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余则安互通心意后的林清远,整个人如同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恨不得将天下所有好东西都搬到余则安面前,大到各类稀世珍宝,小到每次下朝回来路上看到的各种小玩意,天天变着法子讨余则安一笑。
余则安性情内刚外柔,虽然骨子里刚烈清傲,但对待亲近之人却温文尔雅,他孝顺恭敬,对林老夫人耐心体贴,又熟读诗文,才华横溢,简直成了林老夫人的心头肉。
林老夫人觉着,自家儿子是个一天到晚为政事忙活的,她出生世家大族,自知不可为儿女私情而耽误儿子的政事,但人到晚年,难免孤寂,如今余则安不仅合了她喜爱诗文的偏好,又体贴细致,对儿子更是照顾周到,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天天催着他生孩子,惹得余则安每日被闹得脸红。
然而林清远本以为这辈子是老天补偿给他的,对如今这有人等他归家,有人为他温粥的日子满意得不得了,可惜他们有意好好过日子,却有人不让他们好好过日子!
当找遍府内都没有余则安的身影时,林清远压抑着内心疯狂涌出的可怕戾气,将守门的门卫又叫来仔细询问了一遍,确认余则安没有出过门!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余则安是被人从丞相府劫走的!
此刻的林清远坐在主厅的下首,只见他双拳紧握,眼里布满红血丝,从昨晚回府后发现余则安不在,到今天上午寻找线索和大面积搜索的人,都一无所获,余则安已经快消失了一天了!
一天,看似很短,但要害一个人却绰绰有余,他不仅找人毫无线索,甚至连劫走余则安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对方在暗他在明,并且对方恐怕是策划已久!他虽然有政敌,也有对他颇有微词的下属官员,但是这些人不可能有从丞相府劫走人的能力。
最后他一番排查,不得不承认,能神不知鬼不觉从丞相府带走人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今圣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想通过搜索在皇帝手底下找到人,显然是不可能的,林清远毫不犹豫地进了宫。
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将余则安带走,即便是当今圣上,他也不会允许!权臣有忠臣和佞臣,如果九五之尊想要在他手里带走余则安,他不介意当佞臣。
而此时的皇宫内。
承乾宫的软塌上,坐着的正是当今圣上。
“宁儿,林清远手握朝柄这么多年,绝不是纸老虎,你何苦……”帝王颇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人,这是他同胞的弟弟,也是金尊玉贵的元宁帝姬。
只见元宁帝姬眉眼间殊色天成,清艳无双,他勾唇一笑,眼里仿佛带着玩味,挑挑眉地看着帝王,他轻启红唇,说道:“我知道这么做,无异于与林清远撕破脸皮,但既然此生我得不到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他。”
帝王闭着眼,他眉宇间仿佛有痛色,沉吟半晌,说道:“让臣子离心,非明君所为,你马上将人送回去,以后也不许擅自调用皇室暗卫了。”
却见元宁帝姬仿佛猜到帝王会这样说,他轻轻笑了,一笑颠倒众生。
他站起身,缓缓将身上的衣物褪尽,只见一具如同造物主的得意之作的无暇雪躯出现在房中,一双形状姣好的大奶子坠在胸前,胸前点缀着两颗红樱,丰腴的肥臀紧致挺翘。
帝王睁开眼,瞳孔猛缩,怒道:“你做什么?!赶紧将衣服穿上!纵使我是你兄长,你也不该在我面前如此行径!”
元宁轻轻笑了,他走到帝王面前,跨腿坐在帝王腿上,伸手抱住帝王的颈脖,在他耳边气如幽兰,轻声说:“哥哥,你果然最疼宁儿了,宁儿知道哥哥对我是什么心思,宁儿还知道哥哥不招妃子的晚上,都是喊着元宁的名字泄出来的呢……”
帝王猛地盯着他,眸中暗色深沉。
只见那宛如仙子的双儿握住帝王的手,引着那大掌覆盖在他雪白挺翘的胸上,说道:“哥哥……宁儿早已想明白了,曾经宁儿心中傲气,扬言要嫁便嫁世间最好的儿郎,故而执着于林清远,但是其实这世间最好的儿郎,不正是宁儿眼前的人吗?宁儿只是气不过我以帝姬之尊,要嫁与林清远,他竟然不屑一顾……哥哥,等宁儿报复了那厮,宁儿就永远呆在哥哥身边,好吗?”
元宁眉宇清丽出尘,颇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脱俗绝色,谁能想到这样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竟然对亲哥哥说出这样的话呢?
然而帝王虽有松动,却终归是帝王,他眉宇间含着淡淡的悲哀与无奈,躲避般闭上了眼,别过头,带着拒绝的意味。
元宁见帝王竟然还不肯答应,一咬牙,用一双雪白的大奶子贴上去,隔着帝王尊贵奢华的衣袍,用那粉嫩的奶头磨了磨帝王的胸膛,他说:“哥哥,这样,以后你就不必在夜里喊着宁儿的名字泄出来了,宁儿会成为哥哥的人,会每晚张开双腿,敞开骚浪的肉逼,让哥哥随意cao干……哥哥还可以狠狠揉捏宁儿的奶子,如果以后觉得宁儿不听话了,哥哥也有的是法子管教宁儿……”
“哥哥可以狠狠扇宁儿的骚奶子,让宁儿再也不敢任性,只能捧着奶子给哥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