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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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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东西,勃起时虽说比安槐的大了一圈,但刚刚他泄过一回,那玩意就像疲软的死鱼,根本抬不起头。

    “…槐槐,我没病。我什么病都没有。而且我压根没醉。你相信我啊…啊嗯…我喜欢你,你标记我吧。”

    安槐把三根指头并拢,逆时针转了一圈,像给闹钟上紧发条一样拔出来后又原位插进去。

    这是自打大学时阴差阳错地给程英咬了耳朵之后,安槐第一次听到程英说出这句话。在梦里和程英欢爱时,都不曾听他开了金口说予安槐听,这会春梦成了真,听他说喜欢自己,安槐不觉欣慰,只有委屈和怨恨。

    摸到前列腺的位置后,那三根石柱开始像玉门猛攻,程英这才开始泌出源源不断的肠液。安槐将五只指头撮成锥状,插在洞里,收着指甲,生怕刮伤了那里的嫩肉,这样一进一收,算是彻底将穴口阔开了,牵出手时,沥沥啦啦滴了一手的浠水,涨出浓厚的桂花清香气息。

    原来一向最干净清新的桂花芳香,情致深处,也能恣肆如狂浪,甜腻的叫人昏昏沉醉。

    他用力撸了两下自己的阴茎,托起程英的屁股,把龟头对准了股道,并没有操之过急,而是先使着阳峰在山谷里逡巡两回,把花蕊处流出的花汁水涂抹均匀,才停到道口,缓缓用力顶入。

    “嗯...槐槐...哈嗯,我...有点痛…”刚吞入龟头,程英的手就扒拉着安槐的背,他脸红耳赤,双眼发红,脖子发热,一直半弓上躯着哈气。安槐掰着他的下巴和他吻起来,由此来平息他的慌张。

    然而磨进去半根,程英才缓过来神,刚刚哪里是疼呢?明明是自己爽得失了神,错把高潮当成了疼痛。从安槐用手指奸自己的后穴开始,那里就瘙痒得难受,好在那阳峰将花道撑满一分毫一分毫地顶开,这才抒解了后方的一点点不适。

    程英想不到自己的身体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想今夜自己肯定免不了吃着疼痛,可安槐的手法温柔极了,从头到尾他都不觉得疼。

    待到那坚挺送到根部,安槐在此等淫兴之中想着,程英不知和多少丽人用这种方式交欢过,自己恐怕是最登不得台面的一个,而且还是攻,今晚一过,明日二人连朋友都难做了。故而一番春兴和满目萧然同时从心里生出,几年来隐忍的暗恋都在此时倾泻而出,让他紧紧抱着程英泪流不止。

    势头换到程英这里,在安槐顶进身体的一刹那,他就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桑拿房里,通体湿热,不受控地一路直上,让他期待着被顶进身子的最深处。虽说他和安槐住在一起后就再也不曾和别人打过炮,可大学时他的集邮式恋爱也让他经历过数不胜数的春事。omega们的嫩屄,他算是见多识广如数家珍,但从不知alpha的后庭在被插入后是如此感受。

    男性alpha后方的穴口,本不为欢爱而生,因而极度狭窄柔嫩。当整根阳物全部插入后,安槐掰开程英饱满的两瓣臀,托着他的腰,研濡渐渍,上下曳动,猛烈的快感要他将乎失控到把程英顶穿,可他一听到程英呜呜的哭声,心就软了,怀疑是自己动作大开大合忘了深浅,弄疼了他。

    “你疼吗?程英?”安槐不再使劲,把程英整个身子轻置在胯骨上,两人身子面对着,紧紧夹着程英高热的性器,经了刚刚的舒缓摇动,深耕到闺玮蕊心,浅犁着前庭阳腺,左冲右刺,那尘根又勃起,兀自吐了些清水出来,树立在小腹前。

    “程英,做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瞒你,我喜欢你,可也对你失望透顶。咱们不过…这一夜的交情,明天阳光一照进这屋里,我也跟你断了,我会在外面找好房间,过几天…就搬走。”

    听闻安槐果然也对自己有情有义,程英顿觉下身的快感又增了几分,可又听到安槐对他厌烦疲倦,打算搬走,宛如晴空霹雳,赶紧口齿不清地表白:“槐槐,我爱你啊!你说,我做什么才能把你留住?我从大学时就爱你,我没骗你的。”

    “…你要我怎么信你?程英,我是有尊严的,你床伴满天下,恐怕里面没有几个是像我这样子其貌不扬,笨手笨脚,又是alpha的吧?我知道你现在不过把我当成个新奇的玩乐,当成醉酒之后的泄欲的工具人,我实在不想这么下去…你说你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我不想越陷越深了。”

    “槐槐…看来咱俩之间误会很深。”程英闭着眼喘了两口,嘴伸向安槐左边的耳垂,在咬下去之前问,“…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现在是头脑清醒的呢?”

    半颗虎牙咬破了耳垂,一小阵清凉的液体注入安槐指甲盖大的腺体里,他登时通体酸软,喉咙间“嗯嗯”细喃,欲望又顺着被腺体标记的动容而爬了上来,他推着程英肩膀把身子向后方倾斜,插在身体里的肉柱转换了角度,头部直直顶到程英突突跳动的前列腺上。

    这是安槐这辈子第一次被别人腺体标记,连带着他的初吻和初夜,一同给了这个他得不到的人…他从不曾见过今晚这般英俊的程英,也从没有福气感受到如今晚他对自己的温柔,可安槐知道,程英的温柔里带着倒刺,他想无限接近,却不敢真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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