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听了一呆,为难地看着楚远安,楚远安便指挥他:“张开嘴,张大,再张大……很好,就这样,不许合上。”
他拿着震动的按摩棒在陈辞唇边戳刺,像涂口红一般轻轻按摩,放一个浅浅的头进去陈辞嘴里,陈辞下意识想含上,却被命令不许动,眼巴巴看着按摩棒又退了出去。
陈辞呼吸急促起来。偏在这时,楚远安单手利落地解开了自己裤链,拉下内裤把膨胀的阳具在手里轻轻把玩。那东西就戳在陈辞眼前,粗大的身躯,狰狞勾起的龟头,还有上面微微跳动的青紫色筋脉都清晰可见。陈辞一时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却因为张着嘴没能咽下去,嘴里津液一下子盈满口腔。
他眼神飘忽,浑身赤裸地跪在男人的阳具下,媚态尽显。楚远安伸手肆意抚摸他脸颊、下巴、脖颈,握着自己的阳具在他脸上戳刺。那感觉和之前的按摩棒天差地别。他阳具浅浅戳进自己嘴里的那一刻,陈辞没忍住呜咽一声,舔了上去。
楚远安笑骂一句,立刻退出来,拿阳具惩罚性地扇他的脸。陈辞的性致没有因为被羞辱而减弱,反而越发高涨,顺着他拍打的动作拿脸颊轻轻蹭阳具侧面,一面发出轻轻的哼声。
他双颊绯红,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显然已经沉浸其中了。楚远安却不放任他继续快乐,只把自己的阳具退走,按着陈辞不许他追上来,笑着提醒道:“水流得如何了?”
陈辞只好继续跪着张开嘴,眼睛不住往楚远安胯下瞟。楚远安没理他,旁若无人地随手撸动自己的阳具,偶尔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看起来好像要自己纾解出来。
陈辞都快哭了,眼睛盯着他的阳具转都不转一下,想象现在抚摸那阳具的不是楚远安的手而是自己的舌头,想象自己如何把那粗大的肉棒吸得啧啧作响,用温热的口腔侍奉茎身,又用灵巧的舌尖含弄马眼,最后让楚远安在自己嘴里射出来……
陈辞想着想着身体就软了。他几乎要跪不住,全身微微颤抖,胸前因为情欲涌动而绯红一片,两个小穴饥渴地翕张,嘴里津液也盛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
陈辞发出急切地呜咽声,想提醒楚远安自己已经流水,可以来操自己了,却因为发声津液越发汹涌地流出来,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这下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了。尤其陈辞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失态,只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渴望地望着楚远安。
楚远安被望得又胀大一圈,却还要装模作样地伸手把四根手指伸进陈辞嘴里,用力抽插挺动,果然听见响亮的水声,这才退出来捞过陈辞的头,把阳具塞进他嘴里。
“干死你。”他轻声说着,胯下用力一个挺动,直接深喉进了陈辞的喉咙。
陈辞差点被噎得晕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几乎是本能地迎上去,饥渴地吮吸渴望许久的阳具,用喉头软肉紧紧按摩着粗大上扬的龟头,两片薄唇则合拢,包裹住中部的茎身。
他得偿所愿,像之前自己想象的那样尽情侍弄楚远安的阳具,拿舌尖舔过每一个角落,又依恋地把脸颊依偎在粗大的茎身旁边。楚远安冷眼看他玩得开心了,才拎起他后脖颈,把他往后按在地上,自己分开腿跪坐在他上方,像操穴一样用力地操弄着他的嘴。
这下陈辞受不了了,侧开脸想躲开,却被楚远安掐着下巴钉死在自己身下,疯狂进出操弄。陈辞被迫松开喉管,微微蹙着眉头,适应被粗暴侵入的感觉,最后好不容易在楚远安的进攻下略微缓过气来,楚远安却又退开了。
他挺着高昂紫红的阳具,干脆利落地放开了被操得熟透柔媚的喉管,也不管陈辞哀怨的表情,拉起陈辞两条腿就插进了他的女穴。
口交再舒服也没操穴舒服,陈辞这才不纠结了,揽着楚远安肩膀,随着他挺动轻声地哼叫。楚远安隔几下才往他敏感点上操,或者隔几下才重重地侵入到最深处。陈辞的哼叫声也随之浅浅几下,然后蓦地高亢,最后在楚远安疾风骤雨的用力操干中婉转带出泣音,哭着叫着楚远安名字求饶起来。
楚远安显然是很享受他被操得哭着叫自己名字的模样,所以他更加凶狠地进攻,逼得陈辞“远安”“老公”“主人”地乱叫,啜泣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楚远安从善如流,放慢放轻几下,却在陈辞刚缓过来一些的时候,再次加快加重,全无防备的陈辞便被完全操开,双目失神全身颤抖,只会吐出一点舌尖痴痴地看着他。
楚远安特别喜欢他这模样,笑着低下头去吻他。陈辞委屈地呜咽一声,想说什么,然后就被楚远安霸道地用力吮吸舌尖,把他委屈的哭诉堵在嘴里。
一开始这很奏效。楚远安就此随心所欲地把陈辞女穴也操得红透,流着水疯狂潮喷,却还是在陈辞渴望的眼神中,无情地把阳具拔了出来,不射给他。
他另外插进了陈辞后穴,顺手拿过按摩棒把喷水的女穴塞上。
吃过了大餐哪里还愿意吃按摩棒,这下陈辞欲求不满忍无可忍了,用叫得沙哑的嗓子控诉楚远安。不过陈辞还没在床上骂过人,生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