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谷年龄小,还在长身子,胃口有些大,吃了好一盘米糕,嘴上的脂粉都被舔了。
他连忙坐到铜镜前,学着姐姐们抿红纸,小嘴一合,艳丽的大红瞬间提了气色,人也妩媚了几分。
窗外依旧人声喧闹,何谷静静坐在床边,乖乖戴上红盖头,等着大郎的到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周伟雄推脱兄弟们递上来的酒杯,沉声打断:“不喝了。”
“哟,周家老大这就急着洞房?”
大家不怀好意,都调侃男人,周伟雄也不燥,在起哄声中,稳步离开。
院中吊起的红灯笼,成串摇动,火光照映在酒杯中,周律生低眉,在人们忽视的地方,独自醉饮。
房门被推开,见着床边的娇人儿,男人呼着热气,脚步微微酿跄,直唤:“谷谷......”
何谷缩动身体,在盖头下,睫毛直抖,他咬住下唇,感受男人步步走近,逐渐黑影将他笼罩。
何谷嗅鼻,酒气萦绕,在印象中,男人从未喝过如此多的酒水,心中难免担心,不禁低呼:“大郎......”
“在。”
男人熟热的荷尔蒙逼来,还等何谷反应,周伟雄大手扣住软腰,将他竖抱,再潜入红盖头,与之对望,眼里都是欲火。
“谷谷,你好美。”
抹了红脂的少年,纯中艳色,男人晃了眼,只能圈紧谷谷的腰身,不让他脱离半分。
“大郎.......你怎么都不掀盖头的。”
“忘了......”
被小娘子训了,周伟雄将他乖乖放下,带着笑意,将红盖头挑开:“好了。”
何谷抬眼,又不敢直视,只能虚虚看着周伟雄,等待他主动贴近。
“谷谷......”
大郎顺势坐在他身旁,牵住了柔嫩的小手,黝黑裹住雪白,在喜烛的余光下,两人感受掌心相贴的亲密。
大红的锦裙下,何谷轻轻晃着小脚,弱声提醒:“大郎......该喝交杯酒了。”
“嗯。”
男人起身,将放在桌上的两只白瓷小杯倒满,递到何谷面前,暗哑道:“谷谷,喝了这酒......你我从此就是夫妻了。”
“大郎.......”
何谷双眼迷朦,酸甜的酒水入口,亦如他艰辛甜蜜的生活,没有踏进周家前,生活酸楚,如今有了兄弟二人的疼爱,他就像心尖肉,被人疼爱。
周伟雄喝了许多酒,但神志清醒,他放下酒杯,将何谷横抱起,放倒在床间,欺身而上:“不要怕,有我。”
烛光摇曳,盘扣解开,露出赤色小肚兜,绣着朵朵红梅,盖住何谷的乳尖,愈发生动。
男人粗喘,胯下激凸,急急撩开何谷的绸缎肚兜,俯身啃咬,留下串串水渍。
“唔......”
酥麻的痒感席卷全身,何谷开始细细呻吟,他抓住汉子的肩膀,难耐磨腿,雪白的肤色隐若在红纱之中,勾人心神。
“谷谷......我受不住了。”
男人脱下黑裤,粗长的阴茎弹跳出来,直接拍打腹部,他分开谷谷的腿,喉结滑动,凭着直觉,生生挤压进去。
“呼......”
“啊!”
虽然早不是第一次做床爱之事,但大郎实在生猛,何谷仰头呼吸,承受他次次顶撞。
紧致湿润的小口吸住肉棒,周伟雄忍着爽意,极速抽插,本就不牢固的木床,摇摇晃晃。
何谷有种错意,感觉在下一秒,床要塌了,他和汉子便要跌落在这地间。
大山已沉睡在黑寂中,红烛熄灭,汉子搂着小娘子,酣然入梦。
屋外冷风萧瑟,酒席散了,周律生拖着心疲的身体,躺在自个房中,看了一天的红窗纸,现下眼才得到了空闲,但腥红未褪,盯着墙壁,一夜未睡。
天际得了微亮,周律生起了个大早,来到井边,冲了个凉水澡,可晨勃依旧明显,巨根丝毫没有疲软。
他目光黑沉,看向未有动静的砖房,想透窗抚摸软香,可谷谷在大哥怀里,这让他苦闷不已,直接套上长裤,扛着锄头出了小院。
山里人习惯早起,可新婚之夜,两人都失了算,睁眼时,阳光已投进房内,通亮无比。
何谷枕在结实的手臂,转动黑眼,望着汉子冒着胡渣的下巴,发了呆。
“在看什么?”
周伟雄将他拥紧,低头蹭着谷谷的脖颈,胡渣碰着嫩肤,让何谷有种痒意。
“大郎......”
何谷笑着躲开,却被男人追着不放,想推开他结实的胸膛,却在动弹之间,感受到了大郎的灼热,小脸一红,支支吾吾:“你先放开我......”
“嗯。”
嘴上答应得好,但男人却将手臂收紧,使得何谷无比靠近,肌肤相贴,唤起了苏醒的晨欲。
昨晚的缠绵拉近了彼此的心,汉子也愈发大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