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谷起床时,大郎早已下地干活,他穿好小衫,慢慢移动步子,让身子恢复些精力。
新婚之夜,周伟雄实在没控制力道,加上他根物又大,撑裂了花道,带出血丝,因此脏了床单,如今何谷红着脸,在小院中搓洗,初秋的井水,冰凉渗人,冻得他双手僵麻。
“好冷......”
实在冻到不行,何谷便向手掌哈气,汲取热意,只是没有了知觉,怎么吹,也是徒劳。
“周家娘子......”
有人做客,何谷打开院门,见着昨日来帮忙的姐姐,家离这边仅几百米,手臂上挎着一篮子鸡蛋,气也不见她大喘。
自从嫁过这大山里,何谷鲜少与人接触,这会儿他人过来送礼,只能慌神请进客厅,给她端来茶水。
“姐姐,桌上的点心你随便吃些,等会儿留下吃午饭......”
春阳是个爽朗的妹子,直笑:“不用,我家汉子让我送些鸡蛋过来,说是给你补补身子......嫁了人,把这娃子生了,才是真正落到夫家。”
何谷垂眸,乖顺小巧:“姐姐,我知道的。”
春阳将他带近几分,瞧着红润的面色,不禁说起闺房私话来:“瞧着周家兄弟都是健壮的汉子,床上自是要累些,但要是得了趣味......”
她眼神狡黠,完全没有少女的羞涩:“那必定是极乐之事,一天不弄,肯定怪想的。”
“姐姐......”
何谷小脸透红,如今尝了情欲的滋味,自是知道春阳姐姐的意思,但这大白天的,还是让人害臊不已。
春阳见何谷不禁逗,连忙收嘴:“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赶到地里给汉子送些茶水,就不耽误周家娘子做事了。”
“姐姐......真不留下吃午饭吗?”
这一篮的鸡蛋肯定值不少的钱,人情难了,何谷不想亏欠他人。
“不了......改日再来,我先回去了。”
“姐姐慢走。”
看着春阳离去的背影,何谷羡慕她身为妇人的熟练,相反,自己在周家,除了床事,还真就没给兄弟俩分忧半点。
灶上茶水凉透,何谷犹豫片刻,便也学着春阳姐姐,打算捎些茶水和糕点,一同送去给田间做活的汉子们。
临近正午,秋日毒,何谷挎着沉甸的竹篮,尽量走快些,后背全是汗水,他抿着唇,忍着身体的不适,终于抵达田间。
周家地广,远远看去,才能找着男人,何谷刚想开口呼唤,却见高大的身影向他走来,逐渐轮廓清晰,是周律生。
“二郎......”
何谷唤他,娇软绵密,周律生阴沉的脸才稍稍好些,他接过竹篮,眉间一瞥:“这么重,以后让我来给你拿。”
“二郎,不打紧的。”
两人走在田埂上,一前一后,穿过层层叠叠的稻谷,才来到菜地旁的荒草间,周律生先坐下,拍拍大腿,道:“谷谷坐这儿。”
毕竟是外头,何谷摇头,试着转移话题:“大郎呢?”
“大哥去土坝上放水去了。”
“唔!”
说完,周律生便稍起身,将何谷拉坐下来,狠狠圈住他:“放心,这儿没人......”
何谷心里紧张,但实在挣脱不开,便侧头躲过男人的热吻,弱声道:“别这样......”
“别哪样?”
周律生按住谷谷的腿芯,哑声低问,有着隐隐的怒气:“疼吗?这里。”
“疼......”
何谷不会撒谎,被人挤压痛处,只能出着泪水,瘪嘴委屈。
周律生冷笑,将谷谷脖颈处的薄汗一一舔舐干净,顺势解开自己的裤带,弹出的巨棒贴着小娘子的翘臀,低低道:“给我进去,就不疼了......”
“不要......”
这广阔的田间,何谷是断然做不出这般,与男人野交,让他所有的道德观念都上了枷锁,以后每每来到田间,必会想起这些龌龊的情事。
周律生却不顾何谷的反对,大手褪去他的长裤,至白嫩的腿根,巨棒往前一挺,生生挤进红肿的花穴。
“啊......”
何谷全身颤抖,双腿绷直,二郎的尺寸与大郎相当,每次闯入,都让自己心悸。
周律生双手捂住何谷的小腹,将他上下颠动,碾磨巨根,爽意直逼大脑,男人眯着眼,额间流汗。
“唔......嗯。”
何谷咬住手背,神情迷离,眼前除了这爱欲之火,还混入片片金黄稻谷,他仿佛置身其中,与稻穗一起随风波动,真真忘乎所以。
“谷谷......”
汉子腰间一个抖动,在子宫深处注入浓精,锁住何谷腰肢的手背,青筋暴显,极为发力。
性交后,何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蜷缩在汉子的怀中,把玩二郎的手指,轻轻缠绕,细白的小手与之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