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体力惊人,平时无处宣泄的精力全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身下柔软的躯体令人沉迷,贺思宇掐着离素软腻的臀,火热的性器抽干得越发快重,捣弄得越来越深。
狭小的肉缝被粗硕的肉茎撑得近乎透明,雪白臀肉被拍打到粉嘟嘟,被少年宽热的大掌掐着,肥嫩的臀肉在他的指间四溢,底下清软的呻吟逐渐嘶哑。
眼角溢出泪滴,离素抓着贺思宇宽厚的臂膀,水润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几次想要咬在少年的肩膀上,可每次少年都顶得太重了,洁白的贝齿每次要含上去就被颠簸着抖落,离素只来得及慌乱攀紧少年紧实有力的臂膀。
“哥哥里面的水泡得我好舒服啊”。
少年满足的喟叹,一个湿热的吻便落在离素柔软的乳团上,在离素细弱的呻吟声里,挺胯狠狠往穴道最里面顶去,“嗯……”,离素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要被干坏了。
粗狞的性器越顶越深,达到一个让人心惊的深度,被破开的穴道越来越深入,那种被全然占据,身体深处如同焊入强硬铁根的感觉,令离素不适,但在反复的拍打中、肉体摩擦中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离素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当贺思宇越顶越深顶到一个更柔软更会吸鸡巴的小口时,离素浑身不受控制的喷水,几乎本能的产生恐惧。
不能再进去了,再进去会怎样呢?离素不知道,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他被干得手脚发软,细汗淋淋,几乎提不起半点力气,如今却有些急躁的挥舞着软绵绵的雪臂拍打少年的后背,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声音:“唔……不要顶那里,出去,出去……不要再进去了”。
他几乎是惶恐的喊,潮红的小脸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因为一波波的快感不受控制的露出迷离,两种背离的强烈情绪交织,使得那张漂亮的小脸有些狰狞,但离奇的并不难看,反倒有种捏碎落花的美,少年安慰似的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顶到哥哥的子宫了啊”。
那种叹息式的语调,隐含着一丝笑意。
“第一次就进这么深,该说我的东西实在优越,还是哥哥确实天赋异禀呢?”
插在嫩穴里的阴茎突然浅浅戳了下柔软的小口,在小嘴贪吃吸咬过来时又突然停住,在离素小声的惊呼中,贺思宇突然抱住离素翻坐起来,抽离一截的阴茎猝不及防重新插入,隔着龟头一段距离的小口彻底接碰,离素红唇微抿,咬牙抑制住羞耻的呻吟,却全无作用,甜腻的娇吟还是破碎的泄出。
抱坐的姿势使得肉刃全根没入,心跳加速,贺思宇含住了离素莹白的耳垂,热气扑在上面,“哥哥,我想射了”。
有点孩子气的语气,贺思宇抵住宫口,下一秒,离素瞳孔放大,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射进了子宫里面,离素头脑一片空白,直到贺思宇射精结束,抽出湿漉漉的阴茎,他才抖着唇拒绝:“不可以,不可以射在里面”。
他的哀求来得太迟了,虽然即便在射精前说,贺思宇也不可能停下来。
半硬的性器一抽离,吃不住的精液和着血丝淫水便一起流了出来,合不拢的粉穴挂着白精,看起来很可怜。
“怎么办,已经射进去了呢,哥哥会不会怀小宝宝啊,要是怀了怎么办?以后哥哥要大着肚子上课了。”
离素几乎失力瘫倒在贺思宇怀中,贺思宇像个小畜生,还在戏谑着追问他。
离素全然没想过这些,余韵过后,全是后怕。
他抖着失去血色的嘴唇,眼神空茫,自我安慰似的喃喃:“不会怀孕的,才不会!”
贺思宇觉得他像只发飙的奶呼呼小猫,胆子小得不得了,自己强迫他要害怕,说会怀孕要害怕,偏偏害怕得不敢反抗,天真的也不会求一句让他做做措施,不过也是,离素就算反抗也没用,像他这样四肢发颤的小奶猫,贺思宇一个指头就能给他戳翻在地。
他感觉自己软了半截的鸡巴又硬了。
“不会啊?那还是射的太少了”,话音未落抽离的性器重新插入还没合拢的屄口,离素吓得在他身上乱动。
“啧。”刚离开的穴腔又紧得发麻,贺思宇将乱扭的离素牢牢制住浅浅插入,开始新一轮的挞伐,离素杏眼里全是水意,潮红的小脸浸湿了一大半,“唔,你混蛋……”
他骂人也就来来回回几个词,声音也软绵绵的,除了增添性欲,贺思宇没觉得他骂人的话有什么其他任何的作用。
“嗯,我是混蛋,哥哥的屄好紧好嫩,混蛋舍不得离开”。
离素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他的脊背上,毫不影响贺思宇干他的屄,不知疲倦给他射精。
整个晚上贺思宇的东西都插在离素刚刚绽放的肉花上,噗呲噗呲的体液、肉体拍打声就没停止过,少年好像不知疲倦,性欲强得吓人,离素后来已经沙哑的发不出声音,好几次被干晕过去又被干醒,眼泪都要流干了,夹紧穴腔要把贺思宇的肉根排出去,反倒适得其反,当即又被射了一泡烫乎乎的浓精。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离素在贺思宇怀里,少年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将他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