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逃离。以一种决绝的方式。
尤尔斯是在一阵强烈的尿意中醒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身体的酸痛确实减缓了好些。他在一片黑暗中艰难地撑起身子,不敢太用力,怕挤压到小腹。他睁大眼睛,徒然地望着四周。
这种地方,能有洗手间吗。他不抱希望地思考了几秒。随即他感到恼怒与疑惑——难道没有人在这里呆过两天?没有洗手间,这问题怎么解决?
天哪,难道要随便……?
他惊疑不定地摇摇头,想着龙族总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
先不提那个,就说前面插着的尿道棒怎么办?
很简单,拔出来。他想。毕竟他的手也没有被吊起,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虽然大概如龙皇所说,这么做会有很不好的后果,但那都是后话了。
当然还有最后一条路——叫龙皇来。但是这瞬间就被他否定了。简直太可笑了,叫她来干什么,帮他上厕所吗?
好吧,最终他确定了一个解决方案。
先找找有没有洗手间,如果有的话,那就把尿道棒拿出来,赶在后果发生之前解决问题;如果没有洗手间……那他就再憋一憋,他只能寄希望于是龙皇考虑不周,而不是执意要在这种地方为难他。
毕竟他丝毫不觉得这种不文明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随后,他下了床。这次后穴的玉势没再震动。他暗中叹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胆子,继续沿着墙摸索。
又拐了一个拐角,没走几步,手边的墙壁戛然而止,内陷进去,俨然有一扇门。
他当然不知道,就在他落脚处的旁边,暗紫色的触手蛰伏着,轻轻地摩挲地面。
尤尔斯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推开那扇门。他真心希望个小房间这是洗手间。
这也确实是。
到了最后的选择了。他的手攥紧了一下,又慢慢松开,有些颤抖地向前端伸去。
伊娃此时就注视着水晶球里的男人,她面无表情,手指微动,于是他后穴带着云纹的玉势抵着最敏感的那点,疯狂震动起来。
“啊啊——怎、怎么?”他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这剧烈的碰撞让玉势狠狠撞击了那致命的凸起,同时,满腹的尿液也被震动,冲向唯一的出口,却又被无情的堵回。
“哈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几乎不能发出声音,只能脆弱地一下下倒吸着寒气。尿液奔涌又被硬生生憋回的失控感转化为酥麻的快感,后穴因为他的紧张而更加敏感,他毫无防备地留下泪水。
没过两分钟,后穴的刺激渐渐减弱。
她知道他正在做什么。他意识到。这就是她的警告。
哈。尤尔斯嫌恶地闭上眼。是啊,让他排泄了她就不能得逞了,她就是喜欢把他弄的难堪罢了。难道她的警告,还能是为了他好吗?
想到这里,他确认了刚才的想法——就应该把尿道棒拿出来。拿出来,就没那么多该死的破事了。
于是他的手拽住了尿道棒的后端,缓慢地往外拉。但是它显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取出,缓慢的摩擦甚至给了他一种自慰的罪孽感。
“啊……可恶。”他脸上浮起绯红,皱起眉,低声骂到。
伊娃看着水晶球里的男人,冷笑一声。金黄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温度,只酝酿着将起的风暴。
——这个人,怎么一点记性也不长?
昨天才刚刚因为不信她的话而吃够了苦头,今天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放着康庄大道不走,偏自负地去试那艰险的死路,难道非要摔得粉身碎骨才知道回头吗?
她可从来没想过把事情弄的太不堪,但要是他执意挑战她的底线,那她也只能奉陪。甜头可以之后再补,但这几天,不让他吃点苦头看来是真的不行。
进了她的猎场,就没有再逃走的可能。
想把尿道棒拿出来吗?好啊,她成全他。
显然尤尔斯的计划过于理想了,因为严重的后果比他想象的来的快,不,是快太多了。
从他尝试把尿道棒拿出来开始算,还没过五秒,黏糊糊的触手便突然袭击了他,几乎是瞬间就控制住了他的脚踝、腰肢和大臂,他整个人被腾空举了起来,双手被缠紧,肘部弯曲,反吊于颈后。他因此被迫挺起腰身,送出胸前软软的两粒莓果,很快便被盘旋而上的触手含住吮吸。
“不、不……”他无助而惊恐地扭动身子,但是并没有丝毫作用,他自己其实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徒然的。
黑暗中,他格外敏感地感觉到有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大概比他的大腿还粗,而且长满了突起——湿哒哒的,从他的尾椎开始,蹭过臀缝,向前一直到睾丸,几乎与他的整个下体厮磨。刚开始只是肆意地碾压过臀肉,没过两下就挤进去,抵着入口摩擦,甚至,那些将近拳头大的突起挤压穴口,一个个快速地从他穴口滑入又滑出,带动了还埋在他身体里的玉势,激起一阵阵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