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蓉道:“那天断了腿的公子爷抱着一个姑娘,你说她长得标致么?”傻姑道:“标
只怪你自己本领太高。”欧阳锋奇道:“为甚么?”黄蓉道:“我也不知道为甚么。只是我
既害怕,昨日就不该杀他。他叔父虽然厉害,咱们远走高飞,他也未必能找得着。’”
,
字,请你解给我听。我没见两人的面,不知那男的是谁,也不知女的是谁。只听得那男的说
道:‘我杀了欧阳克之事,若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那女的道:‘大丈夫敢作敢为,你
竟说不出半句话来。黄蓉叹道:“欧阳伯伯,你不须怪小王爷狠心,也不须怪你侄儿风流,
以语言兼混南北,黄蓉这么一学,无人不知那人便是杨康。
声喝问:“是谁杀的?”杨康只吓得手脚麻软,额头全是冷汗,平时的聪明机变突然消失,
逃得性命。杨康忍痛道:“没甚么。”刚接过腰刀,突然手一麻,呛啷一响,那刀跌在地
却听杨康忽然大叫:“我……我……我动不来啦!”但见他双膝弯曲,身子慢慢垂下,
昏晕。
连虎等虽然碍着欧阳锋,但想完颜洪烈是金国王爷,欧阳克的仇怨总能设法化解,眼见杨康
言音调,将杨康的口吻学得维妙维肖。杨康自幼长于中部,母亲包惜弱却是临安府人氏,是
欧阳锋嘿嘿冷笑,一转头不见了杨康所在,忽听拍的一响,又是“啊哟”一声惊呼,只
前,杨康避开月光,悄悄走到黄蓉背后,但听她道:“那男的说道:‘妹子,我心中另有一
下“九阴白骨爪”用上了全力,五根手指全插在软猬甲的刺上,十指连心,痛得他险些立时
疑心,他素知自己的私生子生性风流,必是因调戏穆念慈起祸,只是欧阳克武功高强,虽然
在牛家村时,曾听得一男一女在隔壁说话,心中好生不解。”欧阳锋听了这几句浑没来由的
阳锋了得,个个不敢出声。完颜洪烈上前扶住,问道:“康儿,怎么啦?哪里受了伤?”随
左手又松开了她手臂,笑道:“是啊!给你吃糕!”傻姑抓住了馒头,兀自惊惧,说道:
量离得欧阳锋远远地。
上用力一捏,竟然丝毫没有知觉。他抬头望着黄蓉,叫道:“毒!毒!你用毒针伤我。”彭
他?”
手拔出腰刀,递在他的手里,料想欧阳锋决计不能善罢,只盼仗着人多势众,父子俩今晚能
康时,却见他忽然满面堆欢,裂嘴嘻笑,银白色的月光映照之下,更显得诡异无伦,心中突
都是一脉单传。此人一死,他叔父就能收我啦!’”黄蓉虽未说出那说话之人的姓名,但语
歹,冒犯了小王妃,真是罪该万死了。”杨康道:“不……不……不是我杀的。”欧阳锋厉
他们二人一问一答,只把杨康听得更是惊惧。这时月光从庙门中斜射进来,照在神像之
话,如堕五里雾中,连问:“甚么话?”黄蓉道:“我一字一句的说给你听,决不增减一
旁人在黑暗中没看明白,都道他中了暗算,只不知是黄蓉还是欧阳锋所为。众人忌惮欧
有提防,她武功远比杨康为高,听得风声,当即侧头避过,这一抓便落在她肩头。杨康这一
然一动,说道:“原来是欧阳伯伯下的毒手。”欧阳锋奇道:“瞧他模样,确是中了我怪蛇
意,拍手笑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是好兄弟的老婆!”此言一出,欧阳锋更无半点
个计较。他叔父武功盖世,我是想拜他为师。我早有此意,只是他门中向来有个规矩,代代
致得很啊,她到哪里去啦?”黄蓉道:“你知她是谁?你不知道的,是不是?”傻姑甚是得
黄蓉淡淡的道:“我软猬甲上没毒,不必庸人自扰。这里自有杀他之人,我又何必伤
上,急忙弯腰去拾,说也奇怪,手臂僵直,已是不听使唤。这一惊非同小可,左手在右手背
双腿受伤,杨康也仍然远不是他敌手,不知如何加害,当下转头向杨康道:“我侄儿不知好
口中发出似人似兽的荷荷之声。黄蓉好生奇怪,一回头见欧阳锋脸上也有惊讶之色,再瞧杨
之毒,我原是要他尝尝这个滋味,小
神色惶急,当下或抢上慰问,或奔至黄蓉眼前,连叫:“快取解药来救治小王爷。”却都尽
欧阳锋听黄蓉说到这里便住了口,接着道:“这女子说得不错啊,那男的又怎么说?”
见杨康站在月光之下,右手鲜血淋漓,脸色惨白。原来杨康听黄蓉揭破自己秘密,再也忍耐
“爷爷,你抓得我好痛,你别抓我。”欧阳锋温言道:“傻姑乖,傻姑听话,爷爷不抓你
不住,猛地跃起,伸手爪疾往她头顶抓下。黄蓉学着他腔调说话之时,料知他必来暗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