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的眼泪和汗水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嘴唇咬得稀烂,白斯言用尽全力也不能动弹分毫,叫也不敢再叫,被电流打过的滋味太难受了。
“怎么了这是?”,聂鹴被权相宇抱着进了门,看了一眼白斯言,“你舍得罚他了?”
“惯得他一身毛病。”,柳翊没给白斯言一个眼神,“你和权哥和好了?”
“问你话呢,没长嘴?”。聂鹴啃了一口权相宇的下唇,霎时多了一道破口。
“是。”,权相宇脸上通红,“鹴鹴说罚完,这件事就翻篇。”
“懂了,鹴鹴和你到我这秀恩爱来了。坐吧。”,柳翊把床上的位置让给聂鹴,自己转身坐在沙发上,“你怎么还无精打采的。”
“主任说这个药霸道,让我安心当一天废人。”,聂鹴扯着权相宇的头发,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唯一让我不爽的是我现在打他也不疼。”,权相宇害羞极了,自从刚才和聂鹴确认了关系,这会反倒开始在意起脸面来,聂鹴不满权相宇的表现,抽出手指,“现在连舔手指都做不好?”
“对不起主人。”,权相宇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脸颊立马就肿起,“主人对不起。”
“算了。”,聂鹴摸了摸权相宇肿起的脸颊,让权相宇坐在地上,两只脚踩住权相宇的大腿,“翊翊,你们家那个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怎么问我?”,柳翊摊开手,“我也不知道啊~”
“小白,叫两声听听。”,聂鹴早就看见了山药泥和白斯言拱来攻去的屁股,故意逗他。
“汪!呃!”,白斯言刚叫一声,电流打来,顺着脖颈一路扩散,手脚都蜷缩成团,身后的山药泥痒得他只想求柳翊给他一个痛快。白斯言无声地哭到现在,柳翊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
“哇~电击项圈~翊翊,给我拿一个,我要给权相宇戴。”
“主人,求您不要。”,权相宇好不容易和聂鹴确认关系,他还有太多的话没有和聂鹴讲,他不想被剥夺说话的权力,讨好地朝聂鹴挪得更近,“行吗,鹴鹴。”
“...”,聂鹴敲了一下权相宇的脑袋,“好好知道了,真没意思。”
柳翊的视线在聂鹴和权相宇的脸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你们、你们这是...?”
聂鹴不好意思看柳翊,把眼神转向白斯言,手捏住权相宇的下巴逼他看柳翊,“柳先生,我们在一起了。”
“得,是我刚才没眼力见。”,柳翊笑,站起身走到自己的行李箱旁,摸了两条手链,“我自己做的,一条是锁,一条是钥匙,钥匙可以开锁,不过锁戴了,没有钥匙的话,就摘不下来了啊。暂时当你们的礼物,别嫌弃。”
“翊翊自己做的?”,聂鹴接过,“我就不假装客气了。”,聂鹴把锁的那条扣在自己手腕上,又把钥匙那条扣在权相宇的手腕上,放在一起比了比,“啧,你和小白的戒指也是你自己做的吧,什么时候给我做一对?”
“...得寸进尺。”,柳翊笑,“这么一说,白斯言手上那个我要收回来。”
“呜呜!”,白斯言被电了好几下,也没能阻拦自己的戒指从手上离开,“呜呜呜。”,白斯言失声哭起来,被电得哭声都断断续续,间歇夹杂着痛哼。
聂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权相宇变得心软了不少,竟然有些受不住白斯言的痛哭,伸出手扯了扯权相宇的耳朵,“去,把他的项圈摘了,太难听。”,权相宇应了声是,爬到白斯言身边,将项圈摘了下来,白斯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翊翊,怎么动这么大气?”
“他现在一身臭毛病,说不得,还敢跟我闹脾气。欠抽!”,柳翊直接出言送客,“差不多行了啊,你和权哥你侬我侬已经很拉仇恨了,何况我这正收拾人呢,你把项圈一摘,可别再让他觉得自己有靠山。”
“明白~”,聂鹴笑,“走吧小狗,赶人了。”,权相宇朝柳翊点点头,抱着聂鹴离开。
“哭,大点声,我听不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斯言想说的话被口塞挤成了音节。
柳翊坐到白斯言身侧,说出的话让白斯言连哭都不敢哭,“看见剩在那里的山药了吗,把你屁眼
柳翊抬起脚踹倒白斯言,汪辕被扯着头发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柳翊手腕下压,汪辕再一次埋到柳翊腿间,柳翊松开汪辕,汪辕主动地上下舔弄,柳翊腾出手掐住白斯言的下颚,“别吵。”
“是的先生。”,汪辕垂下眼,将自己脱了个干净,重新跪好,双手背在身后,歪着脑袋凑向柳翊的裤子,用牙咬开柳翊的裤子扣袢,扯下内裤,刚要含进,一旁的白斯言再一次闹起来。
“是,主人。”,白斯言抽噎着,拿过柳翊的手机和山药,跪去墙角。
“主人。”,白斯言抖动得厉害,连柳翊的手腕都抓不牢,“主人别这么罚我,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别这么罚我,我知道错了呜呜。”
“进。”,柳翊开口,看向门口,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