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水做了一个梦。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她床边,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衫对她招招手。
“你过来,”男人说。
晴水害怕地不想过去,但脚却一直在向前挪动。
终于,她战战兢兢走到男人跟前,男人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不要!”晴水手忙脚乱的推搡着男人不断靠近的身体,但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撕掉。
“不要,你放手,放手!”晴水万分惊恐的在男人身下挣扎。
突然,男人停止了动作。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男人对她说。声音温柔如水。
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掌消失了,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橘子香。
晴水睁开眼睛,却见玉实在对着自己笑。
“玉实大哥,”晴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忽然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她明明是他的三嫂,怎么可以叫他玉实大哥呢。
恍惚间,面前那张年轻的脸突然又成了五十岁中年男子的面孔。
“我是你的丈夫,”男人一手握住晴水的下体,用力揉捏。
晴水想要大叫,却完全叫不出声。
“我是你的丈夫,”男人说着,整个整体压上来。
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破了,晴水惊叫一声,满头大汗地从梦中醒过来。
双腿之间湿津津一片,他伸出指尖轻触了一下,淡淡的咸腥。
他梦遗了。
*
“你说过你再也不会娶别的女人!”罗璧人尖叫着,声音里充满歇斯底里的悲哀。
沈周实冷冷的看着她。
“沈周实,你说过,你说过!”罗璧人扑到周实怀里,仰着脸看他。
周实见她妆面哭的全花了,化妆品黑一道白一道的划在面孔上,他不禁又皱起眉头。
“闹够了就去洗干净你的脸,”他推了她一把,将她从自己怀里脱离:“三弟今天带向晚来家里,你可不能用这样的面孔见人。”
罗璧人瘫坐在地毯上,浑身发冷。
“周实,”她像个挨了打的小狗一样挨挨蹭蹭爬到男人脚下,脸贴着他的长袍下摆:“我今天又吐了,这次一定是真的。”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沈周实从璧人手里撤出脚,璧人的头一下磕在地毯上。
“我才二十七岁!”罗璧人捂着胸口,眼泪纵横。
“你该上楼去了!”
“我不去!”
男人不发一言。
空气凝滞了几分钟,罗璧人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慢慢地走到沈周实跟前。
“是我不好,不该胡乱发脾气,”她伸手去解他衣襟上的扣子,身子已经骑在他跨上。
“可这也不怨我,”罗璧人委屈地又想要掉眼泪,但她很快止住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只喜欢笑脸,她也相信自己笑起来十分好看:“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就娶了这么一位,你说,我能不急嘛?”
周实看她恢复了平静,语气也缓和下来,掏出帕子擦擦她脸上未干的泪水道:“你是二太太,他来得晚,怎么好跟你争,看你这点脾气就耐不住。”
璧人心里被刀尖扎了一般,但脸上的笑容却勉强维持着:“我知道,我没怪你,谁叫我没给你生个孩子呢,”
她慢慢跪下身子,头抵在周实两腿之间,隔着两层布料,男人肉根上的温热气息已经传到她鼻尖上。
“周实,我是真心喜欢你,”罗璧人口里呢喃着,降男人的衣衫又往下扒了扒,男人肉棒直挺挺露出来,两颗颜色发暗的卵囊一左一右悬垂着,静静等着女人的靠近。
璧人轻轻噙住垂着透明液体的龟头,舌尖在男人马眼上慢慢转了转,微一仰头,把男人的体液迎进喉咙里。
“上次你吃得我很舒服,这会也含出来吧。”周实摸着二姨太的头,虚虚地按下去。
璧人浑身都发了软,由着男人把右手伸到她乳罩内,慢慢地把周实的阳具吞进口中。
乳罩被男人野蛮地推高,璧人整对胸脯都露出来,男人揉捏玩弄着她的乳房,指尖不时在她已经发硬的乳头上捻捏。
快感像乌云一样愈积愈多,璧人握住男人的手,用力往自己胸脯上按。
口腔里的男人生殖器官越来越有要射精的迹象,但她不能浪费每一次可以怀孕的机会,趁着喘息,她意乱情迷地张口祈求:“插插下面吧,”
“都要酸了,”她半立起身,引着男人手去摸自己的下体,那里湿哒哒一片,男人手指一下便伸了进去。
璧人梗起脖子向后弯着腰,整个下半身都露在男人面前。
周实命她背过身,抬高了她一条腿,充血的阴茎斜落落刺进去,璧人一阵颤抖,手无法控制得向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探下去,中指顺着生殖器缝隙向下向里弯,阴蒂得到刺激,夹着男人肉棒的穴口忍不住大力抽搐。
周实一个深入,命道: “屁股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