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别的吗。
「不要了不要了。」
书香把钱交了,眼睛却瞟了瞟内对支棱起奶头的奶子上,「回去了。」
「等下,」
陈秀娟又从玻璃柜里拿出一盒阿诗玛,给书香扔了过去:「拿去抽。」
像是要证明自己不是虚让,在书香把烟推回来时,她够起身子又给它塞了回去,「跟三娘还客气?三娘不说。」
哄小孩似的,说的书香一阵脸红。
「说不说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边推,内边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三块钱来,放到柜台上,「来盒牡丹吧,要不连扑克我也不要了。」
「这说的都啥?」
「要不就来瓶汽水,省得你唠叨我。」
「三娘给你看看还有没有。」
「秋月去姥家了?」
「嗯。」
「我三大(爷)内,搬鱼去了?」
「嗯,在家待着不也是待着吗。」
「哦——,抽这意思你也喝酒了吧?」
「还不如不喝呢,热的驷马汗流。」
「要么说呢。」
扬脖干了汽水,书香又瞥了眼内对鼓囊囊的奶子,阿诗玛烟他是死活没要,就这么光着膀子走了出去。
月光冷清,身上黏煳煳的,卡巴裆里也是一片黏煳,没走几步就听见了插门声。
周遭净得出奇,他探回身子朝窗子里看了看,灯瞬间就灭了,也不知陈秀娟走没走,不过他却听到了脚步声——走的有点急,但绝不是拖鞋发出来的,也有些凌乱,很快便又打耳边消失不见。
书香摸了摸自己的脸。
当时如果要是把手伸到陈秀娟胸口上,想必三娘不会拒绝,既然不会拒绝,进套间转转应该也不会拒绝。
砖墙有些烫,麻渣渣的,隐约还能听到老墙里面的一丝沙沙音儿,跟潜到水里的感觉差不多。
适应了会儿,耳边渐渐清晰起来,随后,说话声也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
「大骚屁股……」
男人的声音,
看样子也喝了酒,「肏你。」
可能是这两个字,「谁在干你。」
这回倒是听清了,不过瓮声瓮气的,鼻音还挺重。
呜咽中陈秀娟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这么生。」
生不生不知道,但她这声音倒是挺空,也说得含煳,「轻点……」
一直在咣当,变调多半是因为这个引起来的。
男人说了句「鸡巴」,与其说是在发狠,不如说他撞击得比较狠,还叫了两声,像是「娘」
什么的。
游曳的声音在咣当中时断时续。
「王八……」
除此之外,陈秀娟偶尔还惊呼两声,「肏狗呢是吗?!」
或许这声王八太难听了,激怒了男人。
「不比深进?」
琢磨半天书香才弄明白,原来说的是「不比婶近」。
「骚货!」
咣当声中,男人又嘿嘿两声:「这回还跑哪跑?」
也可能是「看你往哪跑」,有如猫戏耗子,碓得陈秀娟抽抽搭搭,感觉跟哭一样。
「……畜生……」
声音恍惚,喘的厉害。
书香左右看看,又换过另一面耳朵贴了上去。
一连串咣当下,有些地动山摇。
「还装不装?」
男人的声音琐碎,急促,喘的也挺厉害,边喘还边说,「他有我硬吗?」
说的振振有词,吹没吹牛逼不知道,陈秀娟却哼了起来。
初时还矫情几句,随后就呜咽起来,要死不活的。
过了多久书香也不知道,只听男人说了句:「搭脖子上来。」
紧随其后,陈秀娟就又活了过来。
「祖宗……」
像是经受不住,她开始求饶,「咋还把套……」
哐当当地,叫声又开始飘忽起来,也较之前更为猛烈,「别,别射进来。」
胯下坚硬如铁,就在书香夹起双腿时,男人吼了两声。
「怕怀上?」
尖锐的嗓音几乎穿墙破壁,夹裹着一坛子浓浓酒味,「还没尝过孕妇啥味……是不是……娘啊……婶儿啊……」
总感觉哪里不对,就在书香抽身倒退几步之后,远处影绰绰的说话声也传了过来。
他擦擦脸上的汗,又低头看了看卡巴裆。
人家肏屄你听着,人家舒服你憋着,还难受,不他妈有病吗!胡同里亮起汽车大灯时,一大群不认识的人便开始从院子里往外搬东西,随后,炒锅,桌子,台布,架子,音响设备等一股脑都给他们搬到了汽车斗里,绳子一刹,两辆汽车就开出了胡同。
月色下,后院门口稍微有些乱——她们在说话,领头的似乎还是内个女主持人。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