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尿的机会错过了,万初语就如封廿所想的一般不够听话。眼神慢慢深暗的男人一边安抚怀里的人,一边命人抬来了一个精致的小笼子。他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难免对万初语的管教尤其严格。
笼子里倒没有再铺羊毡,可中央却楔着一个狰狞的假阳具,油亮光滑抹着药,想也知道要用到谁的身上。
“封廿,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万初语惊恐万状,往封廿的怀里不停地缩,急得一双手把对方的衣物揪得更紧。他的大脑刹那一片空白,只想逃避眼前突如其来的刑罚。
他的屁股从刚来开始就被封廿托着,不时情色地揉捏拍打,两根手指还顺着皮具特意留好的缝隙钻了进去,抽插得“噗呲”“噗呲”地直响。
万初语犹如坐在一叶扁舟上,含着泪被封廿的手指捣弄,然而这些都只是男人的开胃菜。封廿最爱的,就是看到万初语逃也逃不了的,无助的,哭泣的,拼命挣扎到破碎的模样。然后,他再捡起来擦洗干净,含在嘴里等待融化。事实上,确实,他的小万儿哭得越凶,被欺负得越惨,他越是兴奋得难以控制。
人还在怀里,跪在地上的几个健壮奴隶便不敢上前。万初语抬头眼泪汪汪地望着封廿,欲加不肯离开温暖的怀抱,一双手悄悄地环上他的腰,好像在示弱。
封廿当然察觉到了万初语的小动作,对他的温顺乖巧很是满意,可这些怎么够啊?
他在万初语的鼻尖上爱怜地亲了一下,而后商量似的哄他,“就待一柱香好不好?万儿在里面打个盹,很快就过去了。”
“不……”万初语恐惧地摇头,像个没茎的花儿也相当有骨气,坚决不答应封廿的诱骗。
“不听话的坏万儿。”封廿捏了捏万初语的腮帮子,笑嘻嘻地吻他的眼,手里又戳到了那个点。
他是不知道怎么忽然万初语又乖又软又小,还睁大眼睛恳求他,好似离不他了,让他今天就想随便挑个事,把人关到铁箱里好好调教一番。要知道撅着屁股哭的万儿一定比坐在他怀里哭更让人血脉贲张。
看来,万初语是个软绵绵的纸老虎,封廿一猜就准,那平常要撑起那拒人千里的架子该多累啊。
封廿虽然也可怜他,但该欺负的事情一样不落。趁他今天神志不太清醒还不好好欺负他,难道又等明天和他闹吗?
他抱起万初语,走到笼边,跪着的奴隶随即揭开笼盖,封廿就把人放了进去。奴隶一左一右地捉住万初语的脚腕,不让人乱动,泛红的肛口正对着阳具,一下子坐了下去。
整根没入,顶头抵着花心,像要把万初语捅穿,撑得肛穴里满满当当的,无论怎么夹都夹不断。一声惨叫从他的口中顷刻溢出,但被封廿的唇堵住了,上上下下都吃得死死的。
奴隶们见状,将万初语的腿扣在笼边的皮锁上,抓住了他的手,等主人们调完情。
封廿固着万初语的头,加深了这个吻,过了好久才食髓知味地放开了他。
笼盖落下,万初语的双手和头都被固定在开口处。原本按欢宫的章程这样就行了,但封廿却命人取来眼罩挡住了万初语的双眼,而后套上黑色的皮罩,盖住整张脸,紧绷绷地难受,并且又用玉球堵上了他的嘴。
万初语身上大半的皮具都没有卸,现在又被装到了笼子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无助和黑暗漫过他的脚背,只能“唔唔”地哀鸣,希望正在欣赏这种风景的男人可以大发慈悲。
封廿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还缺少些装饰品。他随手取了两个银色蝴蝶夹夹到万初语的乳粒上,玩味地望着笼中的人挣扎得更加厉害。可不管他怎么动,笼子实在太小了,他都逃不了屁股里开始发烫的假阳具和乳头上的蝴蝶夹。小腹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胀痛,堵住的尿口隐隐刺痛,万初语从来没承受过这些,心里的哀鸣嚎叫得更加强烈。
封廿倾身在万初语的耳边低声说:“我们漂亮的万儿是不是也要让其他人看看呢?”
他说完这些,率先出门,后面的几个奴隶抬起笼子跟在后面,而万初语所有不情愿的呐喊都湮灭在心里,留下一地锁链交叠的声响。
这一天,欢宫上下都知道宫主有了个新宠,宝贝得没命,遮得严严实实的,看都不让看。
万初语果如封廿所说打了个盹,但终归还是用了迷魂香的效果。封廿在纱后听着一群老头叽叽歪歪地讲这说那,但一看到他的万儿安安静静地在身旁,虽说是在笼子里,他就欣喜得不得了。
“宫主!那卖儿卖女的事……”
“小声点儿,我听得见。”封廿没好气地回答,眉头略微一皱,“欢宫的玩法在那里,怎么玩也在那里,师父还在时就说过了,害人身家性命的,杀了就算了,有什么可以说道的?还是说你们都急着去见他老人家核实真伪?”
“是,宫主”
慷慨激昂的老者应下,但不死心地拿一双浊眼去瞧,隔着纱帘,看到一个虚影,想必就是刚刚从正门抬进来的人了。奇了怪了,宫主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玩物?算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