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万初语白天在一盏昏烛的暗室里学习夹肛与口侍,接受鞭臀、鞭穴。时不时地,封廿得空就会来监督,亲自动手调教。这时候,万初语就免不了要多吃些苦头。
临近傍晚,奴隶们给万初语灌好满肚子的香汤,再给他的下身穿上一套紧紧勒住皮肤的韧皮革。如玉的人跪在地上岔开腿,高高地翘着屁股,看得见被黑色皮革勒出来的肉缝。肉缝还是又窄又小,里面填着粗大的玉势。
近来,这根和封廿的男性极像的玉势可不是单纯地埋在万初语的小穴里,反倒按下他的腰,捏住一端不停地抽送。
巨大玉势上的凸起磨过万初语穴里的软肉,压得他舒服极了,晃着腰去迎合它,脸上潮红一片,呼出的热气都有些醉人。
可惜就可惜在,他不叫。
封廿用玉势手把手地操了万初语三天,心中大为光火。他的万儿长得清丽恬淡,但骨子里怎么可以这么骚?
你瞧瞧他这迫不及待抬起屁股,一寸一寸地贪吃进去,妄图死死夹住玉势的样子。虽然不想承认,但封廿摸到万初语还尤其喜欢被剧烈的操弄。有时候封廿停下来,或者慢慢地插他,万初语翘着屁股还会疑惑,甚至不满地回去看他。
这又喜欢被打屁股,又喜欢被狠狠地操,他家万儿不去当婊子,真是可惜了。
这该死的小婊子!骚什么骚!生怕别人不知道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封廿把玉势一推到底,后来再没跟万初语玩过这个游戏。
他就是气不过,看着万儿“勾引”他,浪得没边,自己却只能拿个死物玩儿他?
这得多憋屈啊!
欢宫大多都是调教师和奴隶的关系,一般是不会做到实处的。像封廿这样拿自己心上人玩儿的确实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因此,就有了这么一条规矩:双方同意才能真刀实枪。也算是怕一方玩癫了,忘了那是他要捧在手心儿宠的人,不是个奴隶。
但封廿每次看万初语被玉势操完,渐渐清明,一脸恨不得原地咬舌自尽的后悔样子。他哪儿敢张嘴啊?他不被万儿扇一巴掌就算好的了。
所以现在只敢当个塞子堵,满足一下自己变态的嗜好。小腹圆滚滚,咬着嘴唇强忍的万儿简直可爱极了。
他白天被迫学这些功课,晚上就乘轿被送到小香楼锁起来,等封廿回来照顾他。
一方轿辇踉来踉去的,万初语的身上除了紧肉压骨的皮革和一些必要的锁头、装饰,就单单套了一件薄纱。
他半梦半醒地歪在轿中,前头的轿帘被风吹得若开若闭,微风在他夹紧的两腿间玩笑。
封廿吩咐在万初语下身擦了少许姜汁,这时候被风轻轻一吹,又凉又麻。
万初语忍不住磨了磨,就开始变烫变痒,心里空空的缺点儿什么。可封廿管他管得那么严,怎么可能让这个小婊子自己偷偷快乐?
万初语是知羞,但真的忍不住了也会伸手去拉扯,隔靴搔痒地抚弄。他不被发现自然好,一旦被发现,就得在小笼子待几天。
等他被封廿从笼子里抱出来,一下委屈得不行,握紧拳头就打他。但万初语哪里有力气,软绵绵地,脸红得就像个红煮虾,瘫在封廿怀里,随他造作去了。
去小香楼的路几乎要颠簸半个欢宫,他就这样招摇过市地,像被看了个遍,羞耻得不行,更是把过路的闲言碎语听了个全。
“来了!来了!你瞧见了吗?”
“我哪儿敢多看啊!那是宫主的东西。不过……真的太漂亮了。”
隔着轿帘,她们看到隐隐约约一个婀娜婉丽的身姿,腰若无骨地半倚着。下边露出的娇足好似一尊嫩白玉,微微地挪动,动作大些,竟将板上的鞋履推了下去。
轿落,来人还未掀帘,先弯腰半蹲着要给万初语穿上鞋。
“宫主……”
轿中的万初语听到这一声忽然睁开了眼,视线落在帘外的封廿身上,冷冷的,不想和他纠缠。他刚想收回封廿捉住的脚,就被一把扣住了脚腕。
封廿在他的脚背上亲了亲,脑里盘算着明日给他戴个小红铃肯定很好看。他把万初语的脚置在膝上,回身对众人说:“以后看到了叫‘夫人’。”
“是……”
万初语的脚动了动,但碍于被封廿抓在手里缩不回去。封廿给他穿好小绣鞋,又左左右右的瞧了一个遍。
这个人怎么哪儿哪儿都这么漂亮!这双足,比娘的都好看。也是,娘怎么能和妻比?
封廿在万初语的脚上又亲了亲,也撤袍上轿,一只脚同万初语孩子气地贴在一起,低头在人额上也亲了亲。
“万儿……”
万初语没说话,随封廿折腾。他半眯着眼,懒懒的样子。近来,他都是这副样子,哭也不哭,笑也不笑,看到什么都是空空的。
轿又起,封廿的一只手搓揉着万初语的乳粒,另一只手抚上了他满胀的下腹,同他打趣。
“夫人怀胎三月有余,实在辛苦。不知这奶乳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