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的伤算不得重,只是疼痛磨人,在相爷府好吃好喝伺候着,好的也快。
只是奇怪的很,小仙阁的人竟一直没来找过自己。
隔壁的桑树枝繁叶茂,到这时节挂了满枝头沉甸甸的桑葚果。
“这边这边,这边的大,小暑这边……”
“哪儿?这边吗?”
“嘘——你小声点!”
施玄霜盘腿坐在廊下,看她指使着小暑爬上墙头偷摘桑葚。
“甜!”
沈清月用衣服兜着一捧桑葚,嘴里塞的满满当当,跑过来要喂他,“你快尝尝。”
他侧头避开,“我不吃。”
“不,你吃。”
她非要凑到他嘴边,要他尝一个不可,一躲一追,沈清月的身子不防倒了下去。
施玄霜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住她,虽没摔着,怀中的桑葚却挤得稀烂。
深色的汁液染脏了衣裳,凉意浸透道袍。
“一定要吃?”他垂眸看了眼仍旧放在自己唇边的桑葚。
“你尝一口就知道多好吃了!”
施玄霜含住桑葚,反手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了过去。
小巧圆润的桑葚在口中裂开,汁液顺着嫣红的唇流淌,他一点点吞下桑果,将汁液也舔了干净。
沈清月咬了下唇,岂能容他这番调戏,当即扑过去绕着他喉结舔弄两下,再抬头看他神色。
施玄霜抱着她起身,往内室走去,隆起的巨物随着走动顶到了柳腰。
她在相爷府的这几日,施玄霜只能睡在外室,近在眼前却碰不得。
“道长做什么?”沈清月面颊泛红,眼波潋滟的望着他。
“尝一尝你。”
他扯开腰带,将她压在身下,往日冰冷的唇带了几分温度,紧贴着她白嫩的肌肤,留下片片红云。
含住白嫩的红豆尖儿,灼热的掌心无意识的探进衣裙里四下游走抚摸。ρō①8dè.cōм(po18de.)
沈清月仰头喘息,夹住男子精壮的大腿磨蹭,低声引诱他:“道长,用手指cao进来。”
他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堪为人间绝色,若是能进到自己的花穴中……想着想着,身下流出许多淫液。
施玄霜顺从她的意思,指腹抚向她大腿之间,摸到一片沼泽,情不自禁便将手指陷入。
“啊——”
女子发出满足的喘息,自己晃着腰臀夹紧了手指吞吐。
他微微屈指,掌下娇躯一颤,小穴收的更紧,试探着又送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三指齐入,里面的淫水逐渐泛滥,他稍加抠弄,便喷出一股暖液。
沈清月娇吟连连,目光在他裸露的肌体上游走,“道长好厉害,用手指就能把清月cao高潮。”
施玄霜正脱衣裳时,她忽然起身跪在床边,背对着自己翘起肉臀。
刚被玩弄过的嫩穴赤裸裸暴露在眼前,两片肉儿外翻,窄小的缝隙挂着一串晶莹的液体慢慢滴到床上。
“道长用大肉棒插进来好不好?”她塌下腰,一手分开缝隙,神色极尽魅惑,“里面好多水,好难受,想要夹住又粗又长的大肉棒。”
施玄霜眼尾泛红,深吸一口气,扶住肿胀发红的阳器,圆润的阴头刚一碰到花穴入口便迫不及待吐出几滴浊液。
他沉息猛地挺腰,长枪策马,直闯秘境深处。
沈清月尖叫一声,扶住了床沿,愉悦夹杂着疼痛,穴内的软肉死死绞紧。
“轻一点。”他俯身,咬住她粉嫩的耳垂低声喘息。
“道长,道长才要轻一点。”她微微撤离几分。
施玄霜轻轻吻过她后面的伤痕,询问道:“伤口是否还痛?”
“不痛。”说起伤口,她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在天牢时,陈珃曾托我为他父亲安葬后事,可我不知道他父亲身亡何处,相爷能否帮我
个忙?”
话音刚落,身后男子忽然一口咬住自己肩头。
“此事大可不必在此时说。”
她是如何做到的?与自己欢好时,想着为别的男人做事?
念及此便令人恼怒,施玄霜一手抓住在半空晃悠的白玉团子,一手揽住纤细的腰,绷起肌肉线条的两条大腿也夹住了她的腿。
不待沈清月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成了他的掌中玩物,被他死死禁锢,挺腰猛烈抽插。
如此迅疾的速度,如此沉重深入的力道,她根本承受不来,却又因动不得,被迫强行承受。
“不要啊啊啊不要,不要,道长饶了我。”
“快停,快停……”
失禁之感袭来,沈清月神色慌乱的哀求他,“道长,好道长,不行,不要这样操我。”
施玄霜偏不听,他要看她粉嫩的面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子,叫自己操的软成一滩春水,好牢牢被自己掌控。
“哥哥,好哥哥啊啊啊玄霜哥哥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