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初语陷在封廿怀里,人畜无害地睡得很香。他对男人的一些小动作浑然未觉,至多实在被扰烦得紧了,就“哼哼”两声勉强应付。
“万儿变小了。”
封廿笑起来,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鼻尖,发觉此时的万初语真是又小又软,身上仍然藏着他那把清冽的香,但这样的香却被封廿调得又甜又浓,直冲进鼻腔,让人好想咬上一口。
他太想欺负万儿了,想把他的舌头干脆割了,让他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呼噜声或者小小的哭声,哑着嗓子叫的时候害怕到直发抖。
白天就将万儿拴在笼子里养,学着怎样服侍夫君。晚上打开笼门,抱他出来检查功课,屁股用鞭子抽得红红的,背对着自己扒开小臀挨操,精水灌得他的肚子满满胀胀,拿玉塞堵起,放回笼子里拴着让他大着肚子哭一个晚上。
如果真把他当成一只天真漂亮的小狸奴养,也未尝不可。
但封廿现在还不想折了他,折了万儿的心。
轿子晃晃悠悠地行得很慢,封廿抱着万儿笑得又甜又狠,一只手伸到了万初语的两腿间,摸到了那根被套着大小五道金环,前后穿好皮绳的玉根。他的指腹在蝴蝶衩刺得微开的粉色柱头上揉了揉,才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些湿润了。
小浪货。
封廿在心里这样叫万初语,转而捏住蝴蝶钗的一端轻轻地旋动。他看到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像是要躲避他。
他脸上照旧带着笑,手上缓缓把蝴蝶钗拎起,摸到万儿果然溢水更甚,而后下一刻猛地整根头钗一下子全都刺了进去。
“啊!”
万初语惊醒,昂着头,眼都瞪圆了。他的眼角大开,瞧着红红的,两大颗泪珠滚了下来。
“封廿……封廿!封廿”
他一连喊了三声,双手摸索着要抓封廿的手,不经意间垂下了头,随后瞳孔张大,又猛地抬头看到身边坐着的人。
平时他戴的颈圈玉链连肛塞都会被调到最紧,稍稍低头一点就会察觉到屁股里灌的香汤要漏出来打湿兜裆布。但今天封廿给他调松了,就在万初语刚刚低头的那一下,本来就不算大的肛塞一下子就滑脱了出来。
万初语没控制得住,漏出来的香液湿了一层,整座轿中都弥漫着一层浓重的玫瑰脂香。
封廿挑眉,一猜便知发生了什么,一只手顺着万初语的前面一直摸到了湿漉漉的后面。
“夫人这是……这是尿到裤子了?怎的可以这般湿?”
万初语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被封廿讥讽得捂着脸想哭。
他虽是轻纱薄带,下面除了皮绳和一块兜裆布就再无其他,但他可是明显地感觉得到自己屁股搁的这块轿中软垫湿了一层。再经封廿高声与他调笑,摸到他的臀口时,万初语忍不住又漏了些许。两相加起来,惹得他又臊又气,慌了起来。
“不……没……没……”
万初语已经染上了哭腔,不停地矢口否认,再捂上脸的时候已经哭上了,弄湿了他的面纱。
他一下没忍住,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封廿说他“尿裤子”而抽泣。
而封廿也没想到他的万儿会在轿中漏汤,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就得了其中趣味,笑声更大,“是是是,不是我的夫人尿了,而是我的夫人水太多。”
“啊!”
万初语听到封廿贴着他的耳朵这样说,气愤更甚,攥着拳头就想胡乱地打他。封廿任他打也不躲,反正羞愤都要羞愤死的万儿连打人都是无骨绵绵拳,说不出的搔人好滋味。
封廿闻到就在万初语气不过,一反常态地要打人的时候,轿子里的香更浓了。
看来万儿是一滴都夹不住了,眼见着他的小肚子都瘪下去了。
这可不行,万儿在这里就交代了,如果不罚他,以后就会仗着无事,连夫君的精元都不好好含。更何况,他擅自漏汤,在欢宫本就是大罪。
封廿两三下就制住了万初语的动作,敲了敲轿板,他们坐的轿子行得陡然快了起来。
封廿不说话,万初语就本能地害怕。
他的双手被封廿抓在手里动弹不得,微微抬起头打量着封廿的神情,蠕动了一下嘴唇,过了好久才轻轻地喊了一声“廿廿……”
封廿被万初语喊得欣慰,他的小万儿在这儿教了都不到三个月都学会提前求饶了。
但……
“乖,夫人忍忍就会过去的。”
封廿话音刚落,万初语就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在怀里挣扎了几下,被封廿强行按住了。
“夫人,我的提议是乖一点能少受一些罪,好吗?”
他把万初语的手拿起来,置到唇边吻了吻。
看起来,今天可是在给万儿加课了。
小香楼很快就到了,封廿抱着万初语下来,一个腾身便上了四楼。
守门的两个丫鬟见是宫主到了,取出钥匙开锁,打开了门。
这小香楼原是前欢宫宫主最爱的一间暖阁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