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机的轰鸣声也没有了,自己身上
的水也早已经干透,拉普兰德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在同一间房间里。不过这已
经无关紧要了。从身上的鞭痕还在略微的刺痒着的感觉可以判断,自己昏迷的时
间应该不会太长,最多不会超过三小时。
胸口和下体的夹子似乎已经被取下来了,但还是红肿充血着,又痛又痒,弄
的拉普兰德想要用手去挠。
不过……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拉普兰德猛地挣扎了两下,非但没有挣脱,还狠狠地撞上到了一根铁栏上,
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一番摸索之后,拉普兰德大概了解了一点自己的处境:自己被困在一个不足
四分之一平米的小笼子里,除了站立以外基本没有任何空间。而自己全身上下的
拘束已经基本都被接触,除了双手……该死的静电胶带,把自己的双手牢牢的
包裹了起来,困在了背后。
简单来说,自己只是被换了个地方而已,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是,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无论是胸口还是下体,那种感觉似乎与正常的肿痛不一样。想要用手挠却又
做不到,搞得拉普兰德全身都烦躁起来。
「呼——呼——」拉普兰德大口的喘着气,想要用铁笼的栏杆把自己身上敏
感的地方,奈何活动范围实在太小,再加上不锈钢栏杆太过光滑,导致她能
得到
的回馈微乎其微,让她一边不自主的呻吟着,一边轻轻的抖着耳朵。
很明显,弑君者给自己打的那一针里不止有镇定剂。
但拉普兰德已经懒得关心原因了——当务之急是如何熬过去。
药效随着拉普兰德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给全身上下都
带来了宛若虫咀一般的刺痒——拉普兰德并不知道,自己身被弑君者上涂满了药
剂,只要一点点汗水,就可以开始属于她的地狱般的瘙痒折磨。
当拉普兰德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催情药剂已经在她的体内伴
随着她无法满足的刺激疯狂肆虐着,灼烧着她的大脑。只要这栏杆在粗糙一点…
…哪怕自己的活动范围再大一点点……要是自己的双手没有被绑起来的话……可
惜对方已经精心设计好了这一切——所有的所有,都杜绝了拉普兰德任何可以获
得解脱的可能。哪怕是她对那美妙释放的想象,在此刻也成了残酷的折磨。而拉
普兰德现在能做的,只有在欲望的烈火中尽力扭动着腰部,幻想着自己也许能够
有那么一丝机会……
白色的尾巴在干燥后再一次变得蓬松,不受控制的对着一片虚空热情摇摆着。
汗水早已经流的像淋浴一样,将那致命的瘙痒药物全数激活。无论是腋下,腰腹,
腿根,脚底这种早就已经十分怕痒的部位,还是脖子,耳朵,膝盖,背后这些非
典型的敏感带,在药剂的作用下,都是一视同仁——犹如小虫爬过一样难熬,又
像羽毛轻扫一样撩拨。更加糟糕的是,原本就已经充血十分敏感的乳头的阴蒂,
似乎被对方特别照顾过——无论如何磨蹭都只能愈演愈烈的性感与直钻心底的瘙
痒掺合在一起,快要把白狼逼入疯狂的境地。
拉普兰德已经没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除了那个灰色的影子,还有她橙黄色的剑。
【如果她能来救救我……就好了……啊】
……
十二小时。
「滚。」
二十四小时。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三十六小时。
「……」
在那之后,那个戴面罩的红狼就再也没来过。
红色的狼认为这个俘虏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所以不会再来了。
但她也没有打开那个小铁笼子,或者解开白狼的拘束。没有价值还讨人厌的
俘虏,那就在痛苦与煎熬中自生自灭好了。
拉普兰德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索性不再抵抗。
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要承受永无止境的瘙痒,还有无法触及的高潮,但相对
于「在漆黑一片的小笼子里被饿死」这种悲惨的下场而言,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一生,倒也没什么遗憾吧。除了那个家伙……要是能得到她……就可
以安心了。
……
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
折磨还没有结束,可能永远都不会结束。肚子空空的,不知道已经饿了多长
时间了——自己自从出发任务以后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呢。好渴,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