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谦跟他开起了玩笑:“他是fork啊,万一哪时哪刻兽性大发…!”“他不会的啦。”
阮东临说着给于鹄喂了一口浓香浓香的鸽子汤。
“其实我是不想破坏他们夫妻二人生活。”
“行,那他就给我照看了。
你呢,怎么你爸妈这时候还不来?“闻言,陈彦谦脸上神情似是暗了暗,这变化被于鹄无声捕捉走。
于鹄垂目,装作漫不经心。
“他们不知道。”
陈彦谦撒谎说。
阮东临听出他的意思,瞥了眼于鹄,然后顺着他的话,编道:“你不说?”“我不说。”
“谁照顾你,请临时护工了吗?”“这你担心什么,请了。
本来赵阿姨说要关店照顾我,我哪里好意思,赶紧托梁请好了护工。”
“受难了。”
阮东临无奈地朝他一笑。
陈彦谦抬眼,也笑,说:“都是为了你嫂子,英雄救美!义不容辞——”“够了够了,不想被撒狗粮,我等等有班,赶紧走了。”
阮东临说着,又喂给于鹄一块精肉,然后把汤盒放回桌边,这以后把人推到那里,道了句“先走了”,就回身离开了。
“香吗?”陈彦谦笑着摸摸于鹄的下巴,看他点了点头,又情不自禁握住了他的手。
后来过了一个月多点,陈彦谦出院,阮东临得知,就把于鹄送了回去,在陈彦谦人回来前扫了遍有点落灰的屋子,累得半死却争当“做好事不留名”的先锋,潇洒拂袖而去,注意,是袖套的袖。
两人共屋,孤男寡男擦枪又走火,但也碍于身体原因,只能亲亲摸摸不得所愿,抑制猎食欲望的药物他还不敢吃,想等身体全好了再……他怕伤到人,就忍痛割爱,把于鹄又送到阮东临那儿,接着又忍过折磨心神的两个星期,于鹄再被送回,他们当场在玄关吻得昏天暗地,唇齿间亮出的闪光把阮东临差些闪瞎了。
然后便有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切就绪,终归是,床上总少不了那什么。
那什么——那不过是一根肉棍子对准了肉屁股捅进去,两人在白软软的床上颠腾颠腾一二三小时,等下半身都撞出了白沫,最后那谁冲刺,然后后来接几下猛顶!再然后……白白的黏糊的东西射中了靶,完事了完事了……那两个人喘着大气,背后出着大汗,其中一个一回头,心怀疑惑去见空调上的数字——那是,好端端,好端端的二十一度。
可怎么这么热!那人手抹了把面转头,抱起身下汗涔涔的一条人——我这说他软得同根熟面条,白而冒点水光,像刚从烫水里被撩起。
他抱着热面条去浴室过凉水了。
你说,要看详细的。
那我就只好讲那……墙上像在骑马的人影,啊呀,颠簸又如坐轿。
请给他一个红盖头,让他能做成新娘子;而他们正做的,恰好比洞房花烛夜,飘飘欲仙,如驾云雾。
待两人上下位置一颠倒,床继续震动。
下面的人扭着腰埋进被子里,手将被子抓了又放,还要乱挠;上面的人两只手不知怎么安放,便往对方嫩豆腐一样的皮肤上乱摸,还想把他藏好的脸从被子里掰出来,以为在探宝,宝物是一张羞红的漂亮脸,看了便要让他心晃神摇的漂亮脸。
可还未得逞,就反挨一掌!响亮地拍在他上半手臂上,于是他就“嘶”着轻轻叫疼,对方指头随即扒紧他的肉,人再朝上翻一次,脸仍未肯出现,他就只主动地抬了抬断腿,是为了方便卖力的人更深地操进来。
“嗯……呃啊…!啊…啊…”“唔——啊,唔……!”“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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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东临,你跟小可爱讲了什么,弄得他很紧张。”
“昨晚粥拌酱油,他连酱油都只给我放一点点。”
“我有跟他讲啊,‘我没事的’,没用啊,没用啊……”“羡慕个屁!你来试试我这几天的口味。”
“我这味觉……当然重口味才合适嘛!”“哎你再什么见,别——”“哎……”陈彦谦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到楼上小声叩响房门,然后人慢悠悠进去,给窗帘隙开一道,使外面的光变成直直的一条并溜进来又倒在床上,它把还在睡觉的人的腰照白。
于鹄总这样睡——身后没盖到东西,因为被子被他抱在怀里。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
陈彦谦说着又扯着一边窗帘拉开十几公分,新进屋的阳光便照白了床上那个人的屁股。
陈彦谦眼睛转至地面,手很快把窗帘重新拉拢了,脚跨两步,人陷进床里强制把于鹄拉起来,一边问他,小懒虫,中饭吃什么,我想出门,陈彦谦说完就挠于鹄痒痒,可对方不怕,在自己的纠缠下摸过来手机,打字:你早上吃了药好像有副作用。
他早上看见陈彦谦吞了药,坐床边用手托着低垂的头似乎是不太舒服,见他后来还突然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