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未有反应,玉兔有延缓反应的药可服。你是中原人,没药可吃,且看你对她是否真只有手足情谊。」阎山青一臂横过龚雅伶肩膀,把她困在身前动弹不得,要她正眼面对着苏捷。
苏捷自小依赖龚雅伶,又万事迁就她;她才到京城仅仅一月,他也只身离家入城。嘴上说只是想来城里闯荡,还不是随她到艺园里来,继续事事以她为先?
龚雅伶要是猪般蠢才看不懂。
但将温京岳认作主人只是顷刻间的事;她与苏捷自小玩大,能有什么也不用等十八年了。
龚雅伶知道、苏捷明白,二人有默契地都不作声,好等友谊不变。
谁料两人共同努力维系的,还是得在临终前被阎山青一手摧毁。
阎山青在苏捷面前动手轻抚她蜂腰,目光紧紧勾住他徬徨的脸:「白天藏得很辛苦吧?爱人近在咫尺却触不得;看着她为将来的主人练习各种技艺,期待她在夜里偷偷给你先赌为快。」
苏捷怔住,目光被放肆的手掌吸引着,随着它一起游走在她身上的玲珑曲线,听她不能自控地发出微细的呜咽声。
「她有为你发出这种声音吗?」阎山青用力捏她腰肢一下,让她娇哼一声扭动身体。
「她会这样磨蹭在你身上吗?」他鼻尖埋在她发端,吸一口香气,陶醉得闭上了眼。
阎山青不知道,这些苏捷通通得不到;也不知道,这些全是他在夜阑人静之时的遐想。?ùsんùωùdё.νíρ(yushuwude.vip)
每夜,苏捷将白天动人如花的龚雅伶带到床畔幻想之中,在脑里拥抱温暖的香躯与她绵绵蜜语,感受她滑嫩的肌肤。梦中的她,脸带娇羞、眼神渴求;他的名字染上唇上媚意飘入耳窝。
此刻,幻想就在眼前成真,他的身体,是无法言喻的亢奋,已开始燃烧发烫。
龚雅伶见苏捷脸颊赤红,泛起汗光,连连推开阎山青的臂锁却不能:「阎少爷,别闹了!我没有主人……!」
她的焦急有如燃油泼上怒火,怎能教他平息?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俯身跟她耳语:「凭你对他这般着紧?」
「你不明白……」她无法在苏捷面前开口解释。
阎山青胸口被熊熊烈火烧滚了,必须感受到自己真真切切地拥有她。
大手紧贴腰肢往上移动,弄皱了华丽衣料,磨擦着每寸神经;另一手流连在小腹间,掌心异常的温暖直透腰封,隔着衣料调逗皮肤。他手掌厚大,近几完全复盖她纤腰,身躯是猛兽一般的庞大,叫她怦然心动。
抚摸到胸前的柔软了,手掌便探进襦襟里,不管她的意愿,粗暴地将她胸前的肉脯整团包在掌心,兴奋揉捏起来。丰满的乳球软绵绵,大小刚好填满他手掌,彷彿生来就属于他;抓捏时五指微微陷进富弹性的滑嫩之中,让他偷摘香肌暖意。
手掌虽带劲,但动作温柔,让龚雅伶酥麻到耳背。
芳心的跳动掌心渐加速,他胸口一暖便把她抱更紧,嘴唇贴近她耳背,失神道:「你真敏感……」话音一落,他掌心内感到小小的一颗挺起了,随着她胸口的起伏开始磨擦在他掌心之中,牵引他呼吸的频率,他也起反应了。
龚雅伶在苏捷眼底被横蛮无礼的爱抚弄得神魂颠倒,焦急得不禁轻嘤着避开他的目光。娇羞的红脸早教苏捷情动难耐,再加上藏在她襟内的骚动狂乱放肆,他胯下便情不自禁地发热、胀硬起来。
眼看渴望多年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苏捷一颗心疼痛至极,两拳紧捏着,但下体却不争气地看得心花怒放,已蓄势待发,也想加入蹂躏一直偷偷爱慕着的她。
「别看我……」龚雅伶嗓子微抖:「苏捷……」
自己的名字夹杂了她的淫靡喘息,攻破他最后的防线,长衣下襬撑起一棒形小丘,洩露他囤积多年的慾望。
他立时伸手盖掩,已被二人看清。
阎山青冷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落入别人手里也能勃起,你还算哪门子男人?」说完,他扯开她衣襟用力往下拽,使她整个上身裸露在苏捷眼前。
「不!」龚雅伶才动了动手要摀住坦荡荡的双乳,已被阎山青捉住了双腕,制在背后扣下了。
肌肤如蜜香、比糖甜,润滑有泽,一双丰乳呈水滴状挂在胸前,肉脯上两朵乳晕坚挺立起,桃红得令人垂涎,随着每下挣扎而在苏捷眼前晃盪,挑逗他胯下脉动。
「这是你想看到的吧?」阎山青伸手捏她乳尖一下,赤痛的麻痺使她呻吟一声,又挣一下。他紧盯着苏捷愧疚贪婪的脸,继续以言语相激:「以后都不再属于你了。」
「你放手!」她用力扭一下身子却挣不脱:「你什么也不知道!……」
苏捷若要表明心迹,哪需等到今天?保持沉默是他的选择!
「男人的心思都一个样,不知道的是你!」阎山青在她嘟嘟嚷嚷之时一扯解下了她腰带,用来缚起她的手腕。
「再欺负他我便——」龚雅伶被他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