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领命,将万初语穴眼里塞住的绢帕抽出,任由里面的脂膏流出。万初语本能地缩了缩菊洞,想要防止自己又在坐在一旁悠哉悠哉喝茶的男人面前露出更多的丑态。
他的肘关节撑起身子,因为上了刑枷固在地上,只能保持后高前低的姿势,高高地翘起屁股,无论有什么小动作,都能被看得一干二净。
腿被一左一右拉得很开,分别扣在地上的铁环里。这又是翘屁股又是张开腿的,瞧着便是“请君享用”的意思,何况中央的小粉花还在一动一动地冒着水。
万初语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不管怎样摆着腰肢躲,摇着屁股遮,都挡不住屋里所有人炽烈的目光,尤其是封廿。他不想听封廿的话,就同他暗暗较劲,忍得万分辛苦,可看到男人眼里却更加血脉贲张。
他这掳回来的小婊子果然厉害,只要张开腿,摇摇屁股、晃晃腰,就能让男人对他死心塌地,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更别说那收缩嫩花儿的功夫了,保准是想夹断男人东西的骚,看来要管住万儿有意无意地发浪,也是一门学问。小眼儿里没放东西捅着,这是急了?
但是,就算万初语的情态煞是可爱动人,无助和害羞得呜咽起来的模样使封廿心情大好。可今天他必定要驯得万儿说出那个“求”字。
他在万初语身旁虎视眈眈了那么久,顶知道那人脾气倔,但好就好在,有一就会有二。今天他要是能让万儿破了戒,以后那个字,只要他想听,就会有。
试想一下,谁不希望这个身娇体软的美人儿,掰开腿,泪眼婆娑地求自己狠狠地磨他痒痒的菊心?
所以,万初语在封廿这里受得苦就更多了。
封廿支起下巴,掸了掸衣袍下摆上的灰,长舒了一口气,压下了小腹升腾的一捧邪火。
奴隶们取下了挂着的板子,封廿点点头,笑起来。他一直把万初语当小娇妻在养,不需要太听话,但绝不能不听话。要想管教不听话的万儿,最简单的方法还是抽屁股。
万初语自来了欢宫,虽说还没几天,但被打屁股的次数却不少。拿鞭子抽的,拿皮板打的,直接掌掴的。
一方面是封廿就喜欢他的两页臀被打得红红的,包在毯子里坐不得凳子只能坐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任由玩弄。另一方面,他的小万儿貌似有一些些喜欢被抽到屁股,一旦被打,没几下就哭出来了,也不知究竟是疼的,还是羞的。脸也红红的、屁股也红红的,咬着唇瓣不肯出声,泪水却糊得满眼。逃也逃不掉,心高气傲的人又不肯顺从。哎,真是太可怜了,可怜得封廿恨不得天天把他横在腿上掌掴小臀。
屋里一下一下地响起了闷声和一团一团碎碎的抽泣,封廿把万初语越养越娇了,今天哭得比平常都要快啊。可就算他在哭,万初语也绝对不松口。看起来是有耐受性了。
嗯?封廿挑了挑眉,但也没有当场放过他,规矩上该打多少,就打满多少。
板子上扎着硬毛根,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大片玉色上,打到哪里就红到哪里,又刺得痒,又打得疼,弄得万初语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了。
光是被打屁股那还好,另有两个奴隶还手持短皮鞭抽着柔嫩的菊心和前面的囊袋。一下子三处都被刺激着,万初语的哭声渐渐地就大了,攥起拳头扣着地,眼泪流个没完。
小婊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就是水多,哭得厉害!
封廿看着他们调教万初语看得心里直痒,欢宫的其他奴隶扭得还真的没有眼前的人好看。万初语玉肌雪骨,打得落下朵朵娇羞的桃花,哭得更是泪水涟涟。不要说是他这个男人了,就算是个女人,也不一定顶得住。
可他没有从万初语那儿得到他想要的。他要他求他,求他停手,眼泪汪汪地哭着求。
三十下打满,封廿挥退了奴隶,决定提前尝尝他的小万儿有多可口。
万初语的穴眼还在一张一缩的,被打到痒麻痛,失神地吞吐,就像在对男人无声地邀请。里面的脂膏留得差不多了,今天又没给他含棍子,他也像在想似的。
“啊……”
每日必修的责臀和鞭穴才结束,万初语握着拳头咬牙忍过,以为封廿的手段不过如此。他才以为小胜,就感到自己的菊穴被掰开,滑进了一个会动的东西,或入或卷,覆过里面敏感的软肉。
封廿!封廿他!怎能做出这等事!
万初语的小穴有灵,天生适合做个万花捅,封廿当然想用尝,但还没养好它,万一弄坏了,弄疼了就不好了。看来只能亲口尝尝了。
封廿的舌头模仿性交,在里面进进出出,嘴唇又包着嫩穴,或亲或咬,直把万初语舔得双腿哆嗦,跪不太稳当。
“封廿,你不要……”
万初语全身都被固住,哪里受得起这种舔弄。倒不是舔到了哪里,而是一想到封廿在舔他那羞耻的地方,他的脸色就红得滴血,滚烫的。
那里是、是……他怎么能!
封廿埋在万初语的臀里,玩得有些开心。这人腰愈细就显得小臀愈丰,以前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