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在越紫衣穴里或口中射了三四回,足足把被困天牢数月积攒的精水都发泄出来,方才放过早已没了意识的越紫衣。越紫衣赤裸的身子软软倒在墙边,身上青紫的掐痕和黄白的精斑又多叠了几层,后穴倒是又闭紧了,只那些褶皱的缝隙中,还一点点渗出了盛不住的精液。
“真是个骚烂货。”顾言坐在越紫衣旁边,伸手玩弄起他的乳头。小小的乳头没了情欲支撑,软塌塌的,倒算是越紫衣如今削瘦的身上不多的柔软所在。
“再骚再烂,我看顾兄也挺喜欢的啊。”沈玄笑道,他坐在越紫衣另一边,没动手,却一直打量着顾言对越紫衣的动作。
“我就是奇怪,以他所犯之罪,最次也是车裂吧?倒把他扔咱们这儿,不知陛下打的什么主意。”顾言坦然道,他与沈玄谢今朝原本立场并不一样,可也算得上共了一场患难,倒也不必什么都遮掩,何况谁知道他们几个谁能走出这座天牢呢?
“陛下圣意,岂是我等所能揣测?”沈玄道,看着越紫衣闭着的眼好像动了一动,“你我三人不知何时才能出去,且趁着有这么个骚货,也算慰藉你我小兄弟了。不然等他真被拖出去五马分尸了,莫非要麻烦两位兄台与我做做手活?”
“我倒不介意。”谢今朝坐得远些,“两位兄台自然比我有希望出去,若有那日,还望顾兄沈兄为我一探家中老母。”
“那是自然。”两人一笑。
说话间,狱卒送了牢饭过来。天牢的狱卒称得上见多识广,从牢里出去翻了身的也不少,倒从来不苛待他们。三个白面馒头,虽然凉得发硬,却没馊没坏,算得上是优待了。
“只有三个?”谢今朝接过来,抬了抬眼,目指越紫衣。
“哎哟大人,您几位怕是不知道,那位是奉了摄政王的命直接被塞进来的,倒并没验明正身——也就是说,天牢的名册上,并没他这个人,自然也没他的饭了。”狱卒说道。虽然晋王已还政两年,可天下人提到他时,还是习惯称为“摄政王”。
“竟是如此?多谢王大哥了。”谢今朝说着,把那两个馒头递给顾言与沈玄。那王姓狱卒嘿嘿一笑,往里走去。
顾言皱了皱眉。这狱卒说的若是实情,那么就意味着,晋王殿下并未完全失势,至少还能支使得了天牢,而他把越紫衣这样不明不白地关进来,又为的什么呢?
“晋王殿下还是想留他一命吧。”谢今朝道。
“他也配?!”顾言恨声道,“梓州城下,若非亲兵挡住,他那一箭便射中了晋王殿下!他越紫衣武功寻常,倒是箭术精湛至此,可他是用来杀晋王殿下的,晋王殿下却还是被这个贱货迷惑了!”
“你生气有什么用,晋王自己看不清楚,你纵是杀了他又能如何?说不定晋王还会怪你呢。”沈玄笑了笑,“晋王什么都好,就是太多情。”
顾言不语,眼中怒意更甚,手上用力一拧,恨不能将越紫衣那乳头掐掉似的,硬生生把越紫衣弄醒。
“唔好痛”越紫衣喉间发出低哑的声音,缓缓睁眼,便见顾言抵在他面前,冷冷笑道:“贱货,饿不饿?”
“饿。”越紫衣已是一天一夜未曾进食,自是虚弱得紧。
“可惜,他们没准备你的饭。”顾言道,“还是我不忍见你饿死,便从我这分你一点吧。”顾言说着,将自己的馒头掰下一小半来,在越紫衣眼前晃了晃,然后两指撑开他的后穴,将这一小块馒头塞了进去。
凉了的馒头足够硬,越紫衣只觉一块硬物抵开了穴口,然后早已被调教烂熟的后穴自觉地收缩起来,贪婪地将那四指粗的馒头吞了进去。
沈玄与谢今朝本来没想做什么,见此情状却都有些意动,也要把自己的馒头撕下一小半来。顾言见状,倒把他二人递过来的小半馒头自己接过来留着,而把他原本剩的那个大半,接着往越紫衣穴里塞进去。
“不求你别这样”越紫衣仍是被木枷挡着看不清下身的情况,可敏感的后穴让他清楚地感知,不应被塞入肠道的食物硬生生地破开了穴口的阻挡,裹着三人之前射满的精液,滑到了贪婪的小穴深处。
“想用上面的嘴吃,就自己弄出来。”顾言冷冷说道,坐到一旁,只管紧盯着越紫衣的下身。
越紫衣哪还有什么力气,眼又看不见情况,手又动弹不得,只能勉力收紧后穴,让那粗大的馒头一点点被挤出。粗粝的硬馒头在穴肉间硬生生地划着,直到被淫水渗入。越紫衣实在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弓起身体蜷缩起来,股间那个小洞努力翕张着,好不容易将那大半个馒头挤出来时,落在地上的馒头都被那些精液与淫液混合的东西泡软了。
越紫衣赤裸的身体在地上挪了挪,想要拿起那个馒头,然而一尺半的木枷让他根本无法靠近地面。被锁在枷上的双手努力去够那馒头时,头颅都顶着了地面才能勉强拿起。
软烂的馒头散发着混乱的精液味道,越紫衣顾不得许多,闭着眼张口吃了下去。淫靡的气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但这也不算什么,这些天来,精液他吃得还算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