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朋友?”她用魔杖尖戳着自己的脸颊,神经质地笑了,“哪个是我们的小宝贝?需要送给摄魂怪的礼物呀?”
“蒙莫朗西家的那个女孩。”塞尔温连忙说。
“闭嘴,塞尔温!”贝拉特里克斯厉声说道,把瓦西里娅和塞尔温都吓了一跳,“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认不出吗?松开她,埃弗里!”
迦勒松手的瞬间,海伦又跌回顶楼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弗雷德听上去没有那么轻松了,“你的丈夫还好吗?我听说他就在下面关着呢。”
“英俊的小宝贝,难得你还知道我的名字。那么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贝拉癫狂地笑了起来,魔杖在乔治和弗雷德之间飞快地移动着。接着她又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下来!从扫帚上下来!不然我就——钻心剜骨!”
“不!不!”海伦尖叫出声。
没有一点征兆,红色的咒语冷不防地飞了出去打中了乔治,他抓紧了扫帚在空中挣扎、扭动着。弗雷德用力抓过他的胳膊,带着他从空中下来,落到了海伦身后。
海伦扯掉迦勒的斗篷,吃力地挪过去挡在乔治前面,他失声惨叫着,脸色无比惨白。
“停下来!求求你了!”海伦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贝拉特里克斯,“我会去做和我父亲一样的事的!停下来!”
“盔甲护身!”弗雷德举起魔杖大吼一声,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海伦和迦勒之间,也挡住了贝拉特里克斯。乔治不再尖叫了,只剩下痛苦的喘息。
“这只是让你尝尝甜头!”贝拉得意地扭动着手腕,魔杖依然指着乔治。
在这里根本无处可逃,光秃秃的塔顶,周围只有冰冷的海水和坚硬的礁石,唯一的楼梯口也被塞尔温和贝拉占据了。
“莱斯特兰奇夫人,这样对我们不利。因为他们两个也是摄魂怪的礼物。”
迦勒突然开口了,他说的没有错,贝拉的钻心咒显然刺激了周围的摄魂怪们,它们飘浮得更低了,破败腐烂的袍子几次擦到了贝拉特里克斯和塞尔温的头顶。冰冷而绝望的感觉包裹着他们每一个人。
而海伦也注意到,摄魂怪一开始不敢往他们这边过来。随着周围越来越冷,乔治越来越虚弱,它们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几次擦着塔楼的边缘,一点一点吸收着他们记忆里的快乐和温暖。
“走开!你们这些肮脏的怪物——”贝拉特里克斯也注意到了头顶蠢蠢欲动的摄魂怪们,愤怒地叫嚷起来。“现在就动手吧!快点,蒙莫朗西!”
“他们也要和我一起!”海伦顺着刚才迦勒的话说下去,“失去了极好的猎物,摄魂怪会不高兴的。如果他们死了,我们所有人就都会成为它们的食物。”
又一只摄魂怪划开冰冷的空气,朝他们游了过来,就停留在塞尔温的耳边,他崩溃地挥舞着魔杖,拼命想要赶开它。
海伦又一次直观地看到,食死徒是没有守护神的,越是恐惧,越容易被摄魂怪吸走所有的快乐和理智。
“去塔下接应我,带上你们要带的人。”海伦大声说,“现在就去!”
“如果你逃走了呢?”瓦西里娅颤抖着说,用魔杖把弗雷德的扫帚举了起来,扔进身后的大海里。
就在她要扔掉乔治的扫帚时,海伦从自己的小包里抽出了那根兽角魔杖,举得高高的,让塔楼上所有的人看见。瓦西里娅举着魔杖的手一下子软了下来,无比惊讶地看着它。
“这是黑魔王送给我的礼物,”海伦笃定地说道,“我将用它效忠黑魔王。而我自己的魔杖,在埃弗里身上,我一会就下来和你们会合。”
贝拉特里克斯看上去既妒忌,又害怕。
“整个阿兹卡班的摄魂怪都在外面了,我们可以行动了。”迦勒握紧了自己的魔杖,没有带头走下台阶,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海伦。
而食死徒们再也受不了被摄魂怪包裹的绝望空气,他们举起魔杖跟着迦勒离开了。
*
海伦转过身去,颤抖地抚摸着乔治的脸。他的睫毛和眉毛上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冰晶,但他还有些意识。
“你们怎么会跟过来?”
弗雷德说:“自从乔治知道你要应付那只消失柜开始,我们就花钱买通了博金-博克对面商铺的女巫,让她帮我们照看一下。今天她就来通风报信了,还好我们也来得及时。”
“我很抱歉,亲爱的。”海伦苦涩地说着,在寒风中吻了一下乔治的额头,“还是把你们卷进来了。”
“你在开玩笑,海伦。”弗雷德扣上乔治衬衣的领口,对她说:“我们一起走,带乔治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直接离开会激怒它们的,只能想个办法驱逐它们。”海伦说,“一切都还没结束,这只是开始。听着——如果邓布利多真的出事了,回去保护哈利,哈利才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你要把自己留给摄魂怪?”弗雷德气愤地反问道,“不可以,海伦。如果你要这么做,我就给你一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