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时期的梦境发生在申屠啸身上,可他的梦境可要旖旎多了。
那是他要出征的前一夜,他的爱妾,他未来的爱妻穿着一袭齐胸的曳地长裙,那一双眠软软的豪乳呼之欲出,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盛世美颜上不施脂粉,只以对他深刻的爱意作为妆,水盈盈的用不舍妆点,翘挺的琼鼻的红润色泽是依赖,红艳艳的唇上面部点自红,那是对他的情深润泽出来的好气色。
正如他们初次相见,她身上只有裙子和一件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纱。
她不喜欢跳舞,可是为了他送别,她在他面前翩翩起舞,没有乐音,只有他随手敲着的鼓音伴随,她的肢体缠绵、收张有度,跳得是她时下新兴的胡旋舞,香奴一双藕臂姿态万千,玉足没有穿鞋,在金贵的波斯地毯上面又扑了厚厚的一层熊皮,她踩在软绵绵的地上。
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想把男人的魂勾着,把人勾住,想让他不要离开。
申屠啸望着香奴,知道她的小心思,可是却不得不拂逆了她,只要这一次能够立下功绩,她便能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了,他要护她,要其他人如同他一般爱重她。
舞到最后,香奴快速的回旋,小脚踢踏之间,她快速的飞旋向申屠啸,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申屠啸丢掉了手中的鼓,稳稳地接住她下坠的身躯,女人身上的幽香飘进口鼻之间,那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仰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撒娇,“大将军,您留下来陪陪我嘛”小女人话语间的不舍,直撩拨申屠啸的心弦。
“胡闹,又调皮了。”他伸手刮了刮香奴的鼻子,“这回可不能不去了,是一定得去的,但我很快就回来了,回来以后你可要好好准备好,不让你下床的。”申屠啸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低下头啄了啄她的红唇。
接着浅尝辄止的吻变味了,变得侵略性十足,申屠啸反将怀中的小人儿压在地上,地上皆是柔软的兽皮,这些年来,兽皮换了无数张,他也无数次把身下的小人儿摁在地上为所欲为。
分离在即,他所有的挂念皆在身下。?δ1㈧àc.cδм()
“别这么看我。”香奴那一双眸子对他来说有着无比的杀伤力,申屠啸最是禁不起香奴的撩拨,他将香奴翻了个身,撩起了她的裙子,那裙底下是最美的风光,底下什么都没有,只待他任意采撷。
“勾人的小妖精。”他顺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香奴身上该是有肉的地方,全都长着软嫩的细肉,她的身子娇,这么轻轻一掌落下,已经是一片粉红,臀肉弹起了一阵波涛,在他眼前乱颤了一阵,他把她的裙子直撩到腰际上。
香奴四肢着地,黑发如瀑披垂,她回眸幽怨着瞅着申屠啸,“就不知妾身这勾人的小妖精,能不能勾得大将军垂怜,留着陪妾身。”她跟着他将将五年了,这五年来相濡以沫,不管他去哪儿,总会捎上她,这是第一次的分别,这一分别可能要数月,相隔要千里,她实在难以承受。
“傻香香,我非去不可的。”为了两人的前途,这一仗他得亲自打,还得赢,要赢得漂亮!
申屠啸把那圆润的臀捧起,又是一个轻拍,“专心点!腿分开点!”他分开了嫩润嫩的臀瓣,压了压香奴的腰肢,让那光滑水嫩的牝户直朝着自己,已经凶悍勃起的肉茎打在臀肉上,威吓意味十足,而且挺有份量的,也碰红了她娇嫩的肌肤,香奴娇软,身上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软。
申屠啸双目有着强烈的欲色,一想到接下来将有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无法碰触这具诱人的躯体,他就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想到便要这么做,那怯生生翕合着的穴口被硕大的柱首等着,“哈啊……”身下的小女人娇喘了一声,申屠啸只觉得两腿间的孽物胀得发疼,他一个深顶,入迷的看着那花苞被撑开,撑得不具花型,而自己凶宁的肉茎迅速的将其撑成了属于它的形状。
“嘶——”申屠啸低吼了一声,被紧紧缠绕的感觉令他沉迷,九曲回肠层层迭迭,玉茎入穴,翻搅捣弄,媚肉争相吸附,四面八方而来的阴历仿佛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啜,让人心荡神驰。
“怎么操都这么紧,绝对是妖精转世的。”突破层层的阻力,申屠啸终于深埋在香奴体内,感受着零距离的亲昵感。
他在她体内停滞了一下,两人此时心中都有着难舍,这些宣泄不出的情感,全部陷入了疯狂之中,申屠啸狠狠的撞了香奴一下。
香奴被撞得往前了一步,马上又被申屠啸带回,申屠啸实在太巨大,不管在一起多久的时间,她都须要费一番尽才能容纳他的巨大。
“哈啊……好深……大将军……”香奴的声音被撞得破碎,整个人都在他身下发颤,她的身子渴求他的入侵、想要和他合为一体、共赴云雨。
离别在即,缠绵更甚,香奴婉啭啼泣,那棉柔的嗓子都快化了申屠啸的心,身下灼热的孽物狠狠的抽刺,噗嗤噗嗤的深入湿润温暖的穴道,享受她的按摩、享受她的挽留。
啪啪啪啪,囊袋狠狠的拍在会阴上,他的挺动狂野奔放,看似没有章法,只有最原始的劲道,可光是这份力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