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心情好时,就会想拿奴隶取乐。这日楚远安心情格外得好,于是陈辞侍奉得便格外辛苦。
他上身穿着宽大的白衬衫,底下一条丁字裤,跪在地上塌腰翘臀,双手被绑在栏杆上,面朝着露台发骚。他后面两个小穴都被塞满了东西,女穴是十来颗晶莹的葡萄,后穴是一串檀色浮雕佛珠。佛珠串尾巴上一点红色的线绳吊在外面,被女穴碾碎的葡萄汁和淫液浸透了,随着陈辞身体的轻颤一滴一滴地落下水来,在他两腿间聚集了一处小小的水洼。两口穴穴肉都一片鲜艳的深红,会呼吸一般淫荡地吞吐,像两朵艳丽的肉花,夹在雪白肥大的臀肉间,伴随着陈辞难耐的啜泣,风景美不胜收。
楚远安靠在躺椅上,落地窗外是繁华夜景,胯下是他的性奴美人,手边还有新鲜的点心和冰镇的葡萄酒,惬意得很。他慢慢啜着酒液,翻着娱乐新闻,偶尔抬腿,用坚硬的皮鞋鞋底重重碾玩陈辞的双穴,性奴敏感的身体立刻剧烈颤抖起来,两只穴疯狂喷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再加上上面那张嘴婉转的呻吟,简直像一首优美的乐曲。
楚远安对自己创造的乐曲还算满意,他站起来,拿鞋尖踩住阴蒂重重碾磨,仿佛陈辞是一团死肉、一个没有生命的玩物似的,肆无忌惮地往下反复踩踏。陈辞被踩得凄惨却不躲,只柔顺卑贱地承受,甚至主动迎上去被男人践踏。他瘦削白皙、遍布着男人青紫指痕的腰像一张过度张开的长弓,被踩得贴在地上,被踩住阴蒂的女穴疯狂抽搐,肥厚的穴肉卑贱地讨好施虐者,把楚远安鞋尖彻底吞吃进去。
“啊啊啊啊啊——”
陈辞被玩了许久,精致的脸上早就遍布泪水,小嘴微张,嘴角还有上次过度口交留下的伤痕。他两眼含着泪一派被玩坏的失神模样,只会机械地随着楚远安的动作,啪嗒啪嗒不断掉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哽咽抽泣。
楚远安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右手随手拈起一颗巧克力糖,听到他可怜的抽泣,不由含笑提醒:“留着点眼泪,等会儿还有你哭的。”
陈辞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内心畏惧,又不敢躲,只好整个人瑟瑟地发起抖来。楚远安见状微微眯起眼睛,脚下用力碾下去,微笑问:“怎么,你不喜欢?”
陈辞又痛又爽,眼前朦胧,哽咽回答:“嗯……回主人……贱奴喜欢……喜欢的……”
“喜欢就好。”楚远安凑过去,连着塞给他三颗巧克力糖,等他嚼碎咽了,又不由分说给他灌了半杯葡萄酒。陈辞跪在地上,被灌的呛得直咳,然而被楚远安警告地往下一踩,只好艰难又乖巧地努力大口吞咽。
这表现取悦了楚远安,他轻笑一声,把剩下的半瓶酒兜头倒在了陈辞头上。陈辞狼狈地闭眼,被凌辱的感觉电流一般窜过全身,差点叫他腰软得跪不住。酒液顺着他后背流了全身,流过的地方,一开始冰冰凉凉,而后便像火苗窜过一般,烧的他整个人火热起来。
楚远安把露台的暖气温度调高,解开衬衫胸前和袖口的几颗扣子,挑了趁手的鞭子,慢悠悠走过来时,陈辞已经被催情的药物烧得失去神智,两只穴水多得夹不住里面的东西,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颠三倒四地叫主人。
楚远安没理他,过去欣赏了一阵,忽然伸手把佛珠抽了出来。陈辞顿时疯狂尖叫,后穴被带出大团红艳艳的穴肉,穴肉颤巍巍地还没停止颤动,就被啪地一鞭子打上去,粗粝的鞭稍正好消解了可怕的麻痒空虚,陈辞发出极为高亢婉转的呻吟,仅仅一鞭子,就直接被打射了。
楚远安见状啧了一声,责备道:“不是告诉过你,要学会用后面高潮?怎么总学不会?”
他声音温柔,陈辞却本能地惶恐:“主人,我——啊啊啊啊!”
楚远安没听他解释,直接疾风骤雨般的几鞭子打下去,这和之前那调情的味道不一样,是训诫的意味,力道又狠又重,打得陈辞原本颤巍巍勾引的穴肉充血通红,不住地往里缩。陈辞还要求饶,楚远安一鞭子打在阴蒂处,冷冷道:“三十下,自己报数。”
陈辞呜咽一声,努力撅起屁股,放松穴肉挨打。楚远安喜怒无常,仿佛真要把他打死在这里似的,一点都不留情,陈辞害怕得直流泪,嘴里呜咽报数:
“一……主人我错了……”
“二……啊贱奴错了!”
“三……主人……呜……”
“四……主人……”
打了二十来下,楚远安忽然停下来,大手掐着陈辞脖子,轻声细语:“错在哪了?”
陈辞呜咽:“贱奴不该不经过允许,用前面射。”
“嗯,”楚远安道,“你是我的,要用哪张嘴,只有我才说了算,明白吗?”
陈辞泪眼朦胧地点头,楚远安则掏出一枚素色的圆环,看形制像戒指,但比戒指粗,原来是个精巧的阴茎环。
“戒指,送你的,记住你是谁的人。”楚远安言语带着笑意,给他看看“戒指”外侧CYA的刻字,然后亲手给他戴了上去。
陈辞前面本来都软了,被楚远安指腹擦过,又战栗着想硬起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