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某日。
晚间,太后召皇帝过去。
昀那时有些头痛,加之寂寞,整晚百无聊赖地在榻上躺着,望着瓶子里的玉兰花儿。
他实不愿起身,但又无奈。衣服也不换,稍微梳了头,便过去了。
陈贤妃也在太后宫里。
昀一见这两个人在一块儿,心里就厌恶。陈潇潇在龙床上的娇媚之态,他不是没见过,深知那都是母后一个人调教出来的结果。
昀不喜欢那样,过分放肆,使人面上难堪。因此他望着陈潇潇的眼神,常含着鄙夷。
这对陈潇潇有些不公。昀真正鄙夷的对象,是自己的母亲。他不敢鄙夷母亲,才将轻蔑倾泻于母亲手中的棋子。
黑暗里,卢太后的表情隐晦不明,其中含着一些似有若无的笑容。
她要儿子陪她吃茶。
昀没有多想,端起桌上的茶,便饮下了。
未过片刻,渐感四肢酸软无力。头脑发昏,身子却发热。澎湃的血流,尽涌向下身。
——这茶……
只闻母亲远远道:
“……好了,潇儿,服下这春香酥筋散,他此番纵是不想要你,也得要了。……快活给哀家看吧。”
——世间竟还有母亲给儿子下春药的事!……
浓墨似的愤恨与无望,在昀的心底蔓延开来,却无法到达他动弹不得的四肢。
……无法反抗。
“是……是,太后。”
陈潇潇的声音里,颇有几分哀伤与惊恐。
她靠过来,一双雪白酥手解开昀的衣裳,泪盈盈地贴着他的耳根,悄声道:
“……陛下,妾亦是不得已,请陛下暂且忍耐。若太后高兴,咱们还有些希望;陛下要是反抗,只怕咱们都永无宁日了……”
她的口吻那样绝望,仿佛下一秒便要凋零碎裂的花儿。
昀瞪着她,连喉咙也脱了力,不听使唤。
他好恨啊。堂堂男儿之躯,做这十几年的傀儡,被这两个女人操控、耍弄,一丝也不能反抗。世间还有如此屈辱之男儿、如此屈辱之皇帝么?
他在心中重复这怨恨,朦朦胧胧地嘲笑自己。陈潇潇坐在他的身上,万般趣味之事亦变得毫无趣味,他不过就是这些女子取乐的工具!那双手越是温柔心碎,越是令人……憎恶。
连她粉白娇嫩的身躯亦是如此。
陈潇潇落泪了。昀还没见过谁做这事时因悲伤而落泪。
她丰润的乳房挤在他的胸前,药物引起的强烈快感冲上他的脑海,让他跌跌撞撞地将陈潇潇压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膨胀的坚硬龙茎,顺势一口气深入女子的子宫。
“啊啊————————”
陈潇潇悲声叫道,产道第一次抵抗似地缩紧,却不过更加挤压到了宫颈处柱头的存在。
“啊——陛下……痛——……”
她叫得愈是凄惨,一旁的太后愈是高兴。
昀极为不满、极为憎恨,甚至克服了肢体的酸软,以一种疯狂的姿态压着陈潇潇,凭借模糊的意识和身上少数受控的肌肉,疯狂进攻她的体内。
“……钦儿,你这药的份量,看来是不太够啊。”太后对身后人娇俏地说。
“臣下次翻倍就是。”
“罢了,这也有另外一种乐趣……”
“——陛下……不要……呜——!嗯……哈啊……啊啊……”
陈潇潇无助地喊着,自是无人来救。与脆弱的态度不同,淫荡的身子,竟渐渐被操得高兴起来。
“啊啊啊……——”
腰肢发热,热液流出,丰满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屁股被牢牢压着,会阴操得发红,小穴却还拼命张开。
太后抚掌笑道:“真美……真美……瞧这孩子,哭得梨花带雨,待到生产之时,想必只会更加快乐……”
屈辱的言语飘进陈潇潇的耳朵,她假装没有听见。亦无法听见,一切都是那样遥远。
她的产道贪婪地吮吸着龙茎,比最上乘的妓女更加淫荡,美丽的面庞上浮现出破碎的神情。
破碎的尽头,却是欢愉。
她口不择言:
“啊!……陛下……陛下好厉害……呀……好粗……嗯!……嗯嗯……臣妾……啊啊啊——!要去——呃……”
那少年的动作愈发狂暴,操得她头晕目眩,宛如一团柔弱的动物,不知羞耻地淫叫着。叫得放肆美丽。
太后目睹这般景象,下体一阵发紧,慢慢湿了。
她将手递给卢绍钦:
“……呼……钦儿……伺候哀家……”
“……陛下与贤妃娘娘呢?”
“就放着在这儿发狂吧。”
“是。”
“……嗯……别动地方……哀家还要看着他们的模样……”
昀吃惊地抬起头。
他的面色铁板一块。一边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