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都是皮外伤,只需每日按时擦药就能好,我再开道方子,姑娘到了晚间若是发热,就饮下一碗汤药,若一切如常便不必。”
太医收拾好药箱,躬身告退。
施玄霜垂眸立于屏风旁,不知在想什么。
“给相爷添麻烦了。”沈清月后背疼,侧躺在床边,“相爷的腰佩,,,落在了太子府,是我没保管好。”
“身外之物,无需挂心。”他浅声答道,本就是件寻常玉器,不值什么钱。
她脸贴着枕头,望着男子皎然出众的侧脸。
“今日之事,多谢相爷救命之恩。”
施玄霜没说话。
“只是,太子殿下那边,会不会……”
“你多虑了。”他抬眸看向床榻试图翻身的女子,下意识抬脚走近几步。
“我自己多有不便,相爷能否帮我擦药?”沈清月趴在床上,语气温顺规矩。
施玄霜只犹豫片刻,便拿起膏药,打开时闻到清凉的味道。
她单手撑在枕上,稍稍起身半褪衣衫,伤口都在后背和肩头。
白嫩细腻的肌肤上,一片微肿泛红的小点,看着骇人。
他抠出药膏,乍一触碰到温润肌肤时,指尖轻颤。
自己早过了而立之年,而她还是个小姑娘,他竟然和一个小姑娘置气,放任她孤身去天牢。
施玄霜眸底压抑,“疼了就说。”
“疼。”沈清月冲他扯出牵强的笑,“我不是说过好几遍了。”
从太子府到相爷府,她哼哼唧唧了一路。
他手腕顿住,明知她是有意调侃,还是更为轻柔了些。
从香肩到玉背,再往下,是锦被和衣衫松散遮盖着的,不堪一握的柳腰。
察觉到他忽然停下擦药的动作,沈清月回过头,他正盯着自己的腰看,眼中晦暗不明。
“道长——”
她拉长了嗓音,娇声唤他回神,眉梢挂着风流笑意,“人家如今可是伤的动都不能动了,道长盯着我的腰,是在想什么?”
想什么?自然是那些旖旎风光。
施玄霜掌心轻轻覆盖在她后背没有伤口的肌肤之上,顺着背沟抚过,喉咙干痒无比。
掌下娇躯宛若正在被顺毛的猫儿,随着他向下抚去,翘起玉臀发出一声娇吟。
沈清月腿间一热,流出大股蜜液,可她怕疼,绝不会这时候折腾自己。
“别,道长。”她泪眼汪汪的求情,“清月疼。”
施玄霜心火难耐,抬起另一只手,钳住她精致小巧的下颚,掩眸吻了下去。
沈清月从没想过他会如此主动,愣了片刻,直到清冽的气息钻入口中,才回过神与他纠缠。
放在自己腰窝的那只手,试探着钻进被窝。
沿着起伏的曲线,摸到一片水源,指腹碰到泛滥的花蜜时,施玄霜呼吸带了几分急促,越发带有攻掠意味的在她口中索取。
“相爷,相爷!”
直到小暑敲门,二人才连忙分开。
四目相对,沈清月面颊绯红,索性将脸埋进枕头里。
施玄霜看到她这反应,嘴角罕见勾起笑容,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什么事?”ρΘ一㈧dê.cΘм(po18de.)
“陛下召您入宫,严统领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闻言,沈清月一惊,抬头看他。
“会不会是因为太子的事情?”
“是。”施玄霜点头,没打算瞒她。
一国相爷,硬闯太子府抢人,光天化日之下,看见的人多了去,总得在陛下那儿有个交代。
她焦急的扯住男子衣袖,“你那会不会……”
“不会。”他摇头。
往大了说,是他藐视皇权,往小了说,不过是误会一场。
但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只会往小了说。
郡王府
华彦坐在窗前把玩着手中的信封,内侍在旁听候吩咐。
“太子也太沉不住气了。”
“太子殿下,毕竟也过了而立之年,焦急也是在所难免。”内侍小心翼翼的接了句话。
他冷笑一声,“陛下不惑之年才登基,他才哪到哪儿。”
“殿下说的是。”
“行了。”华彦将信丢进火盆,“他急,我还急呢,咱们就如他的愿。”
“殿下的意思是……”
“华邑不是一直在作死嘛。”他抚了下眉心,“差不多也够了。”
“奴才明白了。”内侍心领神会,“这便就按照殿下说的办。”
“等等。”华彦叫住他,“太子都进宫了,施相爷是不是也被叫进宫了?”
“回殿下,正是。”
“正好。”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正是个去见她的好机会。
日落红霞
沈清月身上疼,也懒得动,趴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