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驹看着红艳艳的肉从穴里菡萏绽放,亟不可待地连忙捅了进去,深深浅浅的胡乱抽插,我被顶的岔了气,低低地发出猫哭似的叫声。
他更兴奋了,把我正过身抱在怀里,胡乱地顶撞,我上气不接下气,脸憋得通红。然而凤驹的脸更红,像猴子的屁股般红艳艳的,粗鲁的呼吸喷在我脖间,眼睛水润润的发痴,抵死相交着。
他暴力的把我按在身下,抱起来胯部狠命的抽插,红艳嫩肉都翻滚出来,他越发的红了眼,我的肠道一阵收缩抽搐,他狠狠地往里面挺了三下。
小孩溺尿了般射在里面,很长时间,我被烫的直发抖,他射毕之后,我的屁股一阵发麻,担心肠道会被烫熟,便怯生生地往毫无知觉的下身摸去,却见了一手的血。
我赶紧坐起来,那软趴趴的性器从穴里滑出,雪白的床单上腥红点点,我吃惊地向他看去,发现他也是同样的吃惊。
一道衄血从一边鼻孔爬出来,我疑惑地的盯着他,他后知后觉的朝人中抹了一把。
凤驹的脸开始异样的涨红起来,像一个圆茄一样发紫,诡异的膨胀,他捂住自己的喉咙,像是想喘不过气来,额头凸出紫色的青筋,他的喉咙像是有种异物,咔哒哒作响。
他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喷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都是他的血,我惊恐的向后躲闪,他射在股间的血像小河一样蜿蜒缠绕在雪白的腿上,他绝望无助的看向我,而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迅速变成紫黑色,惊恐地发出一声尖叫。
门被推开了,一个球似的东西血淋淋圆碌碌的东西被扔到床上,正好扔到了我的怀里,我把那东西甩下床去,不禁吓得我要翻白眼,那是河伯的头颅,睁着大大的眼睛,饱含惊讶恐惧怨愤绝望,他是死不瞑目!
凤驹摔下床去,眼前是一双翘头金线皂靴,他向上看去,他的父亲--凤君仁慈的俯视着他,这一切已成定局,凤驹的双眸黯淡下去,那只在空中的祈求原谅的手摔在地上,他就这么死去了。
我惊骇的大口喘着气,凤君失望地看着我:“我如此疼爱你,你却这么对我,还害死了我的儿子。”
“不是我毒死的他。”我顶着一脸的血对他说。
凤君背着手,痛心地点点头,“是我让河伯给他下的毒,但,是你的谎言间接害死了我的儿子,凤驹太贪心了,连我的百年之后都不愿意等,我只好让他去死。”
“那你现在要把我怎么办?”
他不再看着我,转过身背对着我,过了好久,他才叹一口气,好像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你去和皇帝待在一起吧,我送你们一起上路。”
我垂下头,床边是凤驹的尸体,他趴在地上,裸着身体呈现一个跪姿,撅着屁股,头歪向一侧,口鼻眼耳都冒出血,那双眼睛大大的睁着,好像河伯的眼睛,惊讶不甘懊悔愤怒悲哀地混杂成一团,直直的望向我这里,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不救他。
凤君走了,我抓起皱巴巴地床幔把脸上的血胡乱地擦干净,等我穿戴好衣服,便有人押着我来到一个新的地方。
这里是一间御书房,非常大,侍卫把门推开,便把我推搡进去。
屋子里晦暗不明,有陈旧的腐木般以及浓浓的药材混杂的气味,我不禁遮住口鼻,室内很灰暗,不见天光,我走到尽头,找了一处可以依靠的架子依在上面,昏昏沉沉的打起盹。
天昏昏亮的时候,一声锅炉爆炸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人兴奋地高喊:成了!我的丹!我的丹!
丹,是谁?我迷蒙的揉揉惺忪睡眼。微霁的光束从纱窗透射而来,灰尘在光束中飞舞,闪闪发光。
“我的丹!我的丹!”那声音大喊着,十分的聒噪。
我被吵醒了,心情很不好,恼怒的道:“谁知道你的丹在哪儿!吵死了!闭嘴——!”
那声音停了,轻微的脚步声靠近,书架当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红底绣龙袍的老头,他瘦骨嶙峋,长胡子乱发,大概有六七十岁,十分老态。
我不屑地看着他:“你是皇帝?”
“是啊,”他披头散发好像一个疯子,胡须灰白,双目混浊的不成样子,疑惑地问:“你是要带我成仙的使者吗?”
“不是,我是来带你下地狱的。”
皇帝双目一翻,踉跄着后退两步,倒抽一口冷气:“我勤勉学习仙术,朝神礼法,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我是犯了何等的大罪!竟要让我入地狱!”
“我怎么知道,我也只是凡人,和阎王说不上话。”
“你胆敢骗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不敢相信他是大青的父亲,因为大青是俊美的,而这个老头是如此肮糟,简直像个平凡且昏庸的老头。
我不去理睬他,他反而盯着我的脸,困惑地道:“你长得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说着伸出那迟钝似鸡爪的手来扯我的绷带,我轻轻巧巧的躲过。
“凤君说了,你和我都要死。”
皇帝果然不在意我的脸,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黄凤小儿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