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繁琐的礼仪后,杨郎主让婢女上了上
好的吹雪毛尖款待郡王和李令洲,虽然他对这
桩婚姻不太满意,但杨老夫人已经做主接了婚
书,他也只能接受了。
男主人们在前厅宾客尽欢。
吃过茶后,杨老夫人才请了李令洲到后院去,后院中又拜见了杨老夫人和杨夫人,最后才在杨老夫人屋里的大丫鬟的带领下去了杨婉箬的院子里。
李令洲一踏进院子便觉得那些丫鬟们都看着自己掩嘴偷笑,他抿了下嘴,目不斜视,直接进了花厅。
杨婉箬被李令洲的装扮惊呆了,肤白胜雪,红衣似枫,就如同话本走的谪仙下凡,这绝对是她见过最丰神俊秀的男子。
“可瞧够了?”李令洲笑着问道。
“我能瞧你一辈子,不着急。”杨婉箬收回心神,两人见了礼,杨婉箬拍了拍巴掌,只见门外的丫鬟会意的将院门关了起来,屋内除了杨婉箬的四个贴身侍女外的小丫头们也迅速退了出去,小丫头们从外面关了门,道:“大娘,院中之人皆已退避了。”
李令洲被这架势吓得呡着嘴,绯红的衣袍被他拽在手心里,直冒冷汗。
杨婉箬似笑非笑着将她的四个侍女招来在李令洲跟前站成一排,四个侍女手中各捧着一个盒子,李令洲觉得十分跟熟,直到看到夏蝉手中的盒子后,怕得寒毛炸起,恨不能转身逃了去,更何况这次是四个!
“李七郎君,你可还记得你欠我八十湘竹板子?”杨婉箬坏笑问道。
李令洲怕得吞了下口水道:“明明只有四十下。
“你后面可又提到两次郡王府哦。”杨婉箬道。
李令洲再不敢狡辩。
“过来趴着。”杨婉箬拍了拍桌子。
李令洲只得过去趴好。
“春花,打他八十湘竹板子吧。”杨婉箬道。
春花从盒中取出湘竹板子,湘竹板子顾名思义乃湘妃竹所制,三指宽一尺长,质地轻薄,韧性极好,其打在人身上声音清脆,极为羞耻,是个能让人疼却不会让人受伤的好刑具。
杨婉箬掀开李令洲的衣摆,李令洲顿时惊
得抓住她的手,杨婉薯轻轻拍了拍李令洲道:“放心,给你留下亵裤的遮羞,总行了吧。
李令洲这才放手。
杨婉若一层层掀开李令洲繁琐的华服,褪
下他的外裤,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裤,亵裤贴身
得包裹着他的屁股,倒也能看出他圆润挺翘的
臀型,尤其是在那身红色的华服衬托下,让杨
婉箬目不转睛。
春花将湘竹板子搁在李令洲的臀峰压刑,
臀肉随着板子的重量微微往里凹陷,可见这匹
股弹性十足。
李令洲握着拳头,深吸一口气,等待着板
子落下。春花却不着急着打他。过了好一会儿,李令洲都忍不住要回头看时,板子才呼啸而下。
板子落下时臀肉荡漾,美不胜收。
嘶~,疼痛如同波浪荡开、细密的席卷到
李令洲的脑子里,疼得他吸气,直到余波荡
尽,屁股的皮肤只剩下温热的触感,疼痛过后
进,竟留下一片酥麻的感觉。
春花打得很慢,每一下都等到前一下的痛
感将消未消之际才落下,声音清脆的回荡在屋
内,让人又疼又羞十分难涯。
屁股皮肤有限,只是这数目多了后难免会
有重叠的地方,只见那红袍中间,白色的亵裤
之下透露出了均匀红色,如同芍药在山涧的流
水下绽放,妖治勾人。
李令洲忍着板板到肉的羞耻声响,不断抽
气,这种疼痛不至于重让他痛到哭,又没有轻
到让他可以放松心来,着实折磨。
八十湘竹板子硬是打了一柱香时间才罚完。
李令洲的屁股已经肿得大了一圈。将白色
的亵裤撑得圆润饱满,红中一圆白,白中一透
红,让杨婉箬忍不住想扒了他的亵裤好好瞧一
瞧里面的景色。
如今郡王还在前院,杨婉箬知道绝不可让李令洲被人看出端倪,吃了盏凉茶才按赖住心里的冲动,又给李令洲端了盏茶了。
李令洲背对着一屋子的女人钻进了屏风,穿好裤子,整理好衣袍,又从怀中掏出手帕擦
试额头的汗水,调整好呼吸,将帕子放进怀
中,这出来才接了茶,品了一口后道:“此茶
清例甘甜,倒是好竭。”
杨婉箬笑着挑了下眉道:“那是李七郎君
挨了打,口干舌燥,李七郎君这次居然没有
哭。”
李令洲喝茶的动作一顿道:“我也不是每
回都哭的,今日人多眼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