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授对于他这种口是心非的表现已经见怪不怪,倒也懒得还嘴了,只是将修长的指节捅进去一个,漫不经心地在湿润柔软的后口里钻弄。凌巍将几嗓子破碎的呻吟咽回去,像一种含着委屈的呜咽。
胡思乱想了一下午的少年情欲勃发,敏感又难捺地随着秦授的动作摇臀摆腰。淫乱的后穴要比他本人实诚得多,流着涎水企图将那根手指吞得更深。
不过……要是能轻易顺了小朋友的心意,秦授可就不是秦授了。
他仅是将指头按在括约肌的边沿浅浅地抽插,看似体贴却又极尽挑逗亵玩的手法。凌巍的前列腺比普通人深得多,被他这么隔靴搔痒似的玩弄,简直馋得抽搐起来。
“秦、啊……秦兼承……嗯…深一点、再深一点……呜啊……”
他终于还是扛不住了,先一步软着嗓子求饶。大概是颐指气使惯了,他仍有点儿理智的时候永远都是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连哀求也是如此。
秦授咂嘴,不进反退。他将濡湿的手指抽出来,就着两团雪一样白净的屁股肉擦干净,大有不再进去的架势。
凌巍急了,禁不住地耸着腰去追,穴口一张一合,哭诉似的淅淅沥沥地淌着清液。他向后,觉察到似乎是触着了秦授鼓鼓囊囊的胯,隔着一层布料便动情地扭着腰蹭起来,简直像头发情的雌兽。
秦授则是往后退了半步,显出一种格外反常的清心寡欲和洁身自好。
……快一点。
再靠近一点…。
这样的想法一冒头,凌巍便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耻辱,连乱蹭的动作也后知后觉地止住了。他的脸颊因羞怒而烧起滚烫的红色,下意识地将脑袋迈进搭在把杆上的手臂里。
妈的,这真是……
“呜啊!”
秦授没给他自我反省的机会。他只觉得穴口冰凉,仿佛什么圆滑的东西挤了进去。火热的肠肉经受不住似的层层叠叠地皱缩,然而甬道里的黏液过于丰溢,反倒将那东西挤得更深。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个小破玩具。”
秦授俯身压在凌巍的脊背上,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拢在怀抱里。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凌巍触了电似的将头撇向另一侧,极力咬住的牙关里不断泄出破碎的喘息的呻吟。
“不、哈……不要玩具……兼承、兼承、呜……”
凌巍语无伦次,抗拒地甩了甩脑袋,夹紧了肉臀。秦授无意询问他的意思——毕竟这事本就是打着惩罚的旗号,再假惺惺地体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他捏着遥控器在凌巍眼前晃了两下,接着猛地将震动拨到最大档。凌巍像是受惊的兔子似的猛地弓起身子,嗓子里骤然发出短促的尖叫,连呼吸都带着惹人怜惜的颤音:
“啊啊啊!兼承、呜嗯嗯啊啊啊啊…!不、啊、停…停下嗯啊啊啊啊!”
秦授知道他也就是叫得可怜,其实小屁股爽得没边儿。前头性器颤巍巍地立起来,在这种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愈发显得凄惨又淫荡。那两瓣儿挺翘的臀翻起淫靡的肉浪,微张的穴口含着一根细线,痉挛着喷洒出一股股淫水。
喔,看起来手感还不错。
他于是伸手去拍了两下,艳红的痕迹一闪而逝。凌巍叫得愈发妩媚高亢,呻吟里还夹着低低的啜泣和几个哭嗝。那两条修长的腿不住地打颤,膝盖一弯仿佛就要跪倒在地。秦授眼疾手快,急忙捞住凌巍震颤的腰。
小孩细皮嫩肉的,不经摔。
凌巍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靠,所谓记吃不记打就是这样,压根儿忘了自己的遭遇都是这个禽兽一手造就。他眯着一双泪眼撒娇似的哭叫,精瘦的腰带着火热圆润的臀直往他身上讨好地蹭。
“不、呃啊……不啊、不要玩具……”
他仰起脑袋拿颤抖湿润的唇去亲吻秦授的下巴颏儿和颈窝,小狗似的正胡乱摇着不存在的尾巴。秦授垂下眼睑,享受他这片刻的驯服和宁静,温柔的吻落在发顶,显然是一种带有褒奖意味的爱抚。
“呜……不要不要玩具、要老公…!要老公……呜嗯嗯啊啊……老公、要老公插进来…”
凌巍软着嗓子祈求,像条摇着尾巴撒娇的小狗。秦授则是看似爱怜地在他唇边儿轻轻一吻,随后掐了跳蛋的开关,不为所动地拍了两下凌巍的臀尖。
“巍巍乖,把裤子穿好。”秦授唇边噙着一抹恶劣的笑,甚至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儿,“虽然很想满足巍巍的请求,但去社团报道的时间到了哦。所以……”
“如果巍巍还想要,就在外面等我吧?要乖乖含着哦。”
要让凌巍这种亢心憍气的人服软求操,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但秦授深谙精神调教的道理——就是驯服狼犬,也讲究张弛有度。宠物对主人的恶劣行径的容忍,在许多情况下其实宽容到令人怜惜。
果然,凌巍像是傻了一样,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秦授。理智回笼,他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淫荡到难以言喻的作为感到羞耻,便已经被秦授超出想象的冷淡搅乱了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