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姊姊,我知道啦,后来你就跟他拜天地,做了夫妻。”穆念慈回过头来,脸色
杨大哥可舍不得。”穆念慈一扭身,将她手臂从自己肩头摔了下来,怫然道:“你别再跟我
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说:‘我跟你已做了夫妻,一切都不用瞒你啦。大金国大军不日南
话,忙道:“对不起,我胡说八道,好姊姊,你别见怪。”穆念慈低声道:“你没胡说八
定……”说到这里,泪水簌簌而下。黄蓉见她神情凄苦,伸左臂搂住她肩头,想说些话来安
是裘帮主求见。他急忙起身,叫我躲在被窝里别动。他点亮了灯,进来一人,我隔着纱帐望
道:“不是一个人?”黄蓉笑道:“他两个是双生兄弟,相貌一模一样。你打倒的那个叫裘
不可限量。“我一言不发地听着。他忽然说:‘妹子,那时候你就是皇后娘娘了。’我……
丐帮,怎样迎接金兵南下。”黄蓉笑道:“姊姊,这两个老头儿不是一个人。”穆念慈奇
下,咱们得了铁掌帮这样的大援,里应外合,两湖唾手可得。’他说得兴高采烈,说大金灭
穆念慈道:“那老儿走后,杨康又来跟我罗唆。我问他,刚才跟那老儿说的这一番话到
来见到一所道院,就闯了进去,刚踏进门,便晕倒了。幸好那里的老道姑收留了我,我一场
出去,竟然便是刚才那糟老头儿。我想原来他是铁掌帮的帮主,心里很是不安,怕他来责问
了宋朝后,他父王赵王爷将来必登大宝,做大金国皇帝,他便是皇太子,那时候富贵荣华,
么不好了?”穆念慈叹了口气,心想:“黄家妹子虽然聪明伶俐,毕竟年纪幼小,于男女之
翻地覆,无数帮众喽罗拿了灯笼火把,齐向那座最高的山峰上奔去。我独自下山,倒也无人
穆念慈站起身来,道:“郭大哥,黄家妹子,我走了。两位保重,留神铁掌帮船上的鬼
去。”黄蓉插口道:“是了,他是来追我和靖哥哥。”
千丈,武功稀松平常,净会吹牛骗人。这个裘帮主裘千仞可了不起啦。幸好你打的是假帮
我别作声,说是铁掌帮他们帮里自己的事,跟我们不相干。过了好一会,有人来敲房门,说
“后来怎样?”以助人谈兴,不料穆念慈突然满脸通红,转过了头去,垂头不答。黄蓉叫了
“经了这番变故,我心如死灰,只想一死了之。那时候也不知东西南北,只是乱走。后
样?”穆念慈望着溪水,低声道:“后来……后来……我听得窗外有打斗呼喝的声音,他叫
我再也忍耐不住,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夺门而出,直向山下急奔。这时铁掌峰上已闹得天
没有……”黄蓉笑道:“那你想过没有呢?”郭靖连耳根子也都羞得通红,低头道:“是我
拦阻。
穆念慈叹道:“我不是生你的气,是……是我自己伤心。”黄蓉道:“怎么?杨康这小子惹
道,是我自己胡涂。我……我跟他做了夫妻,可是没……没有拜天地。只恨我自己把持不
不好。”黄蓉右手伸过去拍拍他肩头,柔声道:“你想跟我做夫妻,我喜欢得很呢,你有甚
里遇上了你们。”黄蓉喜道:“姊姊,我们要回桃花岛,正好同路。咱三个儿一块走罢,道
计。”黄蓉忙站起来拉住她手,央求道:“好姊姊,你别生气,以后我不敢跟你胡说了。”
主,倘若遇到的是真帮主,他铁掌一挥,你的小命儿可难保得住了。”穆念慈黯然道:“原
也想跟我做夫妻。”此言一出,郭靖登时张口结舌,忸怩不堪,说道:“我们……没有……
我为甚么暗算他。我那时候怎……怎见得人?幸好他也不提那回事,却跟杨康商量怎生覆灭
慰,过了好一会,指着郭靖道:“姊姊,你不用难过,那也没甚么。那天在牛家村,靖哥哥
大病,病了十多天,这几天才好了些。我换上了这身道装,启程回临安牛家村去,不想在这
恼你了?”拉她又坐了下来。穆念慈道:“那天晚上,我隔着帐子听杨康和那姓裘的老儿商
量诸般卖国害民的奸谋,越听越是生气,恨不得跳出来便将那老儿杀了。他们说了好久,忽
说这些话。”黄蓉伸了伸舌头,笑道:“好吧,是我舍不得。”
却已变得苍白,紧紧咬住了下唇,眼中发出奇异的光芒。黄蓉吓了一跳,知道自己说错了
然外面呼喊的声音大作。那老儿说道:‘小王爷,我出去瞧瞧,咱们再谈。’说着便走出房
来如此。那日我遇上的若是那裘帮主,给他一掌打死了,倒也干净。”黄蓉笑道:“咱们的
事还不大懂。她遇上了这个忠厚老实的郭大哥,真是福气。”黄蓉问道:“姊姊,后来怎
上也热闹些。你若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