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日起,陈辞便真成了男人的性奴便器。
——独属于楚远安一个人的。
他被楚远安关在房间里肆意践踏蹂躏,几日下来就被玩的只知道哭叫呻吟,高高撅着屁股承受男人的操干,两张嘴都被精液填满。
他渐渐被教会了规矩,改口叫楚远安主人,而他自己则是主人的性奴,每天都要守他定下的规矩。
比如在房间里要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只穿丁字裤;楚远安在时只能跪趴在他身边,绝对不允许僭越。
每天楚远安上班后,陈辞便开始了自己的学习,学习内容就是怎么才能让主人操得更尽兴;楚远安下班时,陈辞就叼着鞭子跪趴在门口等着,他随手赏他的鞭子巴掌,都是无上的恩赐和欢愉。
这样的日子好纯粹好快乐,陈辞逐渐沉迷其中,忘掉了所有的忧愁烦恼,有时候甚至连自己名字都忘了。
他每日只记得两件事,一件是怎么才能伺候好主人,一件是贪恋主人的胯下雄物。
他想尽办法撒娇取悦,只求能亲亲楚远安的阳具,能被他的阳具多操一会儿,如果楚远安能把精液和尿水都射给他,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楚远安很少会那样做。每次被他痴痴哀求的时候,楚远安脸上都会露出微妙又略带无奈的表情。
“别玩太过了……”他把他抱在怀里低声说,“否则到时候你又生气不理我。”
生气?他怎么会对主人生气?他有什么资格对主人生气?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辞感到惊讶,一心觉得这是他找的借口,实质就是他没能把楚远安伺候满意。
他于是更加努力取悦他,每天清晨,叫醒楚远安的都不再是闹钟,而是陈辞那张小嘴。
他会凑过去隔着内裤舔吻楚远安的阳具,然后用牙齿小心咬下内裤,硕大紫黑的阳具啪一下打到他脸上,陈辞迷恋地拿侧脸去摩挲,然后低下头深深含进去。
他的口舌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粗大的阴茎,舌尖在龟头快速打圈,然后一路往下舔吻整个茎身,直到两颗囊袋都被舌尖伺候舒服。
这时候楚远安就会醒过来了,他闭着眼睛舒服地喟叹一声,陈辞便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上下深喉吞吐,间或吐出甜腻的呻吟。
他惯会勾引人,楚远安听着他媚叫,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阳具也越发涨大。陈辞见状解开扣子,整个上身贴在主人腿上,拿两只白皙微鼓的胸脯去蹭主人的大腿甚至阴茎。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胸部压下去,屁股高高翘起来摇晃,嘴里还含着男人的阳具舔吻呻吟:
“嗯……主人……主人好大……啊……求主人操我……”
这样子像极了淫贱的娼妓,楚远安显然很满意,随手扇了他一巴掌做奖赏,陈辞臀瓣瞬间泛红,印上清晰的男人掌印,因为挨打,臀缝甚至兴奋地流出了水,闪闪亮亮。
陈辞甜媚地呻吟一声,高高翘着屁股想要再挨巴掌,臀缝间的花穴翕张,吐出晶亮的淫水,两瓣肥厚绯红的阴唇呼吸一般张开,上面的小阴蒂可怜地充血立起来,等着男人的垂爱。
楚远安见状笑了,并不给他想吃的肉棒,只伸手一下下扇穴,一巴掌下去整朵阴阜汁水四溢,色泽越发艳丽,再又狠又重的几巴掌下去,打得陈辞一声尖叫,花穴在虐打中得到趣味,一下子潮喷出来,阴蒂肿胀如豆,一跳一跳得惹人凶性大发。
楚远安眼底晦暗,陈辞趁机扭着腰身求欢:“啊……主人……来操我,小淫奴想挨操了,求主人操死我啊啊啊啊啊——”
他急切地去舔吻楚远安的阳具,淫贱地大口吞吃,甚至把两个囊袋都吸得啧啧作响,一双修长精致的眼睛凑在阴茎边上,媚眼如丝地仰望着楚远安。
楚远安只神色不变,神明一般冷淡地俯视他,看他情欲勃发浪荡呻吟。而陈辞使出浑身解数侍奉粗大的阴茎,后面白皙肥大的屁股上印着男人的指痕,股缝中间淫水淋漓花穴吞吐,浑身上下都在求着楚远安操进来。
“后面好湿……嗯……好想要……想被主人填满……贱奴求求主人了……求主人操进来……操贱奴的小骚穴……主人……呜……”
陈辞哭着哀求,极尽婉转呻吟之能事,到最后他泣不成声,满脑子只想着楚远安操他。好像他生来就是想被楚远安操穴,他脑子一片混沌,除了被操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主人操我……主人……主人来操贱奴的小穴……求你了,主人……”
陈辞颠来倒去就这么一句话,楚远安终于被他逗笑了,一把抓住他双手把他提起来,胯下凶狠耸动,深深操了进去。
那一瞬间,陈辞感到巨大的幸福,他脑海里炸满了白光,可怕的快感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完全没被碰过的前面瞬间射了出来,后面小穴紧紧吞吃着楚远安的肉棒,一股股地潮喷,就连后穴都流水不断,像尿了一样一股股喷水,瞬间打湿了厚厚的床垫。
楚远安用力地操他,粗大肉棒深深浅浅地顶弄陈辞的花阜,顶得他小腹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