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长溪偏头躲开,拒绝的姿态让翟耀的手僵在半空,他的嘴角缓缓勾起,露出几分邪性冰冷的笑意。
滚烫的液体注入使用过度伤痕累累的后穴,全然不同刚才的感觉让柏长溪惨叫出声一瞬间就知道翟耀怀着多么恶劣的心思,他竟然……竟然将滚烫的尿液射在自己身体里面!
被滚热的液体烫到的柏长溪一下子痛哭出声,身体竟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一股力气,挣扎着想挣脱出翟耀的桎梏,翟耀便死死摁着他不让他动。
“你不如杀了我!你杀了我呀!”挣脱不出的柏长溪悲愤得几欲泣血,他此生受到的最大屈辱莫过于此。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柏长溪,脸上汹涌的泪水流淌,他那骄傲的自尊心被人踩在淤泥里肆意践踏,牵连着五脏六腑都痛楚不已。
情绪癫狂到他一时之间承受不住,身子一软陷入昏迷中。
翟耀这才露出心疼的表情,双手捧起柏长溪哭得狼狈不堪的脸,神情温柔地在柏长溪微红的眼皮那颗朱砂痣上落下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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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这一生不过是一枚怨恨的棋子……”
日暮西沉,铺在无垠草原上宛如一条长长银带的蔚水河面被染得通红,此时岸边正聚集着两队人马。
翟耀下马走到一辆雕木马车旁,伸手扶着长乐公主和阿鹿从马车上下来,已经等候多时的另一支队伍,为首的是一个面容俊朗穿着明光铠的年轻郎君,他带头上前行礼。
“梁国使者武安侯萧长林率部下见过右贤王……”
翟耀抿了抿唇:“孤同大梁交好,如今匈奴内乱将母亲和阿姊托付于你们,希望你们能好好照顾他们。”
翟耀说完话就沉默了,他心里很不好受,现在左贤王正要将他斩尽杀绝,草原上正值腥风血雨。
左贤王除了本身自己的兵马背后支持他的还有左贤王母亲部族呼洐氏和大部分老单于的旧部。
而自己除了结盟的梁国就只剩亲梁的匈奴部族愿意跟随自己,抛开大梁的帮助,匈奴有三十万控弦之师,他这加起来也只有七万为自己所用。
敌众我寡的状态下,为了保护母亲和阿鹿更是为了自己,他上书梁国朝廷说明困境。
大梁天子派来使者欲接走他的亲人安排到京都长安保护起来,他这一次算是和梁国绑在一起了。
“右贤王勿要忧心,公主是匈奴的阏氏更是梁国的公主,血浓于水,梁国是不会亏待亲人的。”看出翟耀的不安武安侯朗声劝慰道。
阿鹿看着两个人的对话觉得极其无聊,攀着母亲长乐公主的臂膀撒娇:“母亲,阿鹿不想去梁国,阿鹿喜欢在草原上骑马。”
萧长林转头微笑道:“阿鹿公主,大梁京都长安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长安城外还有一大块风景优美的皇家林园,也可以供你肆意驰骋。”
这个梁国来的武安侯萧长林面容俊朗气度凌云,说话又令人感觉如浴春风似的舒服,多日脸色阴沉的阿鹿终于展开一丝微笑,心中因为萧长林的话对长安生了几分期待感。
长乐公主听到阿鹿的撒娇,有些憔悴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阿鹿不喜欢长安的话,以后再等你王兄将你接回草原,你现在要回长安,见一见你的外公外婆。”
阿鹿呆了呆着急得要哭出来了道:“母亲,你不和我回长安吗?!”
“母亲?!”翟耀也没想到二十年来一直心心念念做梦都想回去看一眼长安的母亲在此时竟然退缩了!
已经换上梁国宽袍长袖公主礼服的长乐公主一步一步走到蔚水岸边,过了蔚水便是一座梁国最边境的城市,眺望着故国的方向,风微微吹乱了她的秀发,绯红的夕阳照亮她沉寂的眼底。
她少女时期嫁与那人为妻,恩爱不过短短数年,便遭此劫难远嫁匈奴,而那人也已经死了二十年,面容早已模糊。
唯有午夜梦回时因为那人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的背影令她从噩梦中惊醒,脸上冰凉的泪水还证明着他一直还活在她心里。
她想念长安,那是她长大的地方,她更想念长安那个早已死去的人,那个人曾是她所有的少女情怀。
长乐公主挥退想要跟在她身边的人,翟耀和阿鹿在不远处忐忑不安的看着和平时状态全然不同的母亲。
长河落日望故国泪下,衣簇纷飞残血如落花。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翟耀惊叫着抱住软下的长乐公主,她的脖颈上的伤口还不断涌出鲜血。
翟耀跪着一手托住长乐公主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慌乱地捂住长乐公主脖颈上的伤口,刺目的红让极度震惊的翟耀表情都呈现出空白的状态,他大喊着:“医师呢!快叫医师过来!”
阿鹿几乎是扑到长乐面前大声害怕的痛哭:“母亲,阿鹿不要你死,阿鹿已经没有父王了,不能没有你了。”
长乐公主手上锋利的短刃掉落在地上,翟耀怀里的长乐公主微微睁开眼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