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山上钟灵毓秀,连月色都是朦胧着晕染了几分灵气,映得翠绿的银杏叶儿宛若玉雕,在风中泠泠作响。
山中弟子也早已安息就寝,唯有风声萧萧卷着青叶在夜色中飞舞。
高门禁闭的双桦殿内,清旷奢俪的寝宫在清晕夜色中难得不再死寂无声,尤带童音的细碎呻吟在偌大的寝宫里婉转莺莺,细听却又无处寻觅。
“别太用力,会留下痕迹。”
白湫解开亵裤缓缓脱下,睨了一眼埋头在苏衾锁骨上放肆的墨染,轻声叮嘱道。
墨染如痴如醉地深吸了一口气小姑娘醉人的体香,闻言,只略觉得可惜地咬上苏衾那精致凸出的锁骨,接着松开,舔舐着那浅浅的牙印,哑声道:“呵,果然还是哥哥想的周到。”说着,便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起苏衾脖颈边娇嫩肌肤,用尖牙研磨着那妩媚艳红的痣,发出渍渍的声响。
苏衾自是觉得难受,眼皮下的眼珠子一直在不安地滚动,却一直睁不开眼睛,小手不安地在半空中挥着,想推开脖颈侧的人,奈何力微,只在慌乱中抓住了墨染的一缕黑发,接着在梦中低声开口,带着委屈:“白湫……”显然,现在的小姑娘很是依赖带她回无尽山的师尊,即使梦中难受也是下意识地呼唤白湫的名字,希望他能帮她脱离难受的境地。
白湫喉结滚动,跪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苏衾,小小姑娘浸出泪水的眼角此刻微微泛红,姣好的眉眼可爱又清纯,惑人而不自知,小巧的卧蚕不笑时也有一枚胜似月牙的痕迹,苏衾的求助他自然是听到了的,但他能做什么呢?
苏衾又软声唤他,声音染着几分哭腔:“白湫……墨……”苏衾小小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一半清醒一般梦幻,梦里有可怕地怪物在吮吸撕咬她的血肉,太可怕了,她在一片黑沉的梦里,不断坠落,大声呼喊着白湫墨染的名字。
梦里,小姑娘多希望他们能来救她啊。
“嗯?怎么了,我的宝贝衾儿?”白湫揩去她眼角的泪,温柔如水地问她,看样子确实是心疼关心极了。可他那如玉的指节却在擦去苏衾泪珠后,握上身下的坚挺,缓缓撸动起来。
与他清俊温润的外表不同,白湫胯下的性器粗长上翘,柱身是深色的紫红色,硕大晶莹的蘑菇头中间沟回十分明显,那顶端的小孔甚至还在往外面兴奋地冒着透明的液体,柱身上紫青的血管狰狞盘踞,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墨染的头皮被苏衾扯着一疼,便从她颈窝里抬头,一把桎梏住小姑娘乱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好孩子,轻点儿。”接着,又惩罚性地咬上苏衾的锁骨,尖牙用力,尝到了一丝清甜,又伸出舌尖全部卷到口中。
苏衾吃疼,登着细瘦的脚,呜咽起来,“白湫——救我……”快来救救我,怪物要把我吃了,我好难受啊,好疼啊!
白湫那堪比臂粗的阳物在他宽大的手中愈来愈大,听了苏衾殷殷地呼唤,白湫显然是更加兴奋了,眼底一片绯红,嘴角温润清风般的笑不断加大,他颇为忧伤地低叹了一声。
“可是,小衾儿,师尊也难受啊,疼地都快要死了。”白湫清润的嗓子好似淬了血,沙哑如冰。
救了你,谁来救师尊啊?
“……”
白湫手下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烈,那阳物硬地似铁,生生地疼,疼得让一向禁欲性冷的矜贵人儿额头的青筋直跳。
他与墨染的性器不相上下,可偏偏那一脸极具欺骗性的温柔楚楚的颜容,嘴角那如沐春风的笑,让人觉得更加违和,更加害怕,往往是越笑着而温柔至极的人,才更让人心生胆怯,因为你难以知道那双笑眼之下是怎样的阴暗可怕。
就像是此刻,白湫一边自渎,一边把另一闲着的手伸向苏衾,纤长有力的手指轻松地撬开了苏衾的唇齿,接着伸到了她的嘴里,白皙如玉的指节在粉红的唇色间刺人眼球。他的手在温暖细嫩的口腔里搅动,感受着手下美妙的触感,温软而湿滑,白湫低眉眼睫轻颤,浅浅的眸子里是难得愉悦的神色,隐隐要忍不住外溢,他指腹摁着苏衾因为不安而不断抵抗的舌头,又伸入了一根手指,夹住了那想要将他退出去的舌尖。
檀口被迫张开,又被迫含了两个手指,喘息之间,诞水自然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来,糜乱而色情。
“唔……”白湫低哼了一声。
苏衾咬住了他的手指,力道不大,可是微微的疼意夹杂着被小姑娘舌尖包裹的舒适顺着着指节传到到触感神经,一瞬间,白湫神色恍惚,撸动的手也停了下来,他挑眉,按了按苏衾软嫩的舌尖,接着勾起嘴角笑了,纯粹而真挚,让人如沐春风,又心生冷意。
白湫又加了一根手指,神色清朗如月,说出的话却似低俗淫淫秽,他蹙眉颇具沉稳地教导苏衾:“乖孩子,等会儿师尊把肉棒放进去你可不能这么咬哦。”
苏衾被迫张大嘴巴:“呜……呜……”流出来了更多的诞水,脸色潮红,愈加色情淫乱。
墨染抬头看着神色糜乱清魅的小姑娘,眸色一深,低笑着:“啧,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