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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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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秀脸都紫了:「这你也听?不怕耳朵聋了?」

    「是她跟我说的。」

    书香倒没脚着有啥不能说的,却没想到妈眼珠子都立起来了,「说你就听?就不会换个话题。」

    书香还哈哈呢,说妈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哪知灵秀不依不饶,「我就强人所难了,内是你该听的吗?」

    觉查到势头不对,书香赶忙说:「我没听。」

    灵秀脸都快贴到书香鼻子上了:「到底听没听?」

    「也听了点。」

    书香这话刚落,灵秀已经把手伸了过去,捏在了他耳朵上,「你个臭缺德的,谁让你听的?」

    书香缩起脖子,咧着嘴,左手攥着妈手腕子,右手则扣在自己耳朵上的内只小手上,「哎哎哎——妈,妈你撒手,疼,我没听,不想听。」

    「我拧死你得了?」

    尤不解气,灵秀又啐了他一口,「我可告你,要是敢跟凤鞠不要脸,我跟你没完?」

    书香哭丧着脸说:「压根就没有。」

    「没有?那你摸她?」

    事实面前,书香只能老实交代,「不是我主动的。」

    他希望妈能放他一马,然而妈却说,「我不管,反正你摸了?」

    气势汹汹,还问他做没做别的什么事儿。

    他说没有,上哪做呀,回来捅杆台球就吃饭介了。

    「把裤子给我脱了?」

    灵秀把手松开,叉在腰上。

    「妈你干嘛?」

    她也不说干嘛,就指着儿子让他自己解裤子。

    书香就把裤子解开了,连同裤衩,都脱到了大腿根。

    看着那耷拉在两腿间的狗鸡,灵秀伸手捏起来,往下一套,包皮就给捋开了,也没管鸟儿卜愣两下就支棱起来,仍旧捏着,还把脸凑了过去。

    书香不知妈唱的是哪出,此情此景让他不由得就想到八月十五内个晚上。

    他把手伸出来,搭在妈脑袋上,脸一仰就咬紧了牙关。

    灵秀扒拉着鸡巴左看右看,又闻了闻,还揪起裤衩看了看。

    忽地发现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压着,鸡巴又在眼前卜愣个不停,还分泌出一股透明液体,扬起巴掌照屁股蛋儿就呼了过去。

    「啪」

    的一声,灵秀打完便直起身来,瞪起眼珠,说:「你干嘛呢?还不把裤子提起来??」

    半晌无言,也没解释,倒是在掏出烟时,给一旁提好裤子仍旧站着的儿子扔过去一根。

    点着烟后,心里仍旧扑腾不停,听到儿子叫她,都不敢抬头去看了,「咋?」

    「凤鞠是我姐。」

    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书香不敢说对她没感觉,也不想骗自己,但仅此而已,「就上个月秋收内天摸的,以前没摸过,到现在也没再摸,是她拉着我手摸的。」

    有点绕口,却一股脑都讲了出来。

    「你送她回的学校?」

    一根烟下去,灵秀才说。

    「跟焕章一块儿。」

    「咋,还不高兴了?」

    「没咋?」

    「妈就不能说你了?」

    「没说不能。」

    「那还站着干啥,跟个影被似的。」

    「不怕你生气吗。」

    「我什么时候生过气?」

    「看我这嘴,就该抽?」

    「臭缺德的。」

    灵秀凝眉间一个顾盼,似嗔非嗔,瓦蓝色的两个大杏核都汪出水儿了。

    「少气我了还?」

    她说,「把电视给我开开。」

    书香就屁颠屁颠地走过去,把电视机打开。

    五频道正放三国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红楼梦,就问妈看哪个频道的,还跑去给她把洗脚水打了过来。

    气似乎消了,灵秀就不言语,却默许了儿子任他给自己脱掉鞋袜,卷起裤管,把双脚托垫起来,还偷偷扫了两眼。

    有点烫,书香就掬起水来浇在脚面上,仰起脸问水温行吗。

    灵秀「嗯」

    了一声,想说甭管了让他站起来,有些心虚,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你艳娘远走他乡,凤鞠虽说大了,毕竟是个孩子,「你们俩打小一起长起来,说青梅竹马也差不多。」

    「妈,转年就该总复习了,跟凤鞠我真没想法。」

    「妈也知道哪头轻哪头重,这不告你吗。」

    灵秀把脚丫内八字一搭,脚趾头抵着脚趾头,由着儿子搓动扭摆。

    水洇湿脚面,书香捏起豆蔻似的脚趾轻轻捻着。

    跟妈一样,他也是二脚趾长,也都没怎么用挤,脚趾就掰开瓣儿似的自己噼开了。

    捋起脚心时,妈说痒,试过水温他就把这对玉足放了进去。

    手心擒托在足根上,半搂,着顺大脚趾往上,直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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