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又散发着霉味的柴房里,一根方柱子旁绑着一个人,只见那人即便是在肮脏的环境中,亦是镇定自若,清雅出尘,然而无人知道,此时他身体内升腾的热浪早已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
余则安警惕地看着半开的门口,他一边安慰自己,不要放弃,一定有办法逃出去,而且林清远一定会找到他,可是一边又不可抑制地生出绝望,体内的欲潮一波接着一波,他明显是被人下了媚药春药之类的下流药物,司马昭之心,都不必多猜,绑架他的人必然是想毁他清白!
过了一会儿,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冷峻的面容没什么表情,明显是训练有素的暗卫,然而一直不曾主动说过话的暗卫此时却蹲到他身边,对他说:“余公子有清傲之骨,我心佩服,但是林丞相恐怕不会来寻您了,京城传来消息,林丞相将会十里红妆,娶元宁帝姬。”
余则安一愣,心中早埋下的怀疑种子被一席话催化着长出嫩芽,他始终是无法完全相信林清远是爱他的,且不说相处时间不过短短两个月不到,就说林清远对他所为,在他的认知里,对待心爱之人应当是慎重而敬爱的,可是林清远不仅极爱用层出不穷的法子亵玩他,而且霸道又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爱,在余则安看来,更像是圈占私人物品。
但是他赶紧扼杀自己生出的念头,且不论这人说的话真不真实,单就看从不多言的暗卫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受到背后主人的指使,这明显是挑拨离间的话,需要挑拨离间,就证明林清远一定没有放弃他,至少没有完全放弃他!
但很快余则安的思绪就无法进行下去了,因为猛烈的春药将他俘获,让他无法控制地沦落在情欲中。
没过多久,门口被带进来七个人,余则安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堂兄们和自己的兄长!
他们的状态明显不对,明显都是被下了药,余则安怔愣过后,一个恶心的猜想浮上脑海。
暗卫祭出锋利的匕首,三两下精准地将余则安的衣物全部划破,露出里面白嫩的身子,他睁大瞳孔。
“你疯了?你们主子到底是谁?!这是我的兄长!你们想干什么?!”余则安的声音终于不复理智平静。
暗卫将他上半身绑紧在木柱子上,切断了他脚腕处的绳索,然后将那双雪白的玉腿大大掰开!
余则安使劲乱蹬,绝望感一点一点淹没他,七个兄长此时还在理智与情欲中挣扎,看见被绑住的人是余则安,全都不约而同地往离他较远的角落处躲去,生怕失去理智的他们真的会对有血缘的弟弟一逞兽欲!
暗卫将余则安的大腿掰开后,分别将两条腿的大腿与小腿折叠,然后用绳索绑起来,余则安不得不呈现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暗卫就出去了,紧紧关上了木门!整个昏暗的柴房内,仅有窗户透进来些许的光亮!
其中一个堂兄猛地扑过去木门,使劲想要打开,然而虽是木门,却非常坚固,纹丝不动!
媚药让余则安的花穴不断流出淫水,他恨不得当场自刎,一想到如今这般不知羞耻地在兄长们面前发情,他就羞愤欲死!
余家的七个儿郎倒也有几分骨气,知道此时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大家都分别躲在角落里,避开视线,保留着小弟最后的体面。
然而这媚药的作用极强,余则安已经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喘息出声,这样的媚叫对于七个血气方刚的儿郎来说无异于催化剂,只见余则安的亲哥哥余则为一狠心,将自己的头往墙壁一撞,脑门瞬间留下鲜血,让他保持了短暂的理智。
余则为喘着粗气,踉踉跄跄爬过来,避开看向余则安的赤裸身子,颤抖着手想要给余则安解柱子上的绳索,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小安别怕,小安别怕,哥哥在这里……”
房间里男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余则安咬紧唇,只见唇瓣鲜红的血蜿蜒流下。
这时,大堂兄也学着余则为的模样,狠狠往那墙壁猛撞几下,额头的鲜血留下来,让他有了几分力气和清醒,他解开外袍,踉跄走过去将外袍披在余则安赤裸的身子上,然后走向唯一的窗户,用拳头猛砸那窗户,不一会儿手背就被划出鲜血淋漓的痕迹。
然而三堂兄却是率先忍不住的那个,他红着眼爬过来,一把掀开披在余则安身上的外袍,低喘着说:“小安,你可怜可怜三哥,三哥不能废了这命根子啊……”
说着那双手就揉捏着余则安丰腴雪白的大奶子。
余则安惊慌地摇头,喊道:“不要……三哥……我们是堂兄弟啊……”
“你干什么?!”余则为一把将那三堂兄掀翻,红着眼睛瞪他,然而此时的三堂兄一不干二不休,宛如猛兽扑到余则安身上!
余则为很快就和三堂兄扭打在一起,然而兽欲催化着男人的本能,三堂兄拿出死命的功夫,竟然手下丝毫不留情,将那余则为的头就摁着往地上砸!
余则为纵使是当下情况,对自己兄弟亦是手下处处留情,不敢真的伤到堂兄的,一时竟然不敌!
“不要……你们别这样……”六堂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