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铅灰色的窗帘洒向斜立在床前的酒柜,摆放齐整的玻璃瓶身被蒙上淡淡的橘光。
空气是温暖的,拂去夏日午后的燥热,院落前的玫瑰绵延数里,开得娇艳欲滴。
寂然无声的房间里,沉稳有力的呼吸清晰可闻。
敞亮的光线令躺在床上的美人蹙了蹙眉,睫帘颤动着缓缓睁开眼。
他还分辩不清时间,耻骨处传来一阵酥麻,浑身酸软地轻呜一声。
他试着移动身子,大腿轻颤,尖锐的刺痛从脖颈蔓延至全身,他微仰起头,望了望躺在他身侧的男人。
这种纵欲过度的感觉他并不陌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味,床头上新鲜的红色叶瓣映入眼帘,柔软的绸缎厮磨着娇嫩的身体。
这里不是充斥着苦涩消毒水味的医护室,这里是本森的套房。
这里是男人的卧室。
昨晚失去意识前,本森还在他的体内律动。
想象着男人抱他回卧室的情景,霍曼紧闭着眼,身体微不可闻地颤栗着。
肠道应该被仔细清理过了,并没有濡湿黏腻的感觉,男人半硬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健壮的手臂横在腰间。
霍曼埋头往本森的胸膛上蹭,脖颈又是一阵刺痛。他想起差点割破动脉的伤口,摸了摸脖子。
原以为会摸到凝固的血块,或者因他乱动而开裂的伤口涌出的鲜血。
霍曼小心地触碰着,触到了纱布粗糙的质感。
他微愕,伸手把颈部一周都碰了碰。在侧边摸到一个形状糟糕的蝴蝶结,一个笨拙的疙瘩,似乎是用心扎好的,更像死结。
他指尖颤抖着,轻喃,“本森先生……”
想起男人湿热的舌头在他颈间流连的感觉,身体一酥,肠壁跟着微微蠕动着。
稍微被本森触碰一下,他就会很有感觉。
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霍曼直直盯着那对浓密的,在微光下现出浅金色的睫毛,盯着男人微耸的眉骨,盯着男人深邃的眼睛缓缓睁开。
就像碧蓝的海水一样悄无声息。但在他的心湖凿起重重的涟漪。
他颤抖的指尖轻抚那张俊逸的脸,从昨夜到现在激荡着溢出滚滚蜜水的心脏,已经在猛烈爱欲的蒸发下冒出白烟。
他甚至快要控制不住表情,近乎啜泣着,斗胆凑近这个还插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在薄唇上印下一吻。
轻轻的,小心翼翼,如鹅毛落向冰封整夜的白雪。
“我爱你,本森先生……”
短暂的半秒,霍曼颤抖着红唇移开了,胸腔被填得满满。他知道,为了这个吻他可以付出所有。付出廉价的生命,尊严,所有的一切。
他低着头不敢看本森,期望刚睡醒的男人把这个吻当作梦境,含糊其辞地忘掉。
一只大手轻柔地抚向他的脸,迫使他仰起头,与那双碧蓝的眼睛对视。沉静的海平面掠起细微的波澜。
“怎么证明。”
喑哑的嗓音,透着刚睡醒时的慵懒。轻飘飘一句话,搔进霍曼的心里,令他不可自抑地紧握住男人的手,水汽氤氲的眼睛转瞬落下泪珠。
他是能听出半森的挑衅的,就像再逗弄一个讨人喜欢的宠物,逼得他摇着尾巴,颤巍巍地啃着他的手。
急于表明心迹,霍曼撑起瘫软的身子跪在男人腿间,看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一会儿,发现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
他红了脸,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粗大的龟头,口腔已经被塞得没了空间。
舌尖艰难地舔着顶端渗出的微腥液体,顶弄,挤压着不断充血的肉棒,柱身上青筋的形状都那么漂亮,他真想把它整根吞进去。
抬眸痴痴地看了本森一眼,撞进一对平静幽深的眼眸。似乎并没被他激起欲望,可他的鸡巴却随着他卖力的吮吸兴奋地震颤。
在他的嘴里。他能用唇舌感受独属男人的触感。
硬度,热度,还有那股让他乳头涨硬的雄浑气息。就是这根东西,残忍地碾磨着他的敏感点,在甬道的最深处喷射精液,把他的肠壁都快烫化了。
就是这根肉棒,让他浑身颤抖地高潮。
霍曼吞吐着粗硬的肉棒,喉结滚动着,把津液混着前列腺液统统咽下去,淫荡又满足,似在汲取什么琼汁玉露。
他松开龟头,轻轻咳了两声,凑近肉棒的根部缓缓往上舔,白嫩的指尖按摩着顶端的小孔。
分泌的黏液被他用手指抹的到处都是,美眸不甘愿地望着湿漉漉的葱白细指,探进嘴里倾数舔舐干净。
男人的体液是他视作珍宝的东西。
他把肉棒舔得愈来愈硬,直到本森终于有所反应抓着他的头发抽插起来。动作很轻,嘴里吐出隐忍的喘息。
他不想再把霍曼的伤口弄裂开,前提是这个人别把他勾引的理智尽失。
窄小的喉咙被顶开,硬邦邦的龟头戳进很深的地方。有多深,霍曼也不知道。尽管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