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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香楼(小pigu漏汤挨罚姜刑,穿羊毡kutian夫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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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听,阴阳怪气地说万初语是个放浪货,百般指责。丫鬟们听了,也拿带刺的目光瞧万初语,把人看得躲无可躲。

    人言可畏,万初语早知道这事,封廿更是清楚得很。万儿好面子,最怕别人说道他的。封廿这是在逼万初语就范。

    “封廿……”万初语果然被看得软了下来,扯男人的袖口,一副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可话锋还是冷冷的,“封廿,我乏了。我顺你的意,你也不要……困于方隅,强弱之分,封廿你可念旧义?”

    封廿点头,望到万初语一对哀戚纯净的瞳,趁他转头,顺势就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旧义何为?你我乃是鸳鸯情。万儿,我想要的,你逃不了。”

    万初语被吻得心凉,怨恨起自己当初识人不明,为何不一剑杀了他!这人当真是一点儿节趣都不想给他留啊。

    看来,只当我是他消烦解闷的玩意儿呢。

    “封廿……”万初语又喊封廿,但却回头,没再说一个字。

    万初语的眼被蒙上,封廿把他推到了一堆好玩意儿中,惹得万初语踉跄摔在其中。万初语撑起身,跪在地上,真如封廿所言一般地开始摸起来。

    而封廿仍坐在床上,看着他的万儿曲着细腿在毯上大开门户的骚样儿。

    真想取了那羊皮小鞭好好抽打他一番,全鞭到他的玉柱和会阴上,教他合上腿又哭又饶,浮木一样地扒着门想逃却露出粉穴挨肏。

    万儿……

    封廿深吸一口浊气,觉得万初语不论做什么,一举一动都在尽情引诱他。他的手指扣在床上,手背青筋暴出,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欲念,只是抬脚勾了勾似有若无挡在万初语嫩臀上的纱。

    万初语的穴眼儿里还有水光,扑得粉粉的,两页臀上的鞭痕板印都没消,封廿也不会让它们消下去,不然他哪有如此风景可看?

    万初语感觉到他蔽体的薄纱被人掀开,臀上凉得很,被刺激得缩了一下菊眼儿。

    “封廿!”他一下就猜到是什么人在使坏,声色俱厉地骂。

    封廿放下脚,当作无事发生,轻飘飘地问及万初语,“夫人可挑好了,为夫也是等得心痒。”

    万初语知他这是又被封廿羞辱,一拳砸在地上,信手抓了一个什么亮在封廿眼前,反正在他眼中这些都一样。但是对封廿来说可完全不一样,万初语终究还是输在了不懂行。

    封廿看清了万初语抓的东西,笑了一声,“夫人决定好了?”

    万初语点头,自己扒下了蒙眼布,看到自己手里抓的是一块澄黄的老姜。他不解,不明白这用来干嘛。他只知老姜辛辣,可愈风寒,他也曾给封廿熬过姜汤,百般劝说之下,眼前的人才肯喝了,活脱脱像个淘气娃娃。

    封廿……

    万初语更难过了,低着头一字未言。

    封廿走过去抱他,把姜块给了丫鬟,吩咐道:“下去磨鲜姜汁,升量去问前堂,今日给夫人灌了多少香汤就磨多少姜汁。封口的姜块按照之前的模具削,填得实就行,不用太大。”

    听到封廿说的,被抱在怀里的万初语已猜着大半,不免挣扎起来。

    老姜最是辛辣,如果灌到他那里的话,那他岂不是腹如火烧,疼痛难捱。

    万初语怕了,抖得厉害,更加不安分。他纵然冷面冷情,可也是个人。

    封廿信手就制住了对方的动作,碰了碰他的鼻子,“哎?夫人可是正人君子,应下的事哪里有反悔的道理呢?再者说了,若不是夫人贸然打断我的话,我不就告诉夫人那老姜有何功用了吗?”

    封廿把万初语拦腰抱到了床上,重新揽到了怀里,摸着他的鬓发说:“万儿也知道怕了?那万儿亲口唤我一声‘好相公’,那我可不……”

    “不得无礼!”

    万初语怒起,不要封廿抱,动得很厉害。封廿捏捏万初语的脸,手又不老实地摸下去了,弹了弹绑在万初语花柱上的皮绳,“我当然是个无礼的,只要夫人懂礼守节就行。”

    他边说,大掌边覆上万初语的花柱揉,很快就整个抓在手里,拇指指腹在花头上蹭磨。封廿管万儿的泄身管得最严,他可不想什么都不懂的人得了其中趣味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但这纯属封廿一厢情愿,万初语对情爱之事没有概念,只有封廿摸到他的时候水多一些。金环和皮绳扣在一起,他觉得烦闷,以为这是束缚他泄尿所用,在心中对封廿的变态行径更加鄙夷。因为没怎么泄过身,以为那酥麻痒冲的感觉便是要尿了,却不知是其他的。

    这也算是封廿没有教好。

    “万儿……”封廿孺子可教地说,察觉万初语的小花柱水水的,笑容更大,“万儿做得好,为夫就让万儿无礼一次,怎样?”

    万初语不答,夹紧腿不让封廿摸。他伸手就要推封廿拒绝他,屁股上忙不迭落下了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惹得万初语被打得眼尾红红地看封廿。

    封廿托着人的臀搂好,拍他的背,“万儿不必怕,一切交给为夫就成。你要信我。”

    万初语见封廿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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