他的唇瓣,呼吸粗重地亲吻起来。
本就没有怎么穿好的衣衫被解开,何行远的手掌顺着玉檀奴的身体往下,踢掉靴子上了榻。他的心里还有着怒火,可是眼里却都是玉檀奴的动人神态,伸手勾过床帐,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他不明白玉檀奴的标准,不清楚对方的心思,在他的臂膀里也可以含笑与他亲吻,可是却偏生不肯满足最后的愿望,像是萦绕在指尖的香气,消散时才会发现,原来一切都不曾属于过自己。
玉檀奴在何行远的爱抚下身体发热,喘息,他扭动着身体示意对方,男人的唇舌一路吻到下身,将他含在口中。
“是陈数使唤你来照顾我吗?”
原本意乱情迷的何行远身体一僵,抬起头注视着玉檀奴,可是仍然顺从地吞吐着阳物,除了被使用,被抽插的淫靡声响外,并无其他。
“他知道你会照顾到这个地步吗?还是他指教了你怎么照顾我,知道我最喜欢怎么来,最喜欢哪里被弄么?”
男人红了眼眶,忍耐着闭上眼睛。他有心想要怒吼,他是他,陈数是陈数,他并不是陈数的什么,也不是陈数指定过来的玩偶,身上只有陈数相关的部分值得让人注意。
玉檀奴却不知道节制,他夹紧着何行远的头,扯着对方的头发用力,却发浪地喊着陈数。
“陈郎……用力吸……啊……吸得你的小檀奴好爽……”
何行远发狠地掐着玉檀奴的臀瓣,把阳物顶到深处,爽得厉害的玉檀奴尖叫着扭动身体,连话也说不清楚。
他吐了出来,伸手掐着玉檀奴的脸,让对方春情满面的脸扭曲成滑稽的模样,才狠狠地坐下身体,用肉穴奸淫对方。
玉檀奴伸手抓着何行远的手,身体扭动着顶弄,他的声音都糊成一团,再多恼人的话都听不到了。男人满意地冷冷一笑,越发激烈地动作着,又吸又夹,叫玉檀奴没一会就爽得不行,滚着泪珠啜泣,含糊求饶。
男人松开手,却仍然不放过玉檀奴。他俯下身子将那张尽会说不讨喜的话的嘴巴堵得结结实实,被逼得恶念丛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